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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獨影輕笑,&ldo;傻瓜,又不是要你天天守在淺碧山上,一年之中你只需去幾次即可。&rdo;&ldo;哦,久遙挑眉,然後明白了,&ldo;你是讓我不要以易三的身份去?&rdo;&ldo;當然。&rdo;鳳獨影點頭,&ldo;你要以青王的夫婿清徵君的身份去,如此才不會引得天下矚目,才會有&ldo;一人往,而天下皆隨&rdo;的影響。你就如同農夫在田裡撒播種子,有朝一日,你教出的那些學子再於民間廣揚撒播,如此一代一代,天下鳳氣必然翻出新貌,會有更多正真正義的人,更少懦弱醜陋之輩。&rdo;久遙聞言不由微笑,&ldo;撒播種子?這種說法倒是新奇又貼切。&rdo;&ldo;其實我希望不止如此。&rdo;鳳獨影目光穿過窗紙,落在很遠很遠的地方,&ldo;一是那此年輕的學子日後必然會有一些成為朝廷的柱石,我希望他們之中能多出一些賢臣良吏。二來居上位者,能看到的只有眼前三丈,能聽到了也只是明堂內的稟報,我是希望百姓在被侵犯被迫害之時,敢於反抗強權,敢於據理力爭,讓我看到讓我聽到他們的悲傷的憤怒。久遙你今日撒播下的種子,他日就是百姓的聲音,就是王者的眼睛與耳朵。&rdo;&ldo;阿影。&rdo;久遙讚歎地伸手擁住她,&ldo;青州百姓有你,是他們的福氣。&rdo;鳳獨影溫順地偎入他寬厚溫暖的懷抱,&ldo;久遙,似乎和你在一起,我就能變得格外的平靜,就能看到更遠的地方。&rdo;久遙輕輕滿足地笑了,胸膛微微震動,令彼此相擁的身體泛起陣陣蘇麻。於是他抱著鳳獨影一個翻身,相擁側躺的兩人頓變換了位置,一個在上,一個在下,血石鳳羽正落在她的胸口,鮮紅的一點臥於雪白蘇胸間,有著一種清靡豔色,他忍不住伸手摩挲,迷醉之中喃喃道:&ldo;阿影,先別管民間的種子,我們還是先種出一個兒子吧。&rdo;話落,便擁著鳳獨影再次捲入雲雨纏綿中。那日,兩人廝磨到午時才起c黃。梳洗過後,鳳獨影拖著痠軟的身體步出寢殿,殿外的宮女,內侍見她出來,都是偷笑著低頭,饒是向來可以做到無視天下目光的鳳王殿下,此該也不同得心底發虛,忍不住狠狠瞪了身後的罪魁禍首一眼,可那個禍首是笑眯眯地伸手為她整理著衣帶,&ldo;阿影,雖然你有內力護體,但還是披件狐裘在外面,不然寒氣入了體,老了時可得受罪了。&rdo;於是乎,鳳王殿下很是難得地臉紅了。她卻不知,比之往日的端麗威嚴,因著昨夜與今晨的纏綿的她,眼波似水薇蘊春意,玉面沁霞略帶倦意,身姿懶散腳下虛浮,步履間反添嫋娜之態,周身縈著楚楚鳳韻,以至好些個宮女,內傳為著鳳王這罕有的鳳情而看呆了眼。眼見清微君給青王披好了狐裘,葉蓮舟上前,&ldo;主上,清微君,午膳已備好了。&rdo;&ldo;擺在暖閣吧。&rdo;鳳獨影吩咐。&ldo;是。&rdo;兩人用過午膳後,鳳獨影去了含辰殿批閱奏摺,久遙則去了大醫院的藥房,選了幾味補藥,然後吩咐送到膳房煲一盅雞湯。湯煲好了,他親自提著送去了含辰殿,推開殿門,便見鳳獨影正埋首小山似的奏摺裡。&ldo;阿影,休息一會兒喝碗湯。&rdo;他將湯盅放在桌上。&ldo;嗯。&rdo;鳳獨影應一聲,卻沒有抬頭。久遙見此,將熱湯倒在碗裡,然後端到書桌前,再以湯匙舀了送到鳳獨影嘴邊。聞得香味,鳳獨影自然張口接了,目光依舊停留在奏摺上,眉頭慢慢鎖起。一碗湯喂得差不多時,鳳獨影驀然啪地合上摺子,怒叱道:&ldo;蠢材可惡!&rdo;久遙見她動怒,知道這湯大約是喂不成了,便將剩下的自己一口氣喝完,放下碗,才道:&ldo;怎麼了?&rdo;鳳獨影將摺子遞給他,道:&ldo;覃城府尹一起上折,要在漏河上修一座大東朝第一的水壩!到底該是何等愚蠢的人才能想出如此愚蠢的主意?以傾國之力來一座水壩,等到有朝一日敵國來襲,只需派上百人將堤壩掘開,則青州十數城都淹於洪潮中!&rdo;久遙翻開摺子,凝眸掃去,不由也皺起眉頭。覃城位於瀾河邊,遇上雨量豐足的年月常遭水淹,而塑城與瀾河則隔著一個覃城,雖與覃城毗鄰而居,卻與覃城恰恰相反,從無水患不說,反而是到了旱季抽水。風獨影自到青州,體察民情,順從民意,於是這兩城府尹一合計,便決定上折,請求主上允他們所請,在覃城的上游莫山谷修一座大水壩,一來是汛期攔截洪水以確保覃城不再遭災,二來是水壩建好後,可自莫山谷那兒修一條人工運河到朔城,以引水解救朔城旱情。還道兩城名士皆認為此舉利國利民,並有數名富商願共同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