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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被火哥懷疑的眼神兒一瞅,連翹又好氣又好笑,不淡定了的瞪他,丫怎麼能懷疑她的專業喝中藥能力?二話不說,走過去,端起碗咕嚕咕嚕直接底朝天。這豪氣干雲的樣子,像極了大碗喝酒的女俠。小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她說得有些得瑟:&ldo;咋樣兒?&rdo;&ldo;行。&rdo;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想了想,突然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ldo;小妮兒真乖,爺晚上好好獎勵你。&rdo;呱呱……幾頭烏鴉飛過‐‐好在辦公室沒人,所以連翹也就免得臉紅什麼的裝淑女,詞不搭意地點了點他的胸口,壞壞地笑:&ldo;剛才那個郎中說啥來著?&rdo;&ldo;啥?&rdo;&ldo;房丶事不宜過勞‐‐&rdo;&ldo;你休息,我勞動。&rdo;&ldo;……&rdo;無語,凝噎。火哥怎能這麼無恥呢?連翹真想掐死她,真的,真的……★○晚上六點整,景裡。連翹孔雀似的在穿衣鏡前轉了一圈又一圈的臭美著。一身修身的淺藍色禮服,將她嬌小的身子襯得越發嬌俏美麗,粉黛不施而媚,儀態不端而貴重。她本身就是那種五官非常精緻的女子,不管是整個兒的湊到一塊看,還是仔細單看某一個地方,都是極其容易讓人打心眼裡稀罕的女子。一半的絕豔,一半的清純,卻能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那感覺,像只能媚惑神經的妖精。&ldo;小妮兒,等演習這事兒過了,咱倆就舉行婚禮!&rdo;火哥突然一反常態的溫柔帝附身,在身後圈著她的腰對著鏡子說。平日裡的大多數時候,他看到的都是她穿軍裝或者家常服的樣子,突然這麼盛裝在跟前兒晃,他腦子裡只有一種感覺。驚豔!別小瞧這兩字兒,對他來說可不容易。邢爺是誰?從來都是那種對生命自律,對女人薄情,骨頭fèng兒裡都滲出冷酷的男人,習慣了站在山的巔峰睥睨別人,哪個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聽著他的喃喃,連翹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她不知道他怎麼又想起提這事兒了,這是他第三次說起,老實說,談不上特別興奮,也談不上特別不期待,這種情緒很複雜,一時半會兒她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沒結過婚,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婚前綜合症。不過,透過鏡子,耳邊聽著他低沉溫柔的嗓音,看著他深刻冷峻的五官,她還是有剎那的失神,卻不敢自做聰明的去揣測這番話背後有幾分是情,有幾分是責任,有幾分是目的。……常老的晚宴設在香格里拉大飯店。宴會晚上七點正式開始,在這個季節,七點鐘的時候天兒已經暗下來了。邢烈火似乎特別喜歡穿軍裝,今兒也是一樣,可是卻讓他媳婦兒穿了一身漂亮的晚衣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火哥完全不像平日做事那樣準時,磨磨蹭蹭地帶著她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杉杉來遲,難不成就是為了彰顯魅力?連翹不懂,但已經習慣了不問,火哥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他的道理和分寸,這一點她十分相信。他倆一進場宴會廳,那勢態非常的高調。幾乎是立即,馬上,當時,那宴會現場,就靜默了數秒!兩個人攜手走在一起,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場華麗的視覺盛宴。真真打眼兒啊‐‐話說,軍裝裡的校官服款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花樣兒,可是穿在邢爺的身上就大不相同,他那種似乎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狂肆總能彰顯得淋漓盡致,幾分正氣幾分匪氣的混合氣質,真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來的。可以這麼說,無需眾星捧月,邢烈火就有這種勢壓全場的氣勢。一個字‐‐震撼。而只是稍稍打扮後的連翹,就能嬌俏得像朵露水兒滋養的花朵,光芒四射豔壓群芳,清麗淡雅之中蘊含著的獨特氣質也不怎麼ru沒了火哥這尊大佛。總而言之,挺登對兒。&ldo;常叔,不好意思,路上塞車!&rdo;淡淡地跟常老打著招呼,邢烈火的態度不冷不熱。一句話後,便不再理會他,而是跟常老身邊那好幾位實權派叔伯輩兒們客套的點頭。即便在這樣的場合,他仍舊保持了一貫冷冽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