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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他駭然地瞪圓了眼睛,被一種奇異的壓力壓得動也不能動。眼看那隻蠱雕被銀色的影子圍住,似乎還試圖掙扎擺脫,卻只是徒勞。銀色的影子越收越緊,那蠱雕也漸漸動彈不得,身體被它輕輕觸碰一下,便抖的不能自抑。鍾敏言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從一隻蠱雕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正在吃驚,忽見璇璣那隻散發著銀光的手輕輕一揮,山dong裡忽然光芒大作,他眼睛一陣劇痛,急忙用力閉上。耳邊只聽&ldo;嘶嘶&rdo;兩聲響,背後忽然被什麼滾燙的東西潑上來,驚得他一個寒顫。然後便是寂靜,無比的寂靜。鍾敏言閉目等了很久,再也沒聽到半點聲音,便遲疑地睜開眼。入目便是璇璣熟睡的小臉,不再蒼白,不再赤紅,恢復了正常的臉色‐‐不,甚至還要更好,臉頰上兩團嫩嫩的紅暈,更映得她烏眉紅唇,秀麗無比。可是他心中只覺得恐懼。剛才的是什麼?那是什麼?!蠱雕呢?!他猛然回頭,卻見岔道里空無一物,方才那隻巨大的蠱雕,居然憑空消失了!只留下滿地的黑血,無窮無盡地蔓延出去,如今看來,簡直像個黑色的夢。他死死地盯著那一大片血跡,怔怔地,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那是什麼?璇璣是什麼?他胸口漸漸變得窒悶,眼前慢慢浮起一層層的金星,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璇璣,她臉色紅潤,正做著好夢,嘴角甜甜地揚起。他卻覺得那天真的笑容裡都帶著無盡的殺機。眼前忽然一黑,他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耳邊依稀聽見褚磊的喊聲,他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聲音,跟著便失去了所有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客棧裡了。鍾敏言只覺渾身上下都好像被泡在溫暖的水裡,暖洋洋地,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身後立即有人低聲道:&ldo;不要動。&rdo;他急忙睜開眼,發現自己只穿著中衣,盤腿坐在chuáng上,身後似乎有一雙手掌抵在背心,那暖洋洋的感覺就是從掌心中傳遞過來的。他無力地眨了眨眼睛,低聲喚道:&ldo;師父……我……&rdo;褚磊沒說話,一直到將他全身的真氣都過了一遍,理順了糾結的筋脈,這才收功。半晌,他才道:&ldo;我去遲了,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三個人都是滿身的血,暈了過去。好在你和司鳳受傷不重,也算萬幸。&rdo;鍾敏言還有些茫然,下意識地問道:&ldo;璇璣呢?&rdo;這兩個字一出口,他心中電光火石一般,在山dong中的那些經歷猛然浮現出來:銀光、遍地的鮮血、璇璣面上心滿意足的微笑。可怕!那qg形是如此詭異,如今再回想都覺得恐怖。他顫聲道:&ldo;師父……璇璣她……還好嗎?&rdo;褚磊起身,走到窗邊,沉默半晌,才道:&ldo;她很好,燒已經退了。大夫說過一會便會醒過來。&rdo;說完,他猶豫了一下,低聲道:&ldo;敏言……山dong中發生了什麼?&rdo;鍾敏言聽他一問,禁不住便是一顫,抿著唇說不出話來。褚磊又道:&ldo;我趕到的時候,全然沒有蠱雕的影子。先前看你們滿身是血,以為你們受了重傷,如今看來,那些血不是你們身上的……敏言,發生了什麼事?蠱雕呢?&rdo;鍾敏言呆呆地坐在那裡,也不知該不該把璇璣的事qg告訴他。想了很久,他才一咬牙,搖頭道:&ldo;師父……我與司鳳力戰蠱雕卻不敵,後來氣力不足都暈了過去,我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rdo;褚磊不疑有他,便嘆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溫言道:&ldo;你做的很不錯,不虧是我的徒弟!&rdo;鍾敏言一怔,他 珍珠事件(一)由於簪花大會時間緊迫,不好在路上多做耽擱,褚磊便先自捆著妖魔御劍送回少陽派。楚影紅和東方清奇都帶傷,不宜多動,便留在鹿臺鎮,半月之後再回少陽派觀看簪花大會。褚磊一走,小孩子們頓時覺得輕鬆不少。這個少陽派的掌門人,從來都是不苟言笑,像一塊可怕的石頭,有他在,孩子們都不敢放開了說笑。留下的楚影紅和東方清奇,一個風趣一個幽默,都沒什麼架子,所以孩子們的膽子也大了不少。捉妖的事qg一解決,便輪到孩子們的秘密行動了‐‐拯救那隻被冤枉的鮫人。先前跟隨他們上山的獵戶們回來之後,將妖魔已除的訊息傳了出去。鎮上的居民自然是有的信有的不信,之前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也沒除掉的妖,怎麼可能來兩三個人就輕鬆搞定?更何況那尊關著鮫人的琉璃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