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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o;喔喔&rso;了幾聲兒,連翹除了被動接受還能咋樣?這王八蛋總是這樣兒,兇狠得如同一團洶洶的大火在燃燒,不把她燒成灰燼,必不肯罷休。&ldo;火……火哥……&rdo;&ldo;閉嘴!&rdo;今兒邢爺目標很明確,不僅僅得把這丫頭拿下,還得將她的病給治踏實了。性壓抑?!想想都丟老爺們兒的人!磅礴的怒意夾雜著滾燙的激情,邢爺下手毫不留情,但腦子裡的考量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理智清明瞭不少。治病麼,不能急!他得剋制著!逗著她,他惡趣兒的問:&ldo;你那點兒小壓抑在哪兒?&rdo;連翹溼漉漉的眼睛一睜,啐他一口不作回答,可一雙美眸裡的彆扭卻被邢烈火給逮住了,他又問:&ldo;是這兒,還是這兒?你到是說,在哪兒啊?&rdo;一咬牙,連翹尋思著這爺們兒的腦子,難不成被雷劈過?&ldo;邢烈火,你有病?&rdo;本來不想,可她一出聲偏就細軟軟的。邢爺手法乾淨利索,聲音暗沉沙啞,&ldo;有病的是你,老子正給你治!&rdo;連翹那心尖兒啊,突突地跳著,這個臭不要臉的,不辦正經事兒還使勁兒逗她。又羞又急,她開始掙扎……&ldo;還給老子擰?這你病,得好好治治!&rdo;一隻大手揪住她手腕,邢爺沒廢啥工夫就將它們鉗制了。她的反抗宣告失敗。而且失敗的姿勢還真特麼難看,就像一隻被翻了白皮青蛙。可眼前的邢烈火,真養眼‐‐力與美結合的出來的肌ròu賁張硬實,像一座鋼筋鐵骨打造的鐵牆似的,將她的其他心思堵得結結實實。這樣雄性的魅力,野蠻了點兒,可也著實鉤人的眼球。她承認,被吸引了。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來,可他還在給她&ldo;治病&rdo;。這傢伙壞!真壞!七葷八素的腦袋轉不過來了,她低低嚶嚀一聲,覺得神智不像是自己了,思想彷彿不是她自己……要說理智這玩意兒真埋汰,關鍵時刻就沒用了!&ldo;邢烈火……!&rdo;&ldo;怎麼了,饞了?&rdo;他的氣息在她耳側,惡劣地停頓了下來。不再搭理她,但也不放開她。閉上眼,她堅持不住了,睜開眼睛怒視著他,氣喘吁吁的要求。&ldo;臭王八蛋!你會不會?不會讓姑娘教你。&rdo;&ldo;臭不要臉!&rdo;低笑一下,隨著他磁性的男聲一沉……連翹齜牙咧嘴,聲音卻軟得能殺死人。&ldo;你個人渣!&rdo;望著她,黑幽的眸子一直望著她,&ldo;不是壓抑嗎?老子讓你吃個夠!&rdo;這回,真夠了。一日!兩日!三日!除了吃飯洗澡睡覺例行休戰期間,火閻王不知哪根筋抽了,完全是沒日沒夜。窗外的光線明瞭又暗,暗了又明。不得不說,這翹妹兒的體力和耐力跟火哥比起來,壓根兒也不是一個段位,更何況火鍋同志禁慾了27年才開葷,一朝如火山般迸發,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的武林高手,氣運丹田精氣兒十足,那股子勁兒自是更不必說,她哪能招架得住?真要命了!她害怕就這樣活活累死,那臉真丟大發了,祭文兒都不好寫……景裡。陽光灑在連翹慵懶的小身子骨上,她動都不愛動彈一下,渾身那酸那痛像是被大石頭給碾過一圈兒似的,比被人暴打一頓還要慘不忍睹。疲憊,疲憊,還是疲憊。將電視的聲音開得極大,她一會兒橫著,一會豎著,左右都不得勁兒,脾氣火爆爆的,但卻沒人敢惹她。好吧,她這幾天女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整得太狠了表示歉疚,火鍋同志這幾天把她慣得都不行了,說一不二,說二不三。她為了撒氣兒,也就越發對他刁鑽古怪!枕頭,高一點不行,矮一點不行。洗澡水,冷一點不行,熱一點不行。沐浴ru,味兒淡一點的不行,濃一點的也不行。不行,不行,什麼都不行!這下好了,把邢爺給活活鬧騰了一週,這口氣兒才終於緩了過來,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她身子骨才又壯實歡騰了,繼續返回天鷹參加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