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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哼!哪兒都不舒服。&rdo;冷哼聲兒傳來,聽得連翹直冒雞皮疙瘩,這種酸不溜秋的話是火閻王說出來的麼?&ldo;這樣啊?那姑娘吃點兒虧,用我的色相換你張笑臉,成不?&rdo;一如既往的溜鬚拍馬,連翹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狗腿工夫了,當然還有那不可忽視的睿智大腦。&ldo;欠抽樣兒。&rdo;捏了捏她的臉,聽了這話火閻王繃得厲害的臉果然緩和了下來。這麼一瞧,連翹心裡那個樂呵勁兒啊,想不明白他現在怎麼經常犯孩子氣兒呢?剛才她不過給慡妞兒倆開開玩笑罷了,新時代色妞兒哪能沒幾句葷話啊?咧了咧嘴,她悄無聲兒地越靠越近。&ldo;我不欠抽,你還不稀罕呢是吧?&rdo;話醜理端,一針見血。心裡憋著笑,邢爺那雙黑眸半眯著,將她的身體箍得緊緊的,俯下頭去就叼了她的唇。一口,輕啜。真軟,真嬌,這小妮子真有辦法讓他稀罕到骨子裡。不過一個簡單的輕觸,連翹卻順勢就攀了過去,兩個人四片兒唇就那麼習慣性的糾纏在一起。而前方的大武,早就已經養成了視而不見的習慣。舌尖兒在彼此之間纏繞著,不知道究竟是想給予還是需索。其實,兩個人都不太明白為啥會越來越膩歪,這些舉動對他們這種性格的人來說屬實是瘋狂的。同時,也是甜蜜的,這些天,簡直就是到了蜜蜂的家,甜絲絲的。就說這親嘴吧,雖然他倆打死都不會承認,可目前這狀況完全就是那種熱戀小青年兒的典型,晚上睡覺時,半夜幽夢裡,清晨轉醒時,就那麼摟著抱著接吻的時間也往半小時以上翻,就別說幹其它事兒了。那抵死纏丶綿的勁兒,誰都不敢往深了去想究竟是對彼此身體還是精神上的依賴,能在這麼極短的時間裡就變成了癮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兒。兩個同樣驕傲的男女,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的城堡,卻又捨不得撂開另一隻手。矛盾期,磨合期,熱戀期,無外乎就是這種狀態。&ldo;到地兒了!&rdo;拂開她額角的頭髮,邢爺一臉的慾求不滿,&ldo;妮兒,你說我咋就那麼想呢?&rdo;&ldo;走吧,大牛氓。&rdo;揪了一下他的胳膊,連翹臉兒燙了。夜晚路燈的微光下,他眸底深處一片無奈。&ldo;嗯。&rdo;這回邢爺十分老實,沒否認她對自個兒的專用稱呼,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摟了摟她,然後鬆開,開啟車門兒抱著她就下了車。……&ldo;喲嗬,這妞兒誰啊,這麼刺撓眼睛呢?&rdo;酒店兒門口站著看上去挺灑脫的舒慡,休閒開衫兒配條仔褲,白白的波鞋披著頭髮,很有點兒文藝女青年的範兒。瞧到她還能喘著氣兒好好的站在自個兒面前,除了臉色有點兒蒼白惹人嫌之外,連翹怎麼瞧她就怎麼可愛了。跌到了,還能站得好好的,那就成了。趕緊脫離了火哥的魔掌,她挽住了舒慡的胳膊跟著他後頭往裡面走。男人麼,在家疼,姐妹兒麼,需要精神安慰的時候她也不能含糊。一邊兒走,倆個妞兒一邊兒貧著嘴。&ldo;丫挺快啊慡妞兒,我以為你得磨蹭好久呢?&rdo;&ldo;得了吧,又不是真處物件兒,非得像你似的,打扮成一朵花兒?&rdo;兩個妞兒習慣了無傷大雅的互相貶損,而友情亦在調侃中昇華。&ldo;滾?姑娘本來就是一朵花兒,需要打扮麼?&rdo;&ldo;別扯了,丫還真當自個兒天仙兒呢?女人還不是衣裝出來的,瞧瞧你身上穿的,喔喲喂,不說別的,就說這根絲巾吧,咱一個月的薪水都買不起好不?&rdo;舒慡討打的鄙夷著,作勢又撇嘴又搖頭。看著她又能侃能說了,連翹心裡真心覺得舒坦多了,&ldo;慡妞兒,你別酸,改明兒找個青年財俊,有鼻子有眼還有小鳥兒,咱吃香的喝辣的啊。&rdo;&ldo;去去去,敢情你想做我的老本行,職業拉皮條?&rdo;一說什麼青年財俊,舒慡心裡那股子哀怨勁兒又冒出來了,滿腦子都是那個嘴角噙笑,勾人桃花眼兒的衛燎。中毒的人,沒有解藥。……吃飯的酒店是邢小久提前就安排好的,那小情調兒,老實說整得真跟火閻王這種大老爺們不太搭調,從一進門兒開始,入眼的都是各式各樣溫馨暖色的花束飾物,充斥在這裝得金碧輝煌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