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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秒,他的手放在她臉上。&ldo;佔小么,你說你不是妖精,又是什麼?&rdo;是不是妖精,佔色不知道。她的腦子裡,這會兒全是金三角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嚴戰事先讓她去換衣服,又派了楊梅送她出去,肯定也是早就見到了潛入的鐵手……而楊梅肯定身負保護她的責任,所以才會在千均一發的當頭,挺身而出。說來說去,他和權少皇互相算計,拋去那些男人的驕傲不提,又何嘗不是為了她?&ldo;四哥,我明天想去見他。&rdo;權少皇目光一沉,捧住她的臉就吻了下來,在他一貫野獸派的作風驅使下,一個狂野的吻,姿勢凌厲而撩人。&ldo;佔小么!不准你再關心別人!&rdo;嚴戰雖說沒死,可傷得也不算輕。在一間有著好幾名戰士嚴密把守的高階病房裡,他還躺在c黃上,身上的紗布還沒有完全拆除,腿上的夾板兒還固定著他的身體,一張原本清俊矜貴的臉上,蒼白得沒有血色。佔色是一個人來的。在昨兒晚上費了九牛二皮之力把權四爺給伺候舒坦了之後,她趁著他眼窩子軟的時候,好不容易才獲得了一個人來探視的機會,把那混蛋給拋棄了。當然,她知道,他是在成全。同時,他也不願意作出一副幸福美滿的樣子,跑到嚴戰面前來&ldo;示威&rdo;。嚴戰躺在那裡,像沒有生命氣息似的,眼睛緊閉著。佔色走近,手指攥在手心裡,聲音都在發顫。&ldo;哥……&rdo;嚴戰睫毛抖動了一下,沒有睜開眼。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佔色坐到了他的c黃邊兒上,看了看他渾身上下的狼狽不堪,視線不知不覺模糊。&ldo;嚴戰?&rdo;病c黃上的男人,像是聽見了,身子微微一僵,慢慢睜開了眼睛。那是什麼眼神兒,好像……不敢相信?佔色低下頭去,與他的視線對上,&ldo;你好點了沒有?&rdo;嚴戰尋著她的方向看了又看,良久都沒有回答,眼睛裡是一種做夢般的迷茫。抿了抿唇,佔色又問,&ldo;你怎麼了?是嗓子不舒服,還是不能說話?&rdo;喉結滑動一下,嚴戰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了,聲音低啞地笑,&ldo;你來了,我還以為在做夢。&rdo;果然。彎著眼睛輕笑著,還能再一次近距離的看到他,再一次聽見他的聲音,對於長久以來,已經在心理上把他當成了一個死人的佔色來說,這完全是意外的驚喜,心情非常亢奮。甚至一度她覺得,最討厭的醫院燈光也柔和了,旁邊的小護士長得也可愛了,笑聲更是清亮了幾分。&ldo;呵呵,做夢哪能看見我這樣的美女?&rdo;僵硬地勾了勾唇,嚴戰抬起頭來,動作沒做完就皺起了眉頭,像是牽動了傷口。&ldo;你別動,你要什麼?&rdo;佔色急切地摁住他,握上了他的手。他的指尖冰涼,涼得幾乎沒有溫度,一觸之下,佔色心裡十分難受。她突然特別想念楊梅,如果她還活著,有她在醫院照顧著,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寂寞的一個人躺在這裡吧?&ldo;哥,對不起,這麼久了,我才來看你。&rdo;說著說著,想到這些日子來他的境遇,她鼻子一酸,淚腺再次發威,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那淚水,就落在嚴戰的手背上。他皺了下眉頭,撫上她的手:&ldo;傻丫頭,哭什麼?看見哥哥活著不高興?&rdo;抿了抿唇,佔色破涕而笑,那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還沒有從她的心裡消失,話雖然說得輕鬆,可每一句都帶著淡淡的抽泣。&ldo;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傻呢?滾懸崖又不是玩高空彈跳,好玩麼?下次不管為了誰,也不能這麼幹了,知道嗎?&rdo;&ldo;誰讓你是我妹妹?&rdo;嚴戰輕笑,重重地捏了下她的手。一聽他溫暖的聲音,想到金三角的那些日子,佔色的淚珠子又不爭氣了。為了不讓他看見了心裡會更加難受,順便也為了維護一下自個兒一貫的堅強作風,她趕緊埋低了頭,想趁機抹去淚水。不曾想,那淚水卻不聽招呼,又落在了他身上的紗布上頭。嚴戰不得不嘆氣。&ldo;再哭下去,一會兒我傷口該感染了,你賠啊?&rdo;扯了扯嘴,佔色吸著鼻子又忍不住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