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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晴嵐的臉越紅。夏初七&ldo;噗嗤&rdo;一聲,難得心情大好。&ldo;那麼請問姑娘,你兩個當初走的這幾十招,是怎樣的走法?有沒有摟摟抱抱?&rdo;&ldo;七小姐!&rdo;晴嵐被她逗急眼兒了了&ldo;你都在說些什麼?沒得壞了人的清白。&rdo;&ldo;哈哈……&rdo;夏初七看她這樣,更是歡樂。這古代的婦女同志,真是讓人發愁。喜歡一個男人不是很正常的麼?……此時天剛亮不久,四周靜悄悄的。雨後的天空,高遠湛藍,巍峨的大晏皇城似是剛剛接受過一場春雨的沐浴,一身疲憊都被洗淨,紅牆碧瓦,綠樹紅花,枝條嫩芽,無言可描之歡喜,無言可謂之美麗。乾清宮,重簷廡殿。作為洪泰帝起居的地方,戒備極是森嚴。比起東宮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踏上漢白玉的臺階,夏初七每往前多走一步,那種山雨欲來一般的緊張感和壓迫感,便多添上一層。世事無絕對,她雖早有謀劃,但對方亦不是蠢貨,會不會上鉤亦未可知。而且,她在這皇城最大的一個威脅‐‐洪泰帝也在這裡。這次,真的舉步維艱。……洪泰帝是在正殿裡召見的她。外間盛傳皇帝被皇太孫請旨賜婚的事氣得不輕,病得很重。可夏初七踏入正殿,看他的精氣神便知,這個皇帝一時半會肯定死不了。殿中的人,比她想象的多。除了主位上的洪泰帝,還坐著許久未踏足此間的貢妃娘娘,還站了一干宮女嬤嬤和侍衛太監,一個個嚴肅著臉,看他們那眼神兒,不像是要審她,到像是行刑的監宰。而此處,就是一個行刑的法場。看著主坐上寶相莊嚴的兩個人,夏初七心裡一嘆,幾乎下意識撫上了肚子。小十九,你看你爺爺奶奶,鐵了心要收拾你娘呢。可憐的你,還有你那倒黴的老爹,這都攤上了什麼爹孃?這都什麼跟什麼?輕輕笑著,她福身請安。&ldo;陛下萬安,貢妃娘娘金安。&rdo;洪泰帝臉色冷鷙,沒有說話。貢妃到底比他更為沉不住氣,不等夏初七身形站穩,便涼涼道,&ldo;夏氏,本宮最後再問你一次,你一定要攛掇皇太孫娶你?&rdo;攛掇?夏初七瞄了月毓一眼,似是被這個詞驚住了,不由奇道:&ldo;娘娘此言,民女不太明白。我與皇太孫自幼便有婚約,如今皇太孫娶我,不過是踐行當年的約定。合乎情理,何謂攛掇?&rdo;每次看見她這一副理直氣壯要嫁的樣子,貢妃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冷冷一哼,她不由怒了。&ldo;好你個不識大體的蠢婦!本宮替你惜命,才多嘴問一句。你還要伶牙俐齒的狡辯,看來是不要命了。那麼,就不要怪本宮無情。&rdo;說罷,她看了皇帝一眼,似是不忍心看,自顧自別開了臉,只擺了擺手,吩咐月毓。&ldo;賜酒。&rdo;夏初七這才發現,月毓身邊的一個小丫頭,手上端了一個紫檀木的托盤,托盤裡有一壺酒,還有一個杯子。看來月毓比她想象的更為聰明。看來洪泰帝比她想象的更想她死。看來他們準備省略一切程式,準備直入主題,把她弄死了事了。可是,這白綾,毒酒和剪刀,老三件,看來真是沒有什麼新花樣。夏初七輕笑,抑止住胃裡的酸氣,眸底生寒,&ldo;貢妃娘娘要賜我毒酒,可否先說個明白,我何罪之有?說清楚了,也好讓我死得明明白白?&rdo;貢妃似是不忍,手指頭攥得生緊。&ldo;月毓,你告訴她。&rdo;月毓應了是,上前兩步,涼涼的看住她,那一慣端莊賢淑的芙蓉臉蛋兒上,半點表情都無,只唇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涼笑。&ldo;夏七小姐,為免髒了貢妃娘娘的嘴,此事只好奴婢來代勞了。自古婦人之德,以貞節為首要。尤其是皇嗣選正妻,更須女子有清白乾淨之身。你早已許過他人,殘花敗柳,如何還敢入住東宮?如何還敢讓厚著臉皮要皇太孫娶你?&rdo;夏初七抿嘴看去,眉梢一挑。&ldo;殘花敗柳,這從何說起?&rdo;月毓冷聲道:&ldo;好,那我再說明白一些。你本為皇太孫的御賜嫡妻,卻不守婦道,在待嫁之期,與他人有染,玷汙皇室清白,理應活活苔刑而死。今日毒酒一杯,是陛下和娘娘憐你,還不謝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