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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嗎?你講得我真有點害怕,你還是cao心cao心自己吧!&rdo;詹安尼冷漠地背過身去。舒櫻還是把梁清一直送到了樓下,看著他上了車,才上樓。電梯裡,她接到生化研究所董健所長打來的電話,說上次她拜託他的事有名目了,讓她過去一趟。舒櫻心裡悶悶的,這個電話讓她的心情好受了一點。她急匆匆地回到辦公室,收拾下,想請假先走。詹安尼沒有上樓處理下身上的狼狽,還維持著剛才背身站立的姿勢,從舒櫻的角度看過去,他的肩耷拉著,剛才那股語氣凌人的勁已經消逝,他顯得非常的疲憊。&ldo;詹總,我……&rdo;舒櫻想說她要先走。詹安尼突然轉過身,向她伸出長臂,&ldo;鮑西婭,來,讓我靠一靠!&rdo;他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憂傷如海,語氣蒼白灰然。三十一,情場如戰場(二)舒櫻猶豫了一會,走了過去,詹安尼輕輕環住她的肩,並沒有把全部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只是埋進了她的脖頸中,嘆了口氣,&ldo;鮑西婭,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嗎?&rdo;舒櫻身子有些僵硬,兩隻手無措地在空中揮了揮,平淡地笑了笑,&ldo;對,我很幸福。&rdo;她不知是激動還是什麼,聲音有點破裂。&ldo;在美好的年華里,能夠和自己愛著的人一起生活,這就是幸福。有些人,比如我,縱其一生,不管多努力,都不可能有這一天的。&rdo;詹安尼自嘲地傾傾嘴角,站直了身,茫然地把目光瞟向外面的車道。舒櫻簡直呆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詹安尼竟然會說出現這番煸情的話,他剛剛不是還得意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嗎,她轉念一想,怯生生問道:&ldo;你……還愛著她嗎?&rdo;她聽清了詹安尼和梁清的一席話,知道是為了一個女人。&ldo;她?&rdo;詹安尼冷冷一笑,&ldo;我的字典裡已經沒有這個名字。&rdo;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很煩梁清和夏心婷一再地把他往不堪回顧的往事之中扯,他也倦了在不同的女人間汲取溫暖的遊戲,他渴望一份天長地久的平靜,與一個人長相廝守,哪怕天天吃他並不喜愛的中餐。但這個最看似渺小的願望,也如水中月、鏡中花一般,遙不可及。舒櫻聽得一頭的霧水,理解不了詹安尼話中真正的意思,如果已經忘記,為什麼還要露出這樣痛楚的表情,為什麼還要失控地動手呢?他和那位先生都不是衝動的為女人打架的年紀了,這有些可笑,但也令她深思。掏出手機看時間,不早了,想起和董健有約,她把包包收拾好,&ldo;詹總,我有事先走。&rdo;&ldo;是去產檢嗎?你等我去換下衣服,馬上下來。&rdo;詹安尼用手撫撫蓬亂的頭髮。舒櫻忘搖手,&ldo;不是,是我和別人有個約會。&rdo;&ldo;很重要?如果不重要,鮑西婭,你就和人家改約個時間。&rdo;這一刻,他特別不願她離開他,既使她不屬於他,但只要她坐在他面前,他就會慢慢恢復平靜。舒櫻咬了咬唇,低下頭,&ldo;詹總,這個約會對我……很重要。&rdo;&ldo;是嗎?&rdo;詹安尼勾起一抹苦澀的笑,&ldo;那……你就早點去吧!&rdo;她永遠都不會因為他而停留的,從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舒櫻點點頭,有些擔心地看看他,他又背過身去,寬闊的背影看得讓她不知怎麼心痙攣了一下。&ldo;詹總,其實幸福的定義對於每個人都是不同的理解,如果交換一下角度,也許別人會覺得我並不……幸福。&rdo;她把玩著包帶,輕輕地說。詹安尼愣了愣,&ldo;那個別人太不知滿足了。&rdo;舒櫻微微一笑,走了出去。在門口,她請陳謠有事幫她照應一下。陳謠扯住她的袖子,追問剛才怎麼一回事,她說我也沒搞清楚。出了大樓,走到公車的車臺下,舒櫻看到一輛惹火的紅色轎車靚麗地停在san大樓的車道前,一個衣著時尚的嫵媚女子風情萬種地步下車,向保安比比劃劃什麼。舒櫻覺得這女人看上去有點面熟,她皺起眉頭,想起是那天和肖白一起吃飯時,看到的和詹安尼舉止很親暱、洛飛說是罌粟、林蝶彈琴的琴吧&ldo;夜&rdo;的老闆娘寧曼曼。她不由自主抖了一下。是男人,對嫵媚的美女都沒轍,保安堆起一臉的笑,急急地點頭,然後衝進大樓內,不一會,已經換好衣服的詹安尼一臉冷峻地出現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