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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可思議!&ldo;想什麼呢?笑得真二。&rdo;看到她出神,邢烈火忽地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那視人若無物的姿態,表明了一個態度,那些人在他眼睛裡,根本不存在。至於&lso;二&rso;這個字麼?呵呵,火鍋同志是沒有這麼時尚的,這是他剛從翹妹兒嘴裡學到的新名詞,沒事就拿來用用,從初步瞭解它的定義到廣義延伸後,他覺得二這個形容,最符合連翹,於是常常活學活用。當然,對於他旁若無人的親暱,連翹自然也懂得配合,這是他倆之間形成的默契。於是,彎起唇角,她將那弧度挑得更大了,&ldo;想你唄,還能想什麼?&rdo;&ldo;乖。&rdo;冷冷的黑眸轉暖,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裡,邢烈火輕輕在她耳垂邊上落下一吻。卻不知……那一觸之下,如電流竄過的激盪,讓連翹那小心肝兒顫了又顫,肌膚都在發毛,為毛這傢伙越來越喜歡在外人面前跟她黏糊?&ldo;你剛才想說什麼?&rdo;邢烈火端過面前的茶盞,輕啜了一口,突然問她。他指的是這幾個人沒來之前,連翹那句被打斷的話。&ldo;忘了!&rdo;連翹懶懶地說著,一臉的黑線和茫然。這是實話,一旦話被人打斷後就忘得一乾二淨了,是她罕見的缺點之一。&ldo;笨。&rdo;邢爺抬手爆了一下她的腦門。一把拍下他的爪子,連翹笑道:&ldo;沒有我的笨,如何襯托爺的睿智?&rdo;你一言,我一語,視人如糙芥,兩個人就這麼不停地說著,搶奪了話語的制空權,先聲奪人的把別人說話的機會給剝奪了。咳!不過麼,當眾秀恩愛是需要勇氣的,而當眾看別人秀恩愛的人,更需要勇氣。四個人先後坐在他們旁邊的沙發上,看著他倆親暱,各人心中有各味兒,尤其是易紹天,那張臉如同他那個人,沉寂得似乎讓人可以忽略掉他的存在,可是那不經意從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痛苦。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滯‐‐可以試想一下這是一個什麼畫面,這是多麼尷尬的一個組合團體?幾乎快要弄成一家人了,是無巧不成書,還是作者太腦殘?但讓她不可思議的是,邢婉小姐竟一句話都沒說,一直襬著那股子委屈勁兒。連翹尋思著,難不成是因為上次在醫院被自己給氣暈過去後,就心有餘悸,開始對自己敬仰麼?那小眼神兒怯生生的,完全走的是紅樓黛玉路線嘛。持續著這詭異的氣氛,時間走了一圈又一圈,可是冤家見面如同戰場,敵不撤,我不撤,都耗在那兒等著飯點兒。可是,眼看飯點兒過了,也沒有人來催飯。肚子有些餓了,連翹略微地彎了彎腰,按著肚子嘴若隱若現的苦笑。大手扶上她的肩,邢烈火沉沉地問:&ldo;餓了?&rdo;&ldo;嗯,有點餓‐‐&rdo;其實哪是有點餓啊,她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餓不起,一餓就頭暈目眩的,額頭都得冒冷汗。突然身邊的位置空了,三分鐘後他高大的身子又杵了過來,帶著他袖口淡淡的清香,語氣平緩但她聽著溫暖。&ldo;諾,月餅,先墊墊,快開飯了!&rdo;&ldo;謝謝?&rdo;接了過來,那蛋黃蘇的月餅比任何時候都要香,那味兒氤氳在她的鼻尖,沁入了她的心脾,腦子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都餓了,那火哥不餓麼?於是,將另一個還沒吃過的月餅遞了過去‐‐&ldo;你也吃。&rdo;目光微微一頓,邢烈火動作有些遲疑。&ldo;烈火他不吃月餅的,而且,他的從來不吃這麼甜膩的東西‐‐&rdo;一聲溫婉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在安靜的小客廳裡顯得特別的怪異,連翹心裡一窒,一種似乎不屬於自己的情緒油然而生。酸,澀,不堪。當然,說話的女人必須是易安然,她跟火哥有一個七年前,只是不知道七年前是多少時間,又接觸到哪種程度?抱了,摟了,親了,上了c黃?同吃同睡同住?要不然,她能對他的生活習慣瞭如指掌麼?就連他不愛吃甜膩她都知道,為什麼她連翹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卻不知道他原來還有食物禁忌?是她關心不夠,還是他保留太多?她更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是以什麼身份來告訴自己,她的男人是不喜歡吃甜食的?是邢烈火的前女友,還是邢子陽的現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