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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照顧他,許桐沒像以往似的坐在副駕駛,她也坐在了後座,拿出溼紙巾為盛天偉擦臉。可剛一碰到他的臉,他竟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嚇了許桐一跳。&ldo;盛總,我只是想幫您擦擦臉清醒一下。&rdo;她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太突兀引起他的不悅了。昏暗的光線下,盛天偉始終就這麼攥著她的手腕,已經睜了眼,看了她好久後,低沉地說,&ldo;以後到了酒桌,別傻乎乎地想著為我擋酒,聽見了嗎?&rdo;許桐愣住,一時間心底掀起暖意。&ldo;這是我的工作。&rdo;她喃喃。盛天偉沒說話,卻與她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她覺得整個人都有點熱,想要掙脫,他卻攥得更緊。&ldo;盛總,您……先放手行嗎?&rdo;盛天偉置若罔聞,低語,&ldo;我不允許這樣。&rdo;許桐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指擋酒的事兒,故作鎮靜,&ldo;我知道了。&rdo;可心裡已是難以平靜,年柏彥從未這麼要求過她。盛天偉這才鬆開了她的手,高大的身子卻朝著她傾過來,低笑,&ldo;把我當成了?&rdo;&ldo;盛總您誤會了。&rdo;他的氣息沾染了淡淡的酒氣,有點危險,有點侵略。盛天偉笑了,卻沒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這樣,到了許桐的住所,車子就停了下來。說到這處住所,多少令許桐感到尷尬,她來到鄂爾多斯第一天後就被盛天偉帶到了這裡,一處據說是本市地段最好要價最高的宅邸,而盛天偉的意思是,這處住所是給她的。給她的?涵義比較大,許桐自然不會接受,但盛天偉將年柏彥搬了出來,說她為年柏彥工作的時候,在北京也是有一套房子用來居住的,許桐便馬上解釋說,在北京的那套房子是她自己買的。盛天偉笑了笑倒也沒說什麼,直接將鑰匙塞她手裡。後來許桐跟盛天偉表示,她可以暫住這套房子,盛天偉也就同意了。車子停穩後,許桐準備下車,但同時的又有點擔心盛天偉的情況,盛天偉倒是乾脆,也跟著下了車,對她說,&ldo;我能上去討一碗解酒茶嗎?&rdo;這個時間……許桐想說不方便,但面對的是自己的老闆,她又不好意思拒絕,點點頭,將他攙扶著進了樓。是一套躍層的房子,足有小三百平的面積,對於許桐來說,這裡更像是一座豪華的宮殿而並非居家,她更喜歡自己在北京的那套房子,面積雖說沒有這裡的大,但溫暖,有家的味道。她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裡,會舒舒服服地泡個澡,然後靠在窗子前看腳底下的車水馬龍,是一種難得的愜意。她不是說不喜歡這裡,內蒙她曾經也來過幾次,印象實屬不錯,但現在,就不知道為什麼,她面對盛天偉總覺得怪怪的,就好比他將鑰匙交到她手裡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以後這就是你的房子了,安心去住吧。話倒是沒什麼,但細細分析總覺得怪怪的。同樣的,年柏彥也曾經將北京的那套房子鑰匙交到她手裡過,當時年柏彥跟她說的是:這是你在北京的房子,但是記住,你需要自己去把它賺出來。相比盛天偉的直截了當,年柏彥的話似乎更具鼓舞性。盛天偉進了門後直接靠在了沙發上,許桐替他換了鞋,又倒了杯水給他。家裡突然多了個大男人著實令她有點不習慣,而且都已經是午夜了。她進了廚房,給他煮解酒湯,再奇怪也好,事實上他都是醉了,她總要管的。解酒湯她不陌生,給年柏彥煮了不知道多少碗了,直到素葉的出現,這項工作就再也不歸她管了。想到這兒,許桐的眼神暗了下來,心頭泛起一絲失落,但很快地就壓了下來。身後卻是男人的聲音,&ldo;之前你說過你有男朋友,真的假的?&rdo;嚇了許桐一跳,趕忙關了火,轉身,盛天偉不知何時倚在廚房門口,像是有點醉意,但更多的是清醒。&ldo;您……&rdo;&ldo;你有男朋友嗎?&rdo;盛天偉直截了當地問。這不像是老闆應該問的問題,許桐表面鎮靜,實則心已經亂了,她看著他,半天后輕聲回答,&ldo;是的盛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請問,這也是您要考核我是否能成為合格助理的範疇嗎?&rdo;&ldo;他是個什麼樣的人?&rdo;盛天偉笑了。許桐遲疑了幾秒,冷靜回答,&ldo;體貼,對我很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