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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憫。對,就是悲憫。☆、104米精彩姐妹鬥法!久不住在少教所,佔色需要帶走的行李並不多。以前住的那間宿舍,在她和杜曉仁相繼離開後,一直都空著。裡面有用的東西,她基本早就已經拿到錦山墅去了。剩下來的那些東西,打包起來很簡單,一個行李箱,就把七零八碎的東西裝好了。至於辦公室裡,東西就更少了。找了個紙殼箱,把東西往裡一丟,她幾個月的少教所心理輔導員的生活,就宣告結束了。接下來,她需要做的,就是把該辦的手續都提前辦好。在少教所裡,她本來就不在編制內,只是與人事局簽訂有一份勞務合同,現在,只需要一份簡單的辭職報告,就可以走人了。趴在辦公桌上,她很快寫好了報告。所長辦公室裡,艾慕然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裡面,好像正在等她。佔色走進去,徑直坐在她對面,臉上是帶著笑,客氣地說。&ldo;艾所,麻煩你籤一下。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了。&rdo;&ldo;不用客氣。&rdo;艾慕然挑了挑眉,接過她手上的辭職報告,也沒有怎麼看內容,&lso;唰唰唰&rso;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報告夾在了一大摞檔案的裡面,抬起頭看著她,&ldo;行了,剩下來的事情,我會去辦。現在你可以離開了,等新的輔導員到了,我會提前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與她交接工作。&rdo;&ldo;嗯,好。那艾所,這事兒就辛苦你了!&rdo;她與艾慕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慪氣傷肝的時間卻很多。像今天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簡直少得可憐。然而,就在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佔色環顧著熟悉的一切,包括這位以前覺得面目可憎、還總給她穿小鞋的艾所長,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大概這正應了那句話‐‐蝨子不咬在身上時,怎麼都不會覺得癢。她的話說得十分客氣。艾慕然看著她,雙手合攏交叉著放在桌面上,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又補充了一句:&ldo;去了新單位,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打我電話。&rdo;幫忙,找她?佔色一愣,差點兒沒反應過來。老實說,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話會是艾慕然說出來的?她覺得自個的世界觀有些顛倒。艾慕然垂下眸子,順了一下頭髮,好像對於自己地主動示好,也有一點兒尷尬,&ldo;當然嘍,你現在有了他做後臺,自然也不會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你不要想太多,我這麼說的意思,也就是跟你客氣一下。畢竟我妹妹在你家裡,為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都得表示下友好。&rdo;明顯自圓其說,卻難以自圓。這樣彆扭的艾慕然,讓佔色不知該氣還是該笑。輕呵一下,她彎唇淺笑,眸底帶著促狹。&ldo;艾所,你不用這麼急著解釋。其實吧,你是一個不錯的人。&rdo;不錯的人?對於她這樣的誇獎,艾慕然臉上突地一臊,差點燙到了耳根。撩了她一眼,她沒好氣地說。&ldo;得了,你少恭維我,以後我也不是你的領導了,也給你下不了絆腳石,完全沒有意義。佔色,我沒有騙你,我從來都不喜歡你,或者可以說我一直都是恨你的。……你大概永遠也不會理解一個女人喜歡了一個男人十幾年,卻連邊兒都沾不上是一種什麼感覺。&rdo;呃……這算不算推心置腹?佔色挑了一下眉,唇角的笑容擴得更大了。&ldo;嗯,我理解你。&rdo;艾慕然神色一凝,冷笑了一聲,&ldo;你別盡顧著做好人,我也不會領你這個情。反正你們這種學心理學的女人,心思實在深沉,我玩不過。今兒,反正你也要走了,有件事兒,我也不準備再瞞你。你還記得那一次,我帶你去參加關工委舉辦的慈善晚宴嗎?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嗎?知道當那杯橙汁潑到你身上的時候,我準備對你幹什麼嗎?&rdo;慈善晚宴?佔色錯愕了一下。她以為艾慕然不會喜歡提起那件事才對。畢竟對於她來說,那天晚上撞入三個嫖客的屋子,還差點兒被人給強姦了的事情,並不算光彩。實事上,那件事情的背後,權少皇從來沒有提起過,艾慕然更加不會說出去。但是佔色並非傻缺,什麼事情都不明白的女人。只不過,即便想明白了,她也不習慣去揭人家的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