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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糾纏,便如燎原之火。不來一場疾風驟雨,山呼海嘯那不是暴殄天物麼?難得一遇的盛世巔峰,低嘆淺呤間,又是一場人間最美的音符。……實事證明,辦這種事兒的確是個體力活兒,相當耗費體力,尤其是姑娘來主導,那腰痠背痛,大汗淋漓,累了休息一會,再繼續,再累了再休息,一再繼續,反反覆覆鬧騰了不知道多久,才把事兒辦妥了。而到這個時候,連翹累得都直接趴下了,小腦袋趴在他懷裡只會不停的喘氣!累!累!累!三個累字表明瞭她的糾結心情,老實說,她以前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會這麼累的,以前看他太容易了,哪兒知道…女王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完了還得可憐勁兒的直翻白眼,哪怕身體都要散架了,還得苦逼地打掃戰場。好吧,誰讓他是傷員,他是太子爺?收拾完兩個人,她直接爬到他身邊兒躺好,打了一個呵欠,雙眼一閉就睡了過去。嗜睡,嗜吃,是她一貫的特徵。暖色的柔光下,懷裡的丫頭是如此的柔軟,邢烈火就那麼盯著她看,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上輕輕眨動的睫毛,心裡忖度著這是他的媳婦兒,她就在他的視線裡俏生生的存在著,如此自然地牽動著他的情緒。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老實說,他也想不通。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同樣的軍總醫院,那邊在翻雲覆雨,這邊的易安然卻度秒如年。她在等待。等待著黑夜更濃,等待著那個時間去看她的男人。沒錯,她始終固執的認為,邢烈火是屬於她易安然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搶走。她靜靜的化著妝,面前是一面明晃晃的鏡子,她在臉上細細的描畫著,描了描眉,點了點唇彩,上了上眼影,而爾想了想又通通洗乾淨,這些都不是烈火喜歡的,他一直喜歡乾淨的女孩兒。看著鏡子裡的女人慢慢的套上護士服,挽好頭髮,戴上護士帽,扣上口罩……真好看!多像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啊,安然,你說烈火他會喜歡這樣子的你麼?心裡有個聲音說,他會,他愛的一直是你。她笑了!她的人生從來都沒有完美過,而她也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經歷過太多的曲折和苦難後,她已經不在乎金錢,不在乎地位,不在乎權勢,她所有的嚮往只是那個男人,那個她渴望了很多年的男人,她渴望著,與他有一個溫馨的家庭,幸福的和他一起生活,有一個屬於他倆的孩子。而達成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須是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她是一個有耐性的女人,她可以等的,她相信事在人為,一定會有那一天的。她一定能得到自由,然後像小鳥一樣的自由去飛翔,和自己愛的男人雙宿雙飛,為了這一刻,她甘心冒任何的風險。弄好這一切,她望向窗外的夜色如墨,看向腕上不斷跳秒的時間,眼裡閃過一抹淡淡的清冷,有些苦澀,有些落寞,十根手指慢慢攥緊,掃過鏡子裡那個高挑的漂亮小護士,咧著嘴輕輕一笑。&ldo;易安然,加油!&rdo;……醫院的走廊總是很長很長,入夜時分,當鞋跟在地面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音時,聽上去讓人覺得詭異得發毛……她知道,那間太子爺專用的豪華高幹病房,一直都戒備森嚴,從樓道開始就有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把守。不過,她有辦法見到他。易安然是聰明的,憑著胸前的工作牌和那身像模像樣的護士裝扮,她終於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那間病房。&ldo;站住,幹什麼的!&rdo;一看到她出現,門口兩名警衛就警覺的低喝。&ldo;你好同志,我是醫院的值班護士,來給領導測體溫,上面兒交待了,每隔三個小時要測一次。&rdo;輕咳了一聲,易安然撫了撫著自己身上的護士服,表情很淡定,目光坦然地望著警衛。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扮啥像啥那是必須。瞟了他一眼,警衛頓了兩秒,&ldo;稍等。&rdo;然後,轉身小跑兩步,有節奏的輕叩房門‐‐&ldo;報告!&rdo;&ldo;什麼事?&rdo;一聲冷冽刺骨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帶著刻意壓低後的沉重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