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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了咽口水,她挪了一下受傷的腳踝,似笑非笑地岔開了話。&ldo;嚴總到醫院來,是看病的?&rdo;&ldo;不,我看知己!&rdo;嚴戰淺笑著回答得特別順溜兒,說完,他伸手鬆了一下襯衣的扣子,提提褲腿兒,就端正地坐在了她的旁邊,低下頭,目光垂下,盯上了她的腳脖子。&ldo;佔色,你的腳好像有點腫,你現在需要看醫生。&rdo;&ldo;沒事兒,我等會回去擦藥。&rdo;&ldo;我現在帶你去。&rdo;&ldo;嚴總,真的不用了。等會兒少皇過來,會帶我去。&rdo;幾句不疾不徐的話下來,兩個人互看一眼,突地就沉默了。其實,佔色到家就遇到了俞亦珍發病,然後又飛快地到了醫院,接著又被魯芒給纏上了,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打過電話給權少皇。一來因為這是上班時間,她不想影響他的正常工作,二來因為權少皇不喜歡見到魯有德,她也不想招他膈應,且自個兒能解決的事情,就自己解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嚴戰皺著眉頭,看著佔色白皙的面頰上那一抹堅持,心裡某一個角落就那麼揪了一下,如同觸及了靈魂般,生痛。剛才魯芒對著佔色什麼態度,他可全都瞧見了。可以想象,在她過去的那些年月裡,她那個妹妹都是怎麼欺負她的。也可以聯想到,她的家庭,她的繼父,她無能的繼母,又給她吃了多少的苦頭。然而,就是這樣的生存環境,卻養出了她那樣好的性子。不得不說,匪夷所思!至少,相較於他自己,她身上的正能量實在太多了。可是,不需要她開口,他卻知道,在這個女人云淡風輕的笑容下面,其實有著一顆極為脆弱的心。偏偏這種脆弱與他一樣,被堅強與固執包得極緊,不願意讓任何人瞧見。此時此刻,或者正如她說過的&lso;同病相憐&rso;,他突然有點兒心酸。為她,也為自己。&ldo;佔色,不要犟了。守著醫院都不去看病,你當自己鐵做的?&rdo;說到這裡,他目光執著地閃過一抹灼熱,緊緊地抿了一下涼唇,沒有再給佔色拒絕的機會,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大步走向了走廊另一頭的電梯口。突地離地而起,佔色又是心驚,又是滿身不自在。可男人就是男人,那力道就是與女人不同。她在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掙扎不開以後,就自動消停了。她不想在醫院這種地方彆彆扭扭地折騰或者喊叫,搞得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就當是她的朋友或者權少皇的堂兄好了!這麼想著,靜默了一下,她的眉心鬆開了,轉換性地玩笑著揶揄。&ldo;嚴總,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個婦女之友。&rdo;&ldo;呵呵……&rdo;輕笑了一下,嚴戰低頭,目光落在佔色精緻的眉眼之間,&ldo;佔色,你如果不想我跑到你家裡去給你做妹夫,就叫我的名字……嚴戰。&rdo;額?這算什麼?佔色作死都想不到這個男人會這樣說。蹙了一下眉頭,她不太敢相信地問,&ldo;你這是在威脅我?&rdo;嚴戰好笑地看著她,腳下不停,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才沉著嗓子說,&ldo;就當是……吧?&rdo;&ldo;我相信!&rdo;佔色說得斬釘截鐵。她的話題太跳轉,這回換嚴戰一愣,&ldo;相信什麼?&rdo;&ldo;相信你能幹得出來。&rdo;抬著頭去瞅他,佔色為了避免與他有更親密的肢體接觸,手指拉著他的衣袖,支出些距離來。嚴戰呵呵一笑,垂下眼皮。&ldo;你瞭解我,我的目標是你。為了有機會接近你,或許會忍不住做你的妹夫。&rdo;目標是她?佔色心裡激靈一下,望向他深邃的眸子。當然,她並不吃驚。她是一句心理學者,如果說,這個一而再,再而三來接近他的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她都不知道,那麼,只能說她就真的太傻了。是的,如果以前只是存有懷疑,那麼在嚴戰今天為她揉腳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對自己有點兒想法了。不過,她是已婚女人,對她有想法的男人太多,她從來不會去顧及別人,只當不知道就算了。可,沒有想到……嚴戰竟然直接說了出來。他就這麼毫不避諱,毫不掩飾,毫不做作地告訴了她,他的目標一直就是她,反倒讓她有點兒措手不及的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