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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曼曼擰擰眉,這算唱的哪出戏?她可是已被三振出局的前情人,值這個價嗎?她無心地攪拌著桌上的奶茶,心思飄遠了。夏心婷從咖啡館來到大街上,漫無目標地走著。心中不止是一團氣,還有一團火,真搞不懂詹安尼留戀那個連骨子裡都透著妖媚女人哪一點?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好色的男人心思更難猜。詹安尼的女友多繁華,這些花束目前還有增加的趨勢,但突然定格在這個寧曼曼的身上,她不得不懷疑詹安尼是不是定性了?這讓她無比恐懼。縱使背水一戰,一口冷風灌進胃裡,嗆得她差點背過氣去。雪悠悠地飄著,不緊不慢,身邊的車水馬龍仍舊不知疲倦地呼嘯而去。遠遠近近的燈火依舊是照眼的亮麗,只她一顆心像晃悠悠的在空中,找不到一個落點。手機鈴響,是梁清清清冷冷的聲音,&ldo;心婷,離家出走的遊戲玩得差不多,也該回家了吧!&rdo;他們的離婚案子已經開了兩次庭,因為梁清堅持深愛夏心婷,堅持不肯同意離婚,至今都沒判決。&ldo;這不是遊戲,我是認真的。&rdo;&ldo;心婷,你就清醒點吧,詹安尼現在快完蛋了,自身難保,他還拿什麼來愛你?&rdo;梁清的聲音聽起來很陰冷,有股幸災樂禍的為味道。夏心婷很少看電視,除了看外文臺,對中國的大事也沒興趣,不知道san發生的事故。聽著梁清的話,一頭霧水,只當他是妒忌的胡謅,&ldo;我愛他不就行了。&rdo;她說。&ldo;他都焦頭爛額了,只怕你這點愛是杯水車薪,抵不上什麼用場。好了,回家吧,我想過了,這學期課程結束,我不想續職了,我們回英國去,或者去別的國家。&rdo;&ldo;梁清,其實你並不是愛我,而是不想輸給詹安尼,所以才這樣遷就我。何必呢?我又不愛你。&rdo;夏心婷一點都不領情。梁清在電話那端氣得直喘,憤怒地吼道,&ldo;夏心婷,你會後悔你現在所做的一切的。&rdo;梁清在電話那端氣得直喘,憤怒地吼道,&ldo;夏心婷,你會後悔現在所做的一切的。&rdo;&ldo;那也與你無關。&rdo;她&ldo;啪&rdo;地合上手機,心中暗罵神經病,多管閒事。一輛計程車停在她的身邊,問要不要送一程。夏心婷點點頭,自從搬出梁清的公寓,她現在反倒很少晚歸,在上海她沒朋友,宵白很忙,也顧不上她。她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屋子裡發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一定要改變這種現狀。她翻開手機,看著一路閃爍的霓虹,給宵白撥電話。宵白像是在外面,夏心婷聽到手機裡傳來汽車一輛接一輛的疾馳聲。&ldo;怎麼了?&rdo;宵白現在一接到夏心婷的電話,就頭痛。&ldo;表哥,我可不可以和你借點錢?&rdo;夏心婷說得很婉轉。&ldo;要多少?&rdo;宵白心裡有點發毛,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了。&ldo;一百萬!&rdo;在上海,一百萬是不能做個什麼大事,但要是零花的話,那也要花一陣子呢,&ldo;你想要做投資嗎?&rdo;&ldo;不是,是別的事,我急用,明天你能給我寫支票嗎?&rdo;這口氣叫借?宵白苦笑不得,有點拿夏心婷沒辦法。&ldo;我可以明天給你寫支票,但一定要告訴我,你準備拿這筆錢幹嘛?&rdo;夏心婷怔了半晌,說道:&ldo;打發詹安尼的情人。&rdo;宵白掏掏耳朵,猛吞氣,他想他是聽錯了吧!宵白這些日子也鬱悶,白天黑夜的對著個手機看,就連和歌手開會時,都把手機調成振動狀態,生怕自己會錯過某個電話。他在等林蝶的電話。寒流都來了好幾撥了,日子飛過去一個月了,再怎麼驚嚇,也該平靜下來了吧!他們都不是隨便的人,那個夜晚不能歸結於一夜情,至少該有個說法,但這個定義,他不能一個人決定,必須要林蝶的參與。可這丫頭卻杳無音信了,大有風過而駐不留影之勢,這讓他的心情鬱郁的。還有,他發現他不止是在等她下定義,他還非常非常的想她,這種想念有點有點近似於相思,想著她時,他會悄悄地彎起嘴角,會走神,會對著天花板,一看就是了一兩個小時。情況有點不妙,他不能再坐等下去了,他得見見她,不然,他快要瘋了。宵白髮現邂逅有時很容易,而你存心想找一個人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