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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輪廓分明,像一株挺拔的蒼松或者青竹,正如鍾敏言說過的,看到司鳳那小子,總會想到一些很清雅的東西,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人家咋就能長那麼好看呢?璇璣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他緊緊閉著眼睛,睫毛溼漉漉地貼在眼下,可能是撞到了鼻子,鼻血順著人中一直淌到鬢角,嘴角也有gān涸的血跡。他什麼也沒變……璇璣又想哭又想笑,看他臉上那個詭異的面具,她以為他出了什麼事。臭司鳳,什麼也不告訴她,害她擔心的要死。上下摸了摸他的胳膊和腿,確定沒有骨折之類的傷勢,想必他只是昏過去了,沒什麼大礙。璇璣這才放下心來,忍著右手和後背的劇痛,在身上摸索,找出溼淋淋的手絹,替他把臉上的血痕擦gān淨。禹司鳳輕輕呻吟了一聲,茫然睜開眼, 司鳳的面具(二)面具被她摘掉了,怎麼反而歡喜?璇璣想起四年前他面具掉落的事qg,那時候他可是沮喪的要命啊,還為了這事被他們那個可怕的宮主責罰。她微微動了動,禹司鳳立即放開她,在臉上抹了一把,幽幽笑道:&ldo;抱歉,一時興奮。&rdo;璇璣不解地看著他蒼白的臉,那一雙秋水般澄澈的眼比四年前還要明亮,專注地看著她,她一時竟被看得心口一窒,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要說的話。&ldo;我擅自摘了你的面具,你們宮主是不是又要怪你?上回……他有責罰你嗎?要不你還是戴回去吧,我、我就裝作什麼都沒看見。&rdo;她蒙上眼睛,一付掩耳盜鈴的樣子,惹得他哈哈大笑起來。璇璣茫然地放下手,怔怔看著他,他慢慢停了笑聲,眼睛微微彎著,抬手在她亂七八糟的頭髮上摸了摸,道:&ldo;我沒事,他不會再責罰我。以後……也可以不用再戴面具。&rdo;那又是為什麼呢?璇璣想不通,他那個面具,太奇怪,好像自己會變。她總覺得那有些不良的意味,可他什麼也不說。禹司鳳自己將面具拿起來,放在手裡摩挲了一下,有些不捨的味道,彷彿是要丟棄多年的老友一般,手指在邊緣眷戀地滑動著,一面輕道:&ldo;這個面具,是用崑崙山不死樹的樹皮做成的,靈力充足,一旦戴上去,尋常人再也取不下來。現在取下,正是時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