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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夏初七低頭瞄著他。熱氣嫋嫋,男體剛健,這樣的相處場景與夏初七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見他一直閉著眼睛,她臉燒了燒,膽兒便大了起來,替他搓背的同時,不停往水裡瞧,可該死的,那湯泉在熱氣裡,除了上半身愣是什麼都瞧不見。&ldo;想看?&rdo;不輕不重地沉沉詢問聲,嗆得夏初七咳嗽了起來。丫閉著眼睛也能知道她在看?&ldo;去,有什麼可看的?又不稀罕。&rdo;她嘴硬的嗤了一聲,不耐煩地加大手勁搓了幾下,突然&ldo;哎呀&rdo;一聲兒,手腕一緊,便被那人給拖入了水裡,身子一入他懷,一種帶著中藥的香味兒,混合著他身上的淡淡沐浴幽香便闖入了鼻尖,掌心的觸感是那人火一樣的溫熱肌理,心神兒不由一蕩,血液便從掌心往身上蔓延,整個人傻呆住了。&ldo;不是想要看爺?&rdo;&ldo;你還要不要臉,誰想看你了?&rdo;夏初七臉燙如火。&ldo;嘴犟。&rdo;低沉喑啞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著,不待她反駁,那扼住她身子的一隻手臂便是一緊。而另一隻手抬起來,將她頭上的帽子丟開,又抽掉了她束髮的髮簪,一頭青絲便水一樣散了下來,原本的男兒窘迫,就變成了女兒的嬌羞。&ldo;你幹嗎?&rdo;夏初七推他一下,覺得心已經到了嗓子眼。&ldo;你。&rdo;還是一個字,不等她臉紅的反罵,他頭便低了下來,先是吻了下她的臉,又啄了一下她發紅的鼻尖,那唇才慢慢覆蓋到了她的,像她小時候吃果凍那樣,緩緩淺淺的研磨了一圈兒,才慢慢撬開她不停打顫的兩片兒,入得那甜軟的嘴裡,緊攪幾下,兩個人的呼吸便都濃重起來,那兩條舌如同兩尾遊動滑膩的小魚,緊貼著,吞嚥著,糾纏著,像是不安,又像是需索……&ldo;喂……三……三年!&rdo;她抖抖索索的冒出幾個字,那按在她後背的掌心又是一緊,那人摟住她翻轉過身,重重地將她按在池邊一塊斜的似的光潔玉石上,就著火一樣的呼吸輾轉地深吻,將彼此摁壓得緊緊貼合,再無一絲fèng隙。&ldo;唔……趙……趙樽……&rdo;夏初七還是有些理智的。雖然她醉了酒,可她本身受過的訓練,讓她很難醉成那種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的死人,頭腦永遠能保留一分清醒,這個原本是她常常引以為傲的地方。可當下,在趙樽蠻橫不講理地緊密糾纏之下,她除了被動的感知他的存在,竟是什麼也做不了。&ldo;不,行……&rdo;趁著換氣的當兒,她重重吸口氣,又冒了一句。&ldo;三年之約……你答應的……&rdo;她眯起來的眼兒,帶著微醺的迷朦,溼透的衣裳貼著身子,將她好不容易發育起來的小山包緊裹得密不透風。她不需要看見,也能想象得出來自個兒的樣子,有多麼的丟人現眼。&ldo;真不要?&rdo;&ldo;不要。&rdo;她喘著氣兒。&ldo;爺也是這個意思!&rdo;淡淡的聲音剛落,那原本擁著她的傢伙,忽地鬆開了手,將她往湯泉中一拋,便迅速站了起來,在她瞠目結舌的盯視下,大刺刺的沿著那石鑿的臺階往上走。可惜天不遂人願的,她根本沒有辦法一飽眼福。就在她剛才落水閉眼的剎那,那貨扯了一塊絨巾圍在了腰上,除了六塊腹肌和人魚線,她還是什麼都看不到。虧死了!白讓他吃了豆腐。&ldo;泡一會。&rdo;趙樽擦拭著身子,像從她的臉上讀出了遺憾一般,難得的一撩唇,將他骨子裡的&ldo;陰壞&rdo;發揮到了極致。&ldo;早晚讓你看見,不要著急。&rdo;&ldo;靠,誰著急了,誰著急了?&rdo;尷尬的旖旎變成了狼狽的捉弄,夏初七使勁兒甩了一下滿頭的水珠,覺得這渣爺簡直可惡到了極點,丫故意引誘她過來,弄得她神思不屬,吻得她姓什麼都忘了的時候,突然又將她丟在湯泉裡,一副大男人的姿態,好像是一個母的都要撲他似的,拽得個二五萬八的,忒招人恨。一想到這,她又恨恨地補了一句,&ldo;瘦乾巴的童子雞,有個屁的看頭,老子才不稀罕。&rdo;掃了她一眼,趙樽緩緩坐在池邊的一張石椅上,披上一件軟緞的寢衣,敞開著一片誘人的結實肌理,淡淡地看著她,若有所思地撐著太陽穴,慢慢地揉著,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