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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只要你願意想,就好,我等得起。&rdo;他說著,親了我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我無法抵擋,只能承受。終於,他放我下車,堅持我送我回寢室,&ldo;不可以,那裡全是女生,不方便。&rdo;他不也是教授,怎會不知這個道理。&ldo;天,我暈了。那我看著你,到了寢室,給我電話。對,電話,你現在電話呢?&rdo;&ldo;我扔了。&rdo;我坦白道。&ldo;但有內線。&rdo;我只是不想他擔心,告訴了他座機號。&ldo;行!去吧,我回去後給你電話。&rdo;他又抱抱我,放我回校。事情怎會是這個樣子呢?那麼痛,不應是個很決絕的結局嗎?突然這般峰迴路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想不通。是,我仍想他愛他,在心中,但不說明我現在就有膽量敢走近他。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未來,我不敢任感性作主,我要細細地思量。[正文:二十二,月上中天 下]今年的雨季來得有些晚,到了六月底,綿綿細雨、滂沱大雨才開始有完沒完地下個不停,雖然暑熱消去了些,但連日陰雨把人的心情弄得很壞。不知是因為手臂跌傷行動特別不便,還是因為別的,我的身體裡就象潛伏著一些悲觀因子,一俟觸動,便綿綿而發,不可斷絕。我又不善於向人訴說,當然我在北京也沒有可以聽我訴說的人,一些情緒鬱結著,漸漸就染成濃濃的鄉愁。我想回家了,媽媽也許會絮絮叨叨問個不完,但家總是家-----一個可以讓人放下所有疲憊、自由自在呼吸的地方。我決定去找齊鵬談談。實習的時候,我已拉下了許多事情,本想趁暑假時好好清還,但我現在這個樣子,象個悲秋的林黛玉似的,能幹什麼呢?我只得厚著臉皮向齊鵬開口。又是一天的大雨,撐著傘,穿著齊腳踝的長裙,坐地鐵,打車,如殘障人士般,一路備受關照地來到了齊鵬公司的門口。保安看我有些眼熟,但又不敢確定,認了半天,終於還是讓我上樓。&ldo;晨老師,你怎麼這個樣子?&rdo;嬌小的秘書毫無顧忌地驚呼著,找出一塊大毛巾幫我擦拭淋溼的長髮,&ldo;怎麼選這麼個雨天出來?你可以打個電話呀,齊總在和客戶談個合約,馬上就出來。你是要熱茶還是要咖啡?&rdo;她的問題真多,我挑最後一個問答,&ldo;熱茶吧!&rdo;雨太大了,衣服稍有淋溼,貼在身上,有些微涼,一杯熱茶但願能帶走點不適。&ldo;嗯,就來!&rdo;人總是同情弱者的,我和小秘書又不熟,但我現在的落泊樣,她表現出十足的真誠,我不由有些感動。&ldo;晨老師,你是不是快與齊總結婚了?&rdo;小秘書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放在茶几上,在我的身邊坐下。這個問題有點怪,我想不出什麼合適的答案。我是到了尋求一個倚靠的年歲,但不代表齊鵬就是那個靠墊。我向她微笑,反問道:&ldo;怎麼會提這個問題?&rdo;小秘書臉一紅,&ldo;呵,我看齊總很在意你,而他對別人沒那麼細心和包容。&rdo;哦,但這好象也構不成天長地久的理由吧!他那樣的態度是因為我是一個合格的槍手,他沒有緣由亂甩性子。&ldo;我想----------&rdo;我的話沒能繼續,就被一聲驚吼打斷了。&ldo;晨曦?&rdo;齊鵬拿著一疊合約站在門口,瞪著我。&ldo;不要那麼驚訝,我不小心摔的,好了,不要說同情之類的話,再過二個月,我會恢復如初。&rdo;我笑著站起身,搶先說明。這二十多天,那一類的話我都聽怕了。&ldo;好,那進來吧!&rdo;他不認同地搖搖頭,把我讓我進他的辦公室,順手關上了門。&ldo;說吧,你有什麼企圖?放假?加薪?還是要我陪護?&rdo;齊鵬不改玩笑本色,衝我壞壞的笑著。&ldo;你怎麼知道我有企圖?&rdo;被他先一說,我到不好意思開口了,一隻手無措地彈著水杯。&ldo;你,我還是有一點了解。我不會自大地認為你冒著風雨過來,是因為想我,不然就是想和我約會什麼的。呵呵,如果是小事,晨大小姐最多發個郵件,了不得打個電話,是不是?&rdo;他講得這麼透,我臉上有些掛不住,&ldo;不要把我講得那麼差,我今天真的是特意來看你,順便說一下我的暑期計劃。&rdo;我婉轉地說。&ldo;哈,順便嗎?晨曦,你可能本未倒置了吧!沒事,沒事,你說,我參考。&rdo;話雖那麼說,他還是體貼地為我換了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