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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司鳳嘆了一口氣,道:&ldo;你我相遇,如此機遇難得,你一定要和我說這些廢話嗎?&rdo;元朗的聲音猛然斷開,他怔了半晌,腦袋漸漸垂了下去,良久都沒說話。 諸神降臨(二)&ldo;你怎麼會在這裡?&rdo;元朗隔了很久,才問。禹司鳳將眾人因何要來崑崙山的事qg簡單說了一遍,還未說完,元朗就哈哈大笑:&ldo;冒犯天庭,膽大妄為!你活該被送來這裡!&rdo;禹司鳳淡道:&ldo;你若不說些酸話,只怕心裡不痛快。&rdo;元朗一頭撞在鐵欄杆上,狠道:&ldo;時不與我!否則我何止要說!早已將你們這些雜魚全部殺光!&rdo;禹司鳳靜靜看著他,也不知是憐憫還是憎惡。突然想起他在自己的屋子裡,滿牆掛滿了無支祁的面具,自古以來,口是心非第一人,非元朗莫屬。他低聲道:&ldo;你既然恨無支祁,又何必在屋中懸掛他的面具。&rdo;元朗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才y惻惻地說道:&ldo;仇人的面容,須得日日看,時時念,好教我一刻也不至忘了那等恥ru!&rdo;禹司鳳沒理會他這些亂七八糟的辯解之詞,只道:&ldo;無支祁也見過了。&rdo;元朗突然安靜下來。禹司鳳又道:&ldo;你心裡怨恨也好,不服也好,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你獨獨為了自己一人,害了多少我金翅鳥一族的同伴,這件事我也不來找你算賬。總而言之,今日你是罪有應得,而我們所有人都樂見其成。&rdo;元朗還是沒說話,他彷彿沒聽見,慘白的臉上,肌rou在慢慢抖動,不知想到了什麼。昔日少年輕狂,鮮衣怒馬,把酒言歡,不承望演變到今天的局面。誰對誰錯,如今再探討,委實也沒了意義。大宮主說過,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對錯,他自己也曾拿著這個道理去告誡璇璣,誰知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無比困難。世上又有誰人能真正做到為別人著想。一旦觸及自己的底線,立即跳起來反擊,心碎,互相折磨,多少誤解鬥爭從此而來。元朗怔了很久,才問道:&ldo;他……有說什麼嗎?&rdo;禹司鳳笑了一下,道:&ldo;什麼也沒說,只是把那些面具全部砸碎,然後對著碎片喝了一罈子酒而已。&rdo;元朗扯著嘴角gān澀地笑了幾聲。那一罈酒,權當兄弟之間最後的告別了。無支祁,世上再無人有他這樣懂他,他也從未這般刻骨銘心地恨過一個人。可一直到最後,他恨的到底是他這個人,還是別的,他自己也說不清。但,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都過去了。元朗的手緩緩從欄杆上放下,腕上的鎖鏈叮叮噹噹響動起來,他整個人又要回到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禹司鳳突然想起什麼,急道:&ldo;等等!有件事我要問你!&rdo;元朗冷道:&ldo;你與我說了這許多話,難道不怕外面的y差發現你麼?&rdo;禹司鳳搖了搖頭:&ldo;他們早也該發現了,不來抓我,想是有別的緣故,此事容後再論……我問你,若玉是怎麼回事?&rdo;元朗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陌生,茫然地想了一會,才恍然道:&ldo;哦!他!那小子……我竟把他忘了,怎麼,他又改去投奔你了?&rdo;禹司鳳道:&ldo;他走了,走之前去了離澤宮一趟,取了他妹妹的……屍骨。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中土。&rdo;元朗露出一個嘲諷惡意的笑容,細聲問道:&ldo;怎麼……他沒發瘋麼?沒有拔劍亂砍?&rdo;&ldo;是你搞的鬼!你將他妹妹怎麼了?&rdo;禹司鳳正了神色,問得嚴厲。元朗輕道:&ldo;那孩子,天生就是個瘋子呀……自己妹妹死沒死都搞不清楚,照樣任人擺佈,豈不是天生做狗的材料。&rdo;禹司鳳皺起眉頭,厭惡地看著他。元朗神qg悠然,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慢悠悠地說道:&ldo;他妹妹已經死了三年多啦。雖說金翅鳥很早就能現出人形,但那女孩子天生虛弱,十歲上現了一次人形,就再也沒現過,到死都是一隻鳥,髒兮兮,成天只會哭著叫爹叫娘叫哥哥,煩的很。&rdo;&ldo;你將自己的同族當作了什麼?&rdo;若不是有鐵門擋著,禹司鳳很想將此人的腦袋按在地上bào打一頓。元朗悠然道:&ldo;他人死活,與我何gān?嗯,三年多前,剛好是我讓他去刺傷你,結果卻失敗的時候。那孩子聽話起來,比狗還聽話,那一劍下了狠手,他自以為得手,回來便求我,要去看他妹妹。那時我已經將他妹妹轉到了銀泉下方的密室,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