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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逆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就跑去找碧妖比武,你倒是去啊,死在碧妖手中也比回來給老子惹這麻煩的好!你這混帳!&rdo;林詢狠狠叱罵兒子。林佑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一偏,半邊臉沒了感覺,他扭回頭瞪著父親一言不發,心裡卻想著:是啊,你巴不得我快點死掉,反正你還有另一個兒子,我死了就沒人礙你們的眼了。林詢看著這個兒子,又氣又恨又無可奈何。林佑是他的長子,是他寄予厚望的嫡子,自小他便嚴格要求他,這孩子也爭氣,人聰明,根骨也佳,讀書習武總是勝人一籌。只是自從他娘死後,近些年來也不知怎的,這孩子越來越反叛,平常只要自己言辭稍為嚴厲些,他便橫眉冷眼不說,有時候還十天半月不理睬人。前些日子,只不過是他們兄弟一場比試後,他褒獎了次子幾句,這小子第二天便留書出走,說什麼要去找碧妖比武。這可把他急壞了,那碧妖只要是武林中人便知是惹不起的,他一個孩子哪裡會是其對手?正急著要派人找他回來,家人卻來報,說是在街上聽人說,林家大公子在鴻福樓開罪了州府大人,給關起來了。他聞言趕忙派人打聽,果然是關了起來,細問緣由,便知兒子之所以因這點小事被關,究其原因只因他是墨州林家之子。只得託人打點,先把兒子給救出來。此刻人是出來了,可想起付出的代價,心頭惱火非常。&ldo;你還瞪眼!&rdo;林詢又是一巴掌甩過去,&ldo;老子為了你可算是賠了半個林家了,你這小畜生還跟老子橫!&rdo;林佑捂著臉,瞪著父親:&ldo;我是小畜生你是什麼?&rdo;林詢一聽頓時語塞,臉上掛不住,怒火更甚,抬手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ldo;我叫你頂嘴!&rdo;這次林佑躲開了:&ldo;你就會看我娘不在了打我。哼!你是想打死了我,好把家當全給那個女人跟她的兒子吧。哼!賠得好,怎麼才半個林家,怎麼不賠了整個林家去!&rdo;&ldo;好!好!&rdo;林詢氣得七竅冒煙,&ldo;好你個混帳!是該打死你!早死了老子也好解脫!&rdo;他一把揪住林佑便往家裡拖去,打定主意要好好伺候他一頓家法。&ldo;你放開我!鳳裔呢?她怎樣了?放開我!&rdo;林佑掙扎著,可哪裡掙得過父親的鐵鉗,一路叫叫嚷嚷地被抓回家去。而那時,蘭七被關在一處柴房裡,正數著房樑上的蜘蛛網。通常情況下,女子若被關入牢中,便成了獄吏、牢頭凌ru的物件。那侍衛對蘭七心存憐惜,想著她又沒犯什麼大罪,況且如此佳人怎能給那些人糟蹋了?所以另尋了間柴房暫時將她關了,等世子氣消了,自然會放她走的。申時,侍衛開門送來晚膳,然後照舊把門鎖了。蘭七吃過了幹饅頭就酸菜,看著外面漸漸暗下去,心想這一日便又算過去了。她坐在糙堆上,在陰暗裡想著這數月來所經歷之事,想著自己這趟墨洲之行的目的,時惱時喜,迷迷糊糊中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柴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雖輕得難以察覺,但她向來睡夢中十分警覺,所以那輕悄的腳步聲依舊將她驚醒了。她睜開眼,眼前漆黑一片,很安靜,想來是深夜了。那破舊的柴門無須開鎖,直接被人整扇地抬起,然後一道人影閃進,帶著一縷燈光,那是他手中提著的燈籠發出的。就著那淡淡的燈光,蘭七看清那人乃是鴻福樓里拉住戴奚的隨從。那隨從見蘭七醒著亦是一驚,又見她不喊不叫只是看著他,更是驚奇,一時拿不準她是何意,不由得站在原地不動。過了片刻,他嘗試著往前走,見蘭七依舊無反應,膽氣一壯,幾步跨到蘭七面前,舉著燈籠看她。只見她抱膝坐在糙堆上,昏暗的燈光下,彷彿寶珠雪玉般明豔照人,心頭慾念更甚,將燈籠隨手一掛,蹲下身來,伸出手,慢慢往蘭七靠去。而蘭七卻是坐著不動,平靜地看著這深夜裡突然出現的意圖不軌之人。那隨從的手越靠越近,人也因緊張而變得氣息急促,當他的手終於觸到蘭七的肩時,頓時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一張嘴便往她臉上親去,一雙手亦在她身上急切地摸上摸下。他只覺得手下柔軟蘇骨,口鼻裡幽香醉人,如置夢幻中般美妙。蘭七依舊沒有反應,任那人動著,睜著一雙碧眸看著屋頂的蜘蛛網,嘴角卻掛著耐人尋味的淡笑。&ldo;美人兒,美人兒,我的心肝ròu兒。我活了幾十年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美人,只讓我親近這一回,便是死也甘心。&rdo;那隨從在她身上亂拱著,口裡雜七雜八地說著,一手扯開她的腰帶,然後一掀便拉開了外袍,眼見著中衣下那玲瓏的曲線,頓時身子一陣激動,只恨不得立即就赴那銷魂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