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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的時候,無論權少皇對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告訴他關於佔色的半點事情。且不說佔色與她的關係,就論她的職業道德,那也是不容許她說出去的。不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再後來權少皇來的次數多了,&lso;諸葛亮三顧茅廬&rso;的現實版本就誕生了。不知道出於女性天生對愛情的相信,還是出於對這個痴守了幾年的男人有著一種母性的同情心,她終於告訴了權少皇那個解開佔色封閉記憶的口令。至於其他,就看他們倆的造化了,她不想cha手。上個月,她收到了結婚請柬,聽說他倆要結婚了。自然她也是為他們倆高興的,本來也準備去參加。不過太趕巧了,她的女兒在同一天生了個大胖孫子,因此她就沒有去湊那份兒熱鬧,只是託人帶了禮物過去。沒有想到權少皇今天會來找她。不過,她卻可以想象得到,權少皇來找她,必然還是與佔色有關。果然。權少皇也沒有兜圈子,直接把與佔色的事兒給她簡單地說了一遍,又把唐瑜知道的那些情況告訴了她。見她一直在沉默,就索性切入了重點。&ldo;呂教授,當年你給佔色催眠的時候,有沒有涉及到唐瑜說的那些事情?&rdo;他問得很嚴肅,呂教授眉頭擰著,沉默了一下就點了頭。&ldo;沒錯兒,那位唐小姐說的關於你們私生活的一部分事情,確實是當年我給佔色催眠的時候,她自己提到過的,但也不是全部。間隔時間太長了,具體我也不是完全記得。&rdo;真的這樣兒?得到了肯定答覆和權少皇,心裡豁然開朗。不過,隨即疑問又上來了。&ldo;呂教授,這些事兒,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告訴別人。但是現在唐瑜既然知道,應該就是在某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我想……你有沒有做過什麼錄音備份?&rdo;這一點,他也是得到了佔色的提醒,才想起來的。沒有料錯,他剛說完,呂教授再次點了頭。&ldo;我確實錄製了一盒磁帶。不過,我為人做催眠治療,非常注意保護當事人的個人,磁帶都放到家裡,還上了鎖。不要說別人,就連我家老蘭都拿不到,那位唐小姐又怎麼會知道?&rdo;最後那句話,呂教授也有些遲疑了。為啥?因為太玄乎了。盯著她的臉,權少皇皺了皺眉,&ldo;你們為什麼要錄這樣的磁帶?&rdo;呂教授呵呵笑了笑,認真地解釋說,&ldo;主要出於兩個方面的考慮。一來在催眠的過程中,什麼情況都有可能會發生,萬一被催眠者受了什麼刺激,出了什麼狀出了什麼狀況,這東西就是法律依據了。二來我也是為了做心理研究,畢竟這樣的實際例子,比任何空洞的文字解釋,都要有效果。&rdo;權少皇默然不語,陰沉的眸色又暗了幾分。呂教授清了清嗓子,以為他懷疑自己,立馬又正色地解釋。&ldo;權先生,你得相信,治療性的催眠都是非常專業的。我們以治療心理疾病和替人解惑為主,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不可能做出損害當事人的事情來。&rdo;權少皇點了點頭,沒有解釋,只是把眉頭鎖得更緊了。&ldo;呂教授,在你替佔色催眠的時候,可有外人在場?&rdo;呂教授毫不猶豫地搖頭,&ldo;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有我與她兩個人。&rdo;權少皇又問:&ldo;那你的磁帶有沒有失竊過?&rdo;呂教授搖頭,失笑,&ldo;沒有,一直都鎖在家裡呢。&rdo;權少皇疑惑更重,又一個問題接著就丟了過去。&ldo;那呂教授,你能把磁帶找出來,交給我嗎?&rdo;交給他?按理來說,這事兒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畢竟還是關係到佔色的。可她並不是迂腐的人,既然出了唐瑜那檔子事兒,這其中的問題就不再僅僅催眠治療那麼簡單了。沉默了幾秒,她嘆了一口氣,讓他們稍坐片刻就一個人去了書房。權少皇與鐵手對視一眼,安靜地等待。等!一直等。大約十來分鐘後,書房的門兒來了。剛才還從容自信的呂教授,再出來的時候,一張蒼白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明白,帶著淺淡抬頭紋的額頭上,全都是細密的冷汗。&ldo;磁帶……不見了。&rdo;她剛才找遍了書房,除了佔色那盒磁帶之外,其他的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