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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連翹,媳婦兒,你今兒怎麼了,這麼熱情?&rdo;他的視線有些模糊,隱隱間,他突然看見了她的影子在眼前晃動。影像不太清晰,卻模模糊糊一直存在。只不過,在這激情飛溢的時刻,他如同被強力電流給襲擊過的大腦,哪裡分得清楚到底是錯覺,還是真實的感覺?一整天,俱是狂亂。主戰場,次戰場,戰火席捲了一路。戰術合體一次又一次,戰術總結‐‐丫的,太火暴了!……連翹是被三七&lso;嘭嘭&rso;作響的敲門聲兒給吵醒的。睜開眼睛一看,額滴神啊!窗外一片漆黑,臥室裡也是一片漆黑。可以想象,這種情況下,兩個果體橫陳的父母,哪兒敢放三七進來呀?揉了揉悶痛的太陽穴,連翹對著惡魔女兒,說得快要腦漿迸裂了,各種敷衍的話說完了,通通都不行,至少花了十分鐘才把那丫頭給忽悠走了。長吐了一口氣,她伸手摁亮了臥室的壁燈,氤氳暖黃的燈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天吶!戰場,真可怕的戰場!太可怕了吧!她扭曲了,記憶裡炙烈的&lso;廝殺&rso;片段浮了上來。臉紅得像滴血,她第一次這麼大膽好伐?然而,旁邊和她並肩作戰的火鍋同志竟然沒有半點兒反應。心裡一驚,在她第n次哀嚎結束後才反應過來。剛才她大聲和三七講了好天的話,他為啥都沒有動靜兒?按理說,不至於睡得這麼沉啊?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本來她就有些擔心,這種藥對他的身體究竟會不會有副作用。這麼一瞧,她真有點慌神了。&ldo;火哥,你睡著了麼?&rdo;沒有反應,他沒動,也沒吭聲兒。嚇了一跳,她立馬伸手去探他的額頭,噝,很燙!他在發燒,還燒暈了過去。這項認知,讓她腦子裡一陣激靈,趕緊爬起來‐‐噝!再感嘆一聲,天吶!她的身上像被火車給碾過似的,那些被拆開重灌的零件,碰到哪兒就哪兒痛,連手指頭都是酸的,真作孽喲!爬到他的那一邊兒,她翻出手機要給周益彙報了&lso;戰果&rso;和戰後的情況。哪料到,一聲&lso;喂&rso;剛出口,旁邊的邢烈火就發出來一句乾澀聲音:&ldo;連翹,不要找人來,我沒多大事兒,你給我找點藥吃就好……這要被人瞧見,老子還要不要活了?&rdo;望了望他身上,連翹默了。這話到也是……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樣,慘狀一點兒也不比她差。兩個人都像是被土匪給打劫過去,或者說更像s的現實版。默默放回手機,連翹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額頭,歉疚地小聲問他。&ldo;火哥,頭痛不痛?你要是哪兒特別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rdo;&ldo;媽的!你究竟讓我喝的啥玩意兒?勁兒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虛脫了……&rdo;明明是質問的語氣,邢爺卻說得有氣無力。虛脫啊?連翹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ldo;喂,你先別說話啊,儲存能力,我去給你找點兒藥來。&rdo;說完,她果斷地選擇了逃避,隨便給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後拿條大被子將他傷痕累累的健碩身子給蓋住,腦子狂躁地吸著拖鞋就奔出了臥室。其實,她也是受害者好吧?這會兒頭暈目眩的難過快要不行了。過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溫度計和退燒藥。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來,她先給他烤了體溫,溫度到不是很高,37,9度。低燒,放下退燒藥。然後,她又將吃奶的勁兒使了出來,拿了毛巾給他用冷熱水交替著使用物理降溫。整個過程,她搖搖欲墜,渾身不得勁兒的樣子,就跟受到了極限虐丶待似的。可憐吶!然而,即便她豁出命來鬧騰了好幾個小時,他這低燒就愣是沒有退下去,臉上始終浮動著不太正常的潮紅,弄得她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幾次想打電話給周益,又都被他給阻止了。太子爺啊,他真的不好意思讓人瞧到他虛弱的樣子,而且還是因為幹那種事兒弄得快要虛脫的樣子,要多丟人就得有多丟人。&ldo;連翹,昨天老子究竟來多少次,你知道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