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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度翩翩地去見那個女人,讓她知道她當時拋棄的不是一塊磚,而是塊蒙了瑕的美玉,現在瑕垢褪去,美玉發出奪目的光澤,而她只能遠遠地看,卻不能近觸了。他要她疼得死去活來,要她悔到發瘋。這樣做雖然很小兒科,可是卻非常解恨。洛飛在首爾奪得亞洲青年鋼琴大賽第一名,風塵僕僕地回國,躲開一群追捧的媒體,他好整以暇地來到了衡山路,走進&ldo;夜&rdo;。蕭瑟的寒風,沒有吹進夜中,酒吧一如往常的火爆,新闢的演出臺上,一個燙著滿頭捲髮的外國男人在吹薩克斯。一側的壁爐中,壁火燃的正好,火焰的溫暖誘惑在空中彌散,在熱情的音樂裡,喝酒的人杯沒舉起,已覺微醺。寧曼曼坐在吧檯裡,神情懶懶的翻著一本雜誌。洛飛長腿一邁,坐上高腳杯,眼角的餘光瞄到寧曼曼看的那一頁,正是介紹他的專欄,俊美的雙唇譏諷地彎起。&ldo;嗨!&rdo;他敲敲吧檯。寧曼曼抬起頭,呆了呆,隨即嬌笑地眯起了眼,&ldo;哇,鋼琴王子載譽而歸,跑我這裡慶祝來了?&rdo;洛飛這個小破孩,尾巴一搖,她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寧曼曼的鎮定讓洛飛有點意外,&ldo;沒什麼譽啊譽的,只是來熟悉的地方坐坐,喝點酒而已。&rdo;洛飛故意說的漫不經心。&ldo;就坐坐?&rdo;寧曼曼挑逗地撅起紅唇,&ldo;我還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好歹我這裡也是你曾經的藝術搖籃。&rdo;這話說得由嫵媚,又曖昧。洛飛白皙的面容在燈光下微微蕩起了紅暈。洛飛一時無言以對。&ldo;喝完酒,想幹嗎?我家新裝修了下,要不參觀去?&rdo;寧曼曼繼續逗他。&ldo;你不怕詹總裁誤會嗎?&rdo;洛飛突然來一句。寧曼曼的臉一下沉了,沒好氣地說:&ldo;他誤會?他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在意他的看法。想帶什麼人回去是我的自由。不要談那個人,超煩。&rdo;詹安尼是寧曼曼心頭的一根刺,現在一碰,她就生疼生疼。和那個男人幾次風花雪月,換來的卻是無法啟口的羞ru。遇到他,她算是踢到鐵板了。&rdo;&ldo;哦!&rdo;洛飛端起酒杯,輕輕地抿著,&ldo;這樣說,你們是掰了?&rdo;&ldo;從來就沒連在一起。&rdo;寧曼曼揚手,讓酒保給自己來了杯&ldo;血腥瑪麗&rdo;,一仰脖,火辣辣的液體燙著喉滑下。&ldo;我現在身邊沒男人,你要不要臨時客串一陣?&rdo;寧曼曼眼中飄起一層春色。&ldo;你又帥又有名氣,我不挑了,從了你也不錯,如果你願意的話?&rdo;說罷,當著酒保的面,紅唇就湊了過來。洛飛忙讓開,手中的酒慌忙亂得潑了一桌,&ldo;你……自重一點。&rdo;&ldo;自重?你以前和我在c黃上時,可從來沒說過這句話。&rdo;寧曼曼微閉下眼,說道。&ldo;那時……是個錯誤。&rdo;洛飛急得冒出一句。寧曼曼灼灼地盯著他,冷冷一笑,&ldo;是嗎?你現在知道錯誤了,那為什麼還要過來呢?想向我顯擺下?少來吧,莫談一個亞洲鋼琴大賽,就是世界大賽,我也不甩你。你骨子裡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少擔當,不負責任,很任性,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玩玩你可以,想和你一輩子,我秀逗了才會做那種事。男人英俊就和女人的美貌一樣,能當飯吃嗎?誰都信不過的,凡事還是得靠自己。&rdo;這話說得自己都有點傷感起來,想起年輕時遇到的那個男人,想起身邊走馬燈似的一個個男人,想起詹安尼,再看看眼前的洛飛,真覺人生像個五光十色的萬花筒,看得倒精彩,卻一點也不實際。洛飛志得意滿的那股飛揚勁,被寧曼曼這幾句話一下從頭澆到腳,灰落落的。不過,他聽著她這話句句透著幽怨,像和誰在憋氣。他本能的就想到了詹安尼,心情突然大好,就不和寧曼曼計較了。雖然她這樣子不是他給的,但他能親眼看到,也就不枉此行了。心中存了這想法,神情就自若起來,看上去一派瀟灑倜儻,像姿態很高。寧曼曼挑挑眉,有點對他刮目相看,換做以前,他臉一拉,早轉身走人了。&ldo;我以為你所向披靡呢,沒想到詹安尼也會讓你慘遭滑鐵盧啊!&rdo;洛飛笑道,語氣不無嘲諷。寧曼曼懶得和他鬥嘴,沒表情地翻翻白眼,&ldo;我被甩了,你很開心?別神氣活現的,我即使被他甩了,還是覺得他比強一百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