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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色剛才只是半醒,這會兒卻徹底被他給蹭醒了。嘴裡&lso;哼哼&rso;了兩下,她一雙小手兒便胡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ldo;你怎麼喝酒了?&rdo;&ldo;嗯。&rdo;權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舉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ldo;喝了點兒,小么兒,爺迷糊了。乖乖的……給cao一下!&rdo;又賴上了!腦子裡激靈一下,佔色的臉&lso;噌&rso;的一紅,魂兒又回來了。剛才她本睡得正香,完全就是被這個男人給蹭醒的。現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兒,還有呼吸裡淡淡的煙味兒,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皺著眉嫌棄地直襬頭。&ldo;不要,一身的酒味兒。臭死了。&rdo;雖然她常罵權少皇是個臭男人,臭死了。可事實上他不僅不臭,還特別愛乾淨,雖說不上潔癖,可不管裡外他隨時都把自個歸整得很好。身上時常的薄荷水漱過口的清冽味兒與他身上陽剛的荷爾蒙問題交叉在一起,其實挺好聞。這些天來,她拒絕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換了平日裡她要拒絕了,他歪纏幾下也就死心了。可今兒晚上,他看了那個追命的ipad上的記錄,又有了冷血的友情贊助,頓覺信心倍增。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他覺得如果再這樣拖下去,哪怕他頭髮熬白了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她鑽了牛角尖兒,思維也不會有什麼反轉。所以,今天晚上怎麼著也得想辦法幹成事兒不可。當然了,也因為佔色這句話,值得品味。她為什麼不要?是因為他一身的酒味兒。心裡美美地猜度著,權四爺心情就豁然開朗了,揚起稜角有力的唇角,低低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鼻尖兒,他便飛快地扒了衣服丟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剩下一條褲衩子往衛浴間走。剛走了幾步,他突然發現屋子裡好像有些不對勁兒?更整潔了,擺放也好像變化了。很明顯,這間屋子被他的小女人重新給歸整過。這情況,讓他的心情更加無端端好了起來。一個女人願意為家裡做家務,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的心裡,有這個家了。愉快地吹了一個口哨兒,他開啟了花灑,哼起了歌兒來。大約十來分鐘後‐‐就在佔色在外面躺著琢磨那廝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在外面搞了女人才會興奮得哼歌的時候,衛浴間裡就傳來男人叫魂兒一樣的聲音。&ldo;佔小么,幫我拿一條內丶褲進來。&rdo;額!翻了一個白眼兒,佔色覺得這個男人今兒真神奇了。往日裡,他哪天洗完了澡穿過那玩意兒?!丫高興了穿一條不繫帶子的浴袍,不高興了他能不要臉的甩著大鳥兒,一臉猥瑣還十分得瑟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丫還知道害羞了?不對,沒安好心。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作為他正兒八經的老婆,佔色沒有法兒拒絕丈夫這樣的合理要求。她拉開了放內衣褲的抽屜,發現這臭男人還真是講究。排得整整齊齊,而且數量還不少。她伸出手,順便拿了一條出來。權少皇不僅外裝講究,就連貼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製。尤其這褲衩子更是按照歐洲男人的規格和標準來定製的。就像她手裡的這條,囊袋上的u型處有一個深藍色骷髏頭,一看就極具殺傷力,顯得野性剛猛,絕對的大尺碼。一看到這個物件,她就想到了那物件兒。於是乎,之前準備&ldo;赴死&rdo;的決心,又不由得猶豫了。依了她對權四爺的瞭解,豈有拿條褲子那麼簡單?這麼一猶豫,她就在衛浴間外面徘徊了足有兩三分鐘沒有動靜兒。直到權少皇在裡面又出聲兒催促了,她才在去與不去之間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法兒。&ldo;佔小么,還在墨跡什麼?爺洗好了。&rdo;男人的語氣很愉快,很平穩,聽不出來任何邪惡的心思。可她知道,丫肯定裝的。&ldo;來了來了。&rdo;她小聲兒的回應著他,將沒有上鎖的衛浴間門拉開了一條fèng兒,就站在外面,小心地把手伸了出去,做好了只等他接下來,就準備開溜的準備。果然,男人壓根兒不拿那條&ldo;骷髏頭&rdo;,而是直接拽了她的手腕兒,&lso;嘩啦&rso;一下大拉開門,把她整個兒的拽到了懷裡,笑嘻嘻地摟到了花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