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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鴛鴦浴洗了很長的時間,等他倆戲水鴛鴦般出來收拾妥當再滾進被窩兒裡時,佔色渾身軟得都沒有勁兒了。不得不說,男女之間,那檔事兒確實是調節關係的極佳武器,親啊,啃啊,做啊,來來回回折騰得汗水將堵塞的毛孔開啟了,身體自然就舒坦了,再多的不愉快都會褪散開去。相濡以沫,怎麼濡,怎麼沫?正是如此了。衛浴間裡做了一回,權少皇顧惜著她的身體,又仔細地替她塗抹了天香玉露膏。因此,這會兒抱著一懷的溫香軟玉,與她緊緊巢狀在一聲兒,即便有再大戰三百合的想法兒,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實際行動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顧著身體,今兒舒坦了,明兒就真革了命了。熄了燈,兩口子剛做完,都沒有馬上入睡的想著,枕在枕頭上,小聲兒的嘮嘮著小話兒。你一句我一句,低低竊語,在黑暗裡顯得特別情深意長。聊了一會兒,佔色突然撇了撇嘴,低喃著拿腦袋蹭他。&ldo;四哥……&rdo;&ldo;嗯?&rdo;小小地動了一下身體,佔色八爪魚似的攀著他,&ldo;那個……女人,你弄哪兒去了?&rdo;權少皇眉頭擰一下,又低低發笑,&ldo;還醋著呢?&rdo;&ldo;我這不是好奇麼?你想想,世界上有一個人跟你長得很像很像,你不覺得隨時記掛著她才對麼?&rdo;權少皇不理解,&ldo;記掛?&rdo;佔色停頓了下,突然啜了下氣兒,&ldo;好,我說實話吧。我心裡其實特別扭。我總在想……哎喲,想什麼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每想到有這麼個人吧,心裡就有點兒犯堵。你說說,兩個人怎麼可能會長得一模一樣?太詭異了!就算是雙胞胎也有差別呢。那感覺就像……就像你有兩個老婆一樣,而且我還是小的。煩躁!&rdo;兩個老婆?小的?權少皇低笑一聲兒,摸黑捻了捻她的敏感。&ldo;你不小,剛合手。&rdo;&ldo;去!&rdo;佔色捏住她的毛爪子,在黑暗里昂著頭去,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認真的說,&ldo;四哥,我有一個……算請求吧。&rdo;&ldo;什麼?&rdo;&ldo;我想見見她。成不?&rdo;遲疑了片刻,男人反手扣緊了她的小手兒,猛地將她拉近懷裡,緊緊裹住,&ldo;不行‐‐&rdo;能讓她見麼?保不準就胡說八道什麼,讓她聽了去,那不得天塌了?佔色卻很執著,&ldo;為什麼?難不成你養在外面,怕我們見面……露了陷?&rdo;&ldo;訛詐老子!&rdo;權少皇使勁兒捏捏她的軟腰,一雙黑眸融入了黑暗裡,依舊像有兩簇火苗似的點著她,低頭,叼唇,撬開,直接就拖住了她軟滑的丁香小舌,身體蹭著就糾纏了起來。&ldo;唔……你討厭,我的話還沒有說話呢……&rdo;&ldo;寶貝兒……&rdo;男人低啞的聲音,幾首呻吟地輕喚了她一聲,喘著氣兒,好久才平靜了下來。緊緊摟著她錦軟無骨的身體,他斟酌著語言,問了一句特別嚴肅的話。&ldo;我有一個事情要問你。&rdo;&ldo;嗯……你說。&rdo;佔色呼哧著,這會兒還喘不過氣兒來。臥室裡的光線太暗了,男人視線什麼樣子,佔色看不太清楚,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到,他在盯著她的眼睛,而且神色肯定嚴峻刻板。果然,短暫的沉默了一下,男人的聲音就穿透黑夜,落入了她的耳朵,帶著一種欲言又止的詭異氣息。&ldo;小么兒,你們在對人做那個心理催眠的時候。被催眠者會把他們的事情都說出來?&rdo;佔色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低聲喃喃,&ldo;我主修犯罪心理的,還真心就沒有替人認真做過一次心理催眠。不過我聽呂教授說過,人在深度催眠的狀態下,只要催眠師引導得好,都是會說的。而且,有些心理症所,還會把被催眠者的話,都錄下來……&rdo;&ldo;什麼話都會說?&rdo;權少皇聲音略略提高。佔色搞不懂他激動什麼,輕&lso;嗯&rso;了一塊兒,想了想又拿腦袋去磨他。&ldo;也不一定吧。先不說不是人人都能進入深度催眠狀態。而且,每個人都是有心理底線的,而且那底線還不同,如果催眠者的問題,觸碰到了底線的話,就不會再說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