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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感覺,佔色很是喜歡。此時,天兒已經快黑了。坐在高高的纜車裡,天空有飛鳥,波光粼粼的松花江面就有腳下,可以心曠神怡地捕捉這份兒獨特的美麗。纜車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到了這個點兒,前後的纜車也都是空的,好像整個空間索道都剩下他們彼此了一般。因此,當佔色一個人愉快地欣賞美景時,權四爺就目不轉睛地在欣賞她。星爺演的伯虎兄說,賞花賞月賞秋香。權四爺這會兒卻是,賞嬌賞俏賞佔色。嬌,美,明媚……想到最後,也就一個詞可形容了‐‐好看。要說老天對女人也真是不公平,佔色這個妞兒不僅天生麗質,外貌長得好看。最讓權四稀罕到骨子裡的,就是她的那身兒細皮白ròu,膩白得仿若溫玉,直晃眼球,而且,她渾身從上到下就找不出來一點點瑕疵。極細,極軟,極柔,極溫,尤其跟她那啥的時候,那滋味兒簡直妙不可言。賞來賞去,思上思下,權四爺的心思又歪了,心火又躁動了。湊過去,大爪子一把就攬了她過來。在前後左右都無人,兩個人又吊在江面兒上的情況下,他的毛爪子自然不會客氣,摟著抱著就在她身上胡摸亂蹭了起來。&ldo;媳婦兒,你真好看,來爺稀罕一下。&rdo;這一句話,他使用的是純正的東北哈市語言,有點兒匪氣有點兒膩歪。可正看風景的佔色被他給打擾了,沒給他留面子,伸手就去推他。&ldo;你煩不煩?整天咋盡整這些心思?&rdo;她皺著小眉頭這麼說,小模樣兒更是俏生生的好看,權四爺摟她的動作自然就更緊了。手上摸了上去,加著勁兒,嘴巴也沒有閒著,低下頭去,一口叼著她軟乎乎的耳珠子在嘴裡裹了裹,便喘上了粗氣。&ldo;乖兒,老子真受不了了,再憋得死。&rdo;&ldo;權少皇,你能不能不要胡亂發情?&rdo;一句話說出去,她推他的動作更凌厲,而權四爺卻摟抱得勁兒勁兒,不肯放開手。這麼一陣折騰,佔色的心尖尖麻了麻,突然嚇得不行。為啥?!這纜車雖然是全封閉式的,她心裡也知道很安全。可在他大力的作用下,整個車身便有些胡亂的晃動了起來,凌空吊著,那感覺可不太美妙。尤其在他灼燙的氣息聲兒裡,她得一邊兒忍受著他的荼毒,一邊兒擔心著纜車會有掉下去的危險,簡直緊張到了極點。她緊張,權少皇卻覺得很刺激。踩著江水,坐在纜車,抱著他女人,多好?&ldo;權少皇……你放開,無賴,你也不怕被人瞧見?&rdo;&ldo;瞧見又怎樣?老子挖他眼球。&rdo;&ldo;你以為你是土匪?不要臉的,光天化日。&rdo;&ldo;寶貝兒,天黑了……&rdo;&ldo;你……&rdo;任憑佔色巧舌如簧,遇到不講理的男人,也沒法兒說理。&ldo;佔小么,你到底要餓老子多久?&rdo;拼命抱裹著她,權四爺下頭的火兒都湧到上頭了。上次的事兒,確實是他不對。可這都過去快十天了,還沒有上得了她的身,可把他給急到極點了。當然,在這個地方,也成不了事兒。說白了,不過就那點花花腸子,想佔點便宜。抱著她,低聲哄著,揉著,對準小女人細瓷般的頸子就是一陣胡親亂啃,直到霸道得將一片兒膩白的肌膚都弄成了粉紅色,才稍稍緩過了勁兒來。扳著她的頭,面對自己,他鎖著眉頭,一雙邪肆的眼挑著。&ldo;佔小么,我們是夫妻……是兩口子,你這麼餓著爺,就不怕爺去打野食?&rdo;&ldo;隨便你!&rdo;橫了他一眼,佔色無所謂地瞄著他,&ldo;反正有婚前協議,要麼不要讓我知道,要麼我知道了,就只剩離婚一途了。&rdo;聽了她的話,權少皇心尖上都發毛了。眉頭狠狠皺成團兒,磨了磨牙就想要發惱。可目光一轉,視線裡的美景,又讓他一雙狼眼睛發綠了了。他個頭高,不偏不朽從她的領口望下去,一個自上而下的刁鑽視角,將她胸前那處誘人的溝壑盡收眼底……眼巴巴地看著嚥了咽口水,他剛想發橫的心,又軟了下去,摟著她的腰兒,哄著她,認真地問。&ldo;佔小么,你跟爺說說,你到底怎麼個想法?這都快十天了。那誰誰誰不是說過麼?有錯就改,還是好同志嘛。對不對?難不成,爺就犯了一次錯,你就一輩子不讓上身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