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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虧的事兒,連翹不幹,邢爺照常不幹。拉上來可以,死亡名單上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強勁對方,算著小小的報復了。連翹抽了,腹黑吧,陰損吧!從陷井裡起來的易紹天望著眼前相依相偎的兩個人,心裡針刺兒似的疼痛著,臉上卻只有淡然地道著謝。&ldo;謝謝!&rdo;冷冷地睨著他,邢烈火使勁兒摟緊懷裡的連翹,也不跟他多哆嗦,言簡意駭就一句話。&ldo;她是我的,永遠都是。&rdo;也許是心裡太痛了,易紹天竟反常地笑了,望著他的目光有些讓人琢磨不透。&ldo;邢帥,翹翹她永遠不會屬於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rdo;聽著他意味深長的話,邢烈火冷笑著也沒惱,低下頭望向連翹,&ldo;告訴他,你是誰的?&rdo;靠,演電視劇啊?那麼ròu麻的話連翹其實不想說,也說不出口。而且,她覺得這兩個大老爺們兒說這種毫無意義的話特別的幼稚,幼稚得像三歲的小孩兒搶玩具似的。喂,我的,你的,都什麼什麼啊?她又不是誰的大玩具……不過,心裡這麼想,看著冷閻王黑得能調墨的臉,她還是狗腿地吊著他的脖子,低低且無奈地說了。&ldo;嗯嗯嗯,你的,是你的。&rdo;輕哼了一聲兒,他挑釁地掃了易紹天一眼,大概是大男人的面子得到了滿足,竟一掃之前的陰霾。★紅軍指揮部。急行軍幾個小時後,邢爺抱著連翹趁著夜色掩護回到了紅軍營地。腳一沾上這塊兒地,他直接就忙開了,首先有一大堆公事要處理,其次還得伺候在路上就開始感冒低燒的女人吃藥吃飯,一頓忙活下來,他覺得自己簡直不是爺了,像個他媽的孫子,上輩子欠了她似的。滿腦子就擔心著她的身體好不好,哪兒還顧得上計較她跟易紹天那事兒?吃完飯,就將她抱到休息室,拿了兩張軍用棉被將她捂在裡面,替她掖好被角,轉頭想了想又讓人打來兩盆兒溫水,用毛巾細心地替她擦臉擦身子,嘴裡卻冷繃繃地顧著臉子。&ldo;睡覺,發汗,明兒就好了!&rdo;低燒讓連翹那張小臉兒越發紅撲撲的逗人愛,生了病的小姑娘都會有些放嬌,眼看他收拾好了就要出去,她腦子有些糊塗行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臂。&ldo;火哥,你別走!&rdo;經過這一茬,她覺得自己特別的渴望跟他在一起,每時每分都在一起,這種感覺很奇妙,哪怕以前跟易紹天感情最好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強烈的依賴過他。不明白,無法解釋。只能說,也許就是有沒有做過那檔子事兒的區別吧,那張愛玲不是說過麼?女人那啥地方才是男人通往心靈的道路。臉紅紅,心跳跳,意濃濃‐‐看著跟前兒這個撒嗲的丫頭,邢爺有些蒙了,刺繞得心肝脾肺腎全都不正常,原本冷著的臉放柔和了,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才站起身。&ldo;乖,我很快回來,躺好。&rdo;&ldo;嗯。&rdo;點了點頭,連翹也不好再胡鬧,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這會兒正打仗呢……要真正的戰爭時候,她如果要纏住他不放,跟那禍水真沒啥區別了。聽著他的腳步聲離去,連翹緩緩閉上了眼睛。從那幾個小時的冷入心扉,再到此時此刻的平靜如水,竟像是做了一場惡夢。睡吧,睡吧!催眠著自己,本以為火哥不會再回來了,哪料到……不過幾分鐘後,邢爺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再次響了起來,再睜眼一看,她傻愣了‐‐他懷裡抱著一大摞要處理的資訊資料,過來就將一邊的小木茶几拉到她睡的行軍c黃邊兒上,然後他自己坐到c黃沿,將資料放在茶几上開了檯燈就工作了起來。這些事情他都必須在天亮之前弄好。天一亮,又一波的戰鬥將開始。看見坐在自個兒旁邊埋頭看檔案的火哥,連翹心裡的暖都快溢位喉嚨來了,小心翼翼地從被子裡爬出來,她熟稔地從背後緊緊環住他,伸過腦袋去在他冷著的臉上吻了吻。&ldo;火哥,你真好。&rdo;&ldo;快睡!&rdo;沒有回頭,語氣也不暖,但是他還是拍了拍她環在腰上的手安慰。女人的心一旦柔軟了,便會願意為男人做許多自己認為幹不出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