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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兩個人這關係,確實有一種小孩子過家家玩&lso;娶新娘&rso;的遊戲。她今天不上班,可又不想早早去那個家裡,更不想見到魯有德的人。因此她在去少教所取東西的時候,就想在那兒磨嘰個大半天,到下午點兒了,再回家去。少教所裡的同事,見到她今天竟然過來了,都熱情地招呼著新郎子。讓她覺著這所裡的氣氛,比她來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尤其這兩天,除了上次在廁所裡與她有過不愉快的王晶晶兩個人,其他同事的關係,好像都莫名其妙地又回了暖。對待同事們的熱情,佔色只量友好地答覆著。可不管走到哪裡,不管誰問到婚禮,她都有一種不接地氣兒,不太真實的錯感。她真的要結婚了?在辦公室裡跟杜曉仁聊著明天的婚禮,她心裡很恍惚。而杜曉仁,卻一直在埋怨。委屈地問她為什麼要結婚了,卻不找她來做伴娘,是不是權家的門檻兒太高了,瞧不上她這位貧家姐妹兒,怕她給丟了臉。這事兒,佔色自個兒也挺無奈的。她告訴杜曉仁說,她真真兒對此事完全沒有參與,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沾過,杜曉仁卻是不信。對此,佔色只能苦笑。不料,更苦的事兒在後頭。杜曉仁剛哀聲嘆氣地離開不到兩分鐘,艾慕然就找她來了。在那天晚宴的事情之後,這還是艾慕然第一次找她。無疑,艾所長還是漂亮的女人。一身兒香檳色的小西服職業套裝,又修身材又塑形,將她引以為傲的36e襯托得更加的高聳惹人。只不過,她明顯神色的憔悴還是落入了佔色的眼睛。哪怕她化著精緻的妝容,依稀也能看出來肌膚的不均勻色調,整個人像是大病了一場。那顴骨上,隱隱還有了幾顆斑。女人啊,真心不經摧殘。這麼一想,佔色又多了幾分同情,起身在辦公室裡給她接了水,放到桌上。&ldo;艾所,喝水。&rdo;垂著眼皮兒,艾慕然抿了一口水,抬頭看她,&ldo;謝謝,你不恨我?&rdo;佔色坐在她的對面兒,審視著她的臉色。&ldo;我幹嘛要恨你?&rdo;抿了抿唇,艾慕然雙手捧著玻璃杯,黑西服裡的白色襯衣將她的臉襯得更加發白了。不過,很明顯的是,她今兒的精神頭算不錯,好像腦子裡在醞釀著什麼般,高聳的蘇胸上下起伏著,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佔色沒有吭聲兒,只是看著她。隔了好一會兒,艾慕然似乎才下定了決心般,又抬起眼皮兒來看她。&ldo;可是我恨你,我對你不友好,我也想過要害你……你為什麼不恨我?是想表示自己很大度?&rdo;扯了扯唇角,佔色的表情極淡。&ldo;不!我只是同情你。&rdo;&ldo;同情我?&rdo;艾慕然眸底帶著嘲弄。佔色看著她笑,&ldo;對,失敗的弱者,總是容易讓我心生憐憫。&rdo;言詞尖銳,也實非她的本意。實事上,她對艾慕然還真心有那麼幾分同情的心理在裡面。尤其透過晚宴那件事兒之後,她明顯被折騰得高貴氣質都頹廢了不少。然而,今天的她眼神兒太過矍爍了,好像隱隱藏著什麼急欲破土吃人的東西,讓她不得不防。因此,她的同情心只能藏在心裡。要不然就會成為自個的弱點,成為別人攻擊的軟肋。那麼到時候,她會成為讓人同情的那個可憐蟲。對她的冷嘲暗諷,艾慕然淺笑了一下,反常地沒有生氣,更沒有叫囂和憤怒。果然啊,每一次打擊,都會讓人往成熟的路上更邁進一步。不過這樣子的艾慕然,反倒讓佔色的警愣心理更強了。一個人在沒有什麼可失去的時候,如果她瘋狂的執念還在,殺傷力可比正常心理狀態之下要高出無數倍。&ldo;佔老師,其實我今兒找你,真是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要告訴你。&rdo;就在她推演艾慕然心理的時候,對方又微笑著叫了她的名字。聲音友好、客氣、和煦,正如她第一次到所裡來的時候一樣,彷彿兩個人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ldo;嗯?!有事啊,你說唄,我聽著。&rdo;佔色只是輕笑。抿一下唇,艾慕然目光直視著她,&ldo;這件事兒,我覺得應該告訴你這個準新娘子。&rdo;心裡&lso;咚&rso;地往下一沉。不過,佔色面色卻不變,淺淺一笑,&ldo;你請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