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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門上繫著的風鈴每響一次,她都情不自禁地抬頭望去,然後,輕嘆一聲,有些落莫地收回目光。詹安尼已經有近二個月沒來夜了,手機也換了,他好象突地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她除了呆在原地等候,想不起來還能有別的方法。都情場老手了,什麼人沒經歷過,怎麼在風景都看透後,突然還來嚐嚐相思的苦澀呢?寧曼曼自諷地失笑出聲,她是對那個與眾不同的男人上心了,是愛上他呢,還是想吊住他呢?這個,她還真沒想清楚,反正也沒必要想清楚。門鈴再次響起,她緩緩抬起頭,洛飛修長偉岸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頭髮留長,捲曲,隨意扎一根辮子散在腦後,俊美的面容,白得近似於完美,黑眸深遠得象天邊孤寂的星辰。寧曼曼笑了,有種虛榮的驕傲。女人如花,需要男人的追捧和愛憐,才能越開越豔。不管如何,被這樣一個在大街上回頭率超高的極品帥哥痴戀上,多少令人飄飄然。&ldo;嗨,好久不見!&rdo;她嫵媚地對洛飛挑挑眉,嬌嗔地噘起嘴,眼睛瞟向角落中那架久未開啟的鋼琴,&ldo;她等你好久嘍!&rdo;這句話的深遠意義可謂留給人無盡的想像空間。而洛飛卻似沒意會,面無表情地坐到吧檯前,對酒吧示意來一杯低度的雞尾酒。&ldo;我今天來,是想把我在夜的薪資結清,以後,我不會再來了。&rdo;&ldo;哦,你有什麼別的打算?&rdo;寧曼曼有一些小小的失落,親暱地湊近洛飛的俊容,故意讓溫熱的呼吸噴到他的頸間。洛飛白皙的肌膚不受控制的暈紅了,神情不由地僵硬。寧曼曼笑得更甜更歡了,看來,她對這極品帥哥的影響力還在。要不是他太死心眼,她蠻樂意今晚和他鴛夢重溫,只可惜他碰不得。&ldo;寧小姐,詹先生今晚沒來嗎?&rdo;洛飛突然抬起眼,不甘落敗地盯著她。寧曼曼一僵,漠然地聳聳肩,&ldo;是嗎,我沒太注意。&rdo;語氣極力輕描淡寫。洛飛淡然一笑,&ldo;可能san集團最近的事多,詹先生忙得抽不出時間來光顧夜了。&rdo;&ldo;san集團?&rdo;寧曼曼豔目圓睜,她打聽到詹安尼是貨真價實的金龜,知道是英國紳士,是一家外資公司的主管,身價不菲,卻沒和鼎鼎大名的san集團對上號。&ldo;對呀,就是座落在浦東張家高科的san集團,詹先生是san集團董事長的獨子,是上海分公司的總裁,詹先生沒和寧小姐說起過?&rdo;洛飛細品著高腳杯的酒,眼神在朦朧的燈光下,幽幽遠遠。&ldo;我不喜歡打聽客人的生平!&rdo;寧曼曼拂了拂頭髮,剛才的優雅和自如突地不見,轉而變得有些煩燥。洛飛眼中閃過一縷狡黠自得的光芒,他放下酒杯,走到角落邊的鋼琴邊,掀開蓋子,散淡零落的音符飄逸而出。不同於以往的平緩曲調,這次的曲子稍有點溫度。寧曼曼突地放下咖啡,走出吧檯,站在洛飛的身後。&ldo;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rdo;洛飛停下演奏,攤開雙手,&ldo;我以為你想知道,詹先生對於你來講,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相識一場,我希望你有一個幸福的歸宿。&rdo;&ldo;洛飛……&rdo;寧曼曼眯細了眼,咬著紅唇,&ldo;你……有點學壞嘍!&rdo;&ldo;認識了你之後,我能不壞嗎?&rdo;洛飛舉起纖白的手指,嘲諷地傾傾嘴角,&ldo;你這鋼琴該調音了,林蝶呢?&rdo;&ldo;她也走了。&rdo;寧曼曼耷拉著肩,有點防衛地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他。洛飛抬手看錶,&ldo;哦,時間不早了,寧小姐,把我的薪資結給我吧,以後,我們再見就是路人,祝你幸福。&rdo;他邪魅地一笑。寧曼曼凝視著洛飛微露的幾顆白牙,不由地打了個冷戰。二十八,見鬼的好感(中)林蝶不知自已怎麼了,最近好象是患了職業倦怠症,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每天懶懶的去上班,把一天的課應付結束,就窩在小公寓裡,聽聽音樂,捧本書,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用句很時髦的話來講,她失去了人生的目標,搞不清明天的方向。她其實是胸無大志的人,每天過得快快樂樂就可以了,但真正想做到,好難!而讓她最鬱悶的是,某一天她發現連續聽了幾天的音樂,竟然是那個討厭鬼肖白寫的歌。一氣之下,她斷然辭絕了夜的鋼琴師工作,發誓以後要和音樂劃清干係,也扼殺了與肖白有可能碰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