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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不要怕……&rdo;望天,連翹有些扭曲。這是火哥說的話?抵抗的手被他捉住了,他的吻,霸道,急切,彷彿要吞了她。這種激纏的吻法,讓她漸漸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不料,激戰正要打響,帳篷外面又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ldo;誰?&rdo;被打斷的火爺,那臉色陰沉得要人命。不說話……他加重了語氣,&ldo;她媽的,到底是誰?&rdo;外面靜靜的,還是沒人講話……懊喪地翻下來繫好皮帶,他扯過軍被將連翹蓋好,幾步過去怒衝衝地拉開帳篷。帳篷外,易安然無辜的雙眸痴痴地望著他,委屈地扁著嘴,可憐巴巴的表情與她的外形極不相襯。&ldo;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rdo;坑深 042米 別總逆著我捏了捏握了個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眼前的邢烈火,眼神銳利如鷹,身上籠著一層凌厲的殺氣。他並沒有什麼改變,一如既往,他還是不喜歡女人觸碰。這樣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卻恰是他獨有的魅力。可行軍c黃上那個女人‐‐微笑如花瓣兒的臉頰,一雙瀲灩的美眸顧盼生姿,細白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膚上還泛著被他狠狠疼愛過的痕跡,這些都是偽裝不來的,可以讓她很容易猜到,他倆剛才在這兒都做了什麼。為什麼,烈火對她就可以?心,如刀割。但現實不允許她悲憤。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將雙手垂下絞著裙子掩飾心底的慌張,看上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頭喪氣地盯著自己的腳尖,怯生生地問:&ldo;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嗎?&rdo;這樣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該心軟了吧?冷眼旁觀,連翹豐潤的唇,勾起一道暗諷的弧度‐‐呦嗬,扯犢子扯她面兒來了。持續僵持。1秒,2秒,3秒。很短,但連翹覺得時間很長。行,刑烈火,你沒反應是吧,那姑娘給你倆騰地兒。裝誰不會?本姑娘門兒精了!連翹優雅地拿過剛才被邢烈火剝掉的t恤,輕啟的唇色還泛著被他親吻過的水潤色澤,長卷的睫毛,輕眨之下暗嘲的韻味十足,將被他弄亂的長髮鬆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著腳下地。嘴角微笑著,一直微笑‐‐&ldo;讓給你們了,別把c黃弄太亂!&rdo;好吧,幽怨爭寵不是她連姑娘的範兒。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顧不得著裝不雅,顧不得還光著腿,顧不得還赤著腳,她就是不想杵在這對兒舊情人之間惹人家膈應,同時也膈應自己。邢烈火一愣,捏緊拳頭衝了過來抱住她。&ldo;連翹,你他媽找抽是吧?&rdo;如果可能,他真想一拳砸碎這個不聽話的反骨女人。可他到底還是沒那麼做,而是將她抱起來輕輕放坐在行軍c黃沿,第一時間抓了她的腳來瞅了瞅,見沒有什麼問題,再狠狠地替她搭上被子,衝著帳外聲如洪鐘的大吼了一聲。&ldo;通訊員‐‐&rdo;語氣裡,是磅礴的怒意,完全壓抑不住。&ldo;到!&rdo;聞聲而來的小武抹著一腦門兒的汗。&ldo;將易小姐帶下去休息!&rdo;&ldo;是!&rdo;眼看小武要來拉她,易安然瑟縮著肩膀,一雙眼睛驚恐的望著邢烈火,如同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般躥了過來,慌亂之中腦袋一下磕到了帳篷的鋼架,下一秒抱住頭就蹲下身去,眼淚一竄竄往下掉。&ldo;烈火,烈火……我不要你,我只要烈火……頭痛,烈火,我頭痛……&rdo;咬著唇,委屈的眼睛,空茫茫,可憐見的。連翹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可她不是聖母,傷不起,躲不起,只能靜觀其變。男人這種生物,天生冷漠。何況邢烈火這樣的男人?&ldo;帶下去!&rdo;一揮手,冰冷的聲音裡尋不到情緒,他沒有再看易安然一眼。但是,連翹還是覺察到了他的聲音有一些異樣。沒有多說什麼,她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帶著陽剛味的軍被裡,慢慢地闔上眼,不想再去尋思那些亂七八糟的糾結,心裡很煩很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