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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鬧。&rdo;柳意歡一把將她扯下來,笑道:&ldo;它若是全開了,你這隻小狐狸也別想活。現在這樣足夠了。&rdo;他忽然停了下來,悠哉悠哉地從袖子裡把手伸出來,指著對面一棟華美的建築,道:&ldo;喂,小子,把狗血撒在門前窗下。動作快點。&rdo;鍾敏言在肚子裡破口大罵,板著臉依言撒了狗血。那是剛剛宰殺的黑狗潷出來的血,濃的好似黑墨,腥氣沖鼻,又被柳意歡施了別緻的法術,一撒在地上便滲透進去,彷彿活的一樣,攀著窗臺牆壁,印在上面黑黑的一塊,看上去很是恐怖。&ldo;好了,過來吧。&rdo;柳意歡見黑狗血都撒完了,便對鍾敏言招手,跟著往地上一蹲,不動了。&ldo;呃?就這樣?!&rdo;鍾敏言壓低了聲音對他吼,&ldo;不衝進去嗎?&rdo;柳意歡蹲在地上,抱著胳膊,把臉一板,冷道:&ldo;誰衝進去?你?想死的話就衝吧,沒人攔你。&rdo;鍾敏言被他堵的啞口無言,狠狠地把罐子往地上一丟,掉臉就走了老遠。紫狐趴在柳意歡的袖子上,一個勁咬著他的衣服,急道:&ldo;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只用黑狗血就夠了?&rdo;柳意歡笑道:&ldo;當然不夠,不過嘛,咱們又不能衝進去,也不能白白蹲這裡讓她出來吃了咱們,只得先想個法子把她困在屋子裡出不來,到時候隨機應變咯!&rdo;正在脫皮的蛇對一切溫熱的東西感覺極其靈敏,她此刻一定能感覺到外面的黑狗血腥氣,說不定開始蠢蠢yu動了‐‐動也沒什麼用,狗血裡他加了咒法,她一步也出不來,只能困在屋裡,這個嘛,就叫做甕中捉鱉。三人又等了很久,裡面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好像那黑狗血撒下去沒半點效果。鍾敏言急得又跑過來,低吼:&ldo;到底怎麼辦?就在這裡耗到天亮?!&rdo;柳意歡哈哈一笑,正要繼續糗他兩句尋開心,忽然一陣腥風撲面而來,撒在門前窗下的狗血突然發出血紅的光亮,鍾敏言和紫狐都被這異變驚得退了一步,渾身戒備。柳意歡穩穩地盤腿坐在地上,攏著袖子,面不改色,咧嘴笑道:&ldo;二小姐,不要妄動,否則燙傷了你的冰肌玉骨,未免大為不雅。&rdo;屋中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彷彿地下十九層的泉水一般,寒冽徹骨:&ldo;壞我好事,你們是什麼人?趁我未發嗔,速速滾出去,否則,休怪我狠毒。&rdo;柳意歡猥瑣地咧嘴笑,忽而橫肘往地上一躺,摳著鼻孔,哼哼道:&ldo;你出不來,我進不去,誰也別恐嚇誰。你我在慶陽城這幾年,彼此相安無事,不過嘛,誰教你抓誰不好,非抓那個鮫人來成親,那也別怪我先發制人。快,把鮫人jiāo出來,咱們繼續井水不犯河水,好的很麼。&rdo;那聲音冷笑道:&ldo;原來是你這個y賊。你有什麼本事,居然敢和我叫板,最後也不過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已。區區黑狗血奈何的了我?未免小覷了人!&rdo;那腥風更加興起,左右上下夾攻過來,將眾人的衣衫chui得獵獵作響。鍾敏言鏗地一聲抽出寶劍,一時猶豫著不知該往哪裡砍,下面依舊悠哉的柳意歡嗤笑他:&ldo;人還沒出來呢,你砍什麼?這點小小法術也讓你慌了神,少陽派弟子就這樣啊。&rdo;鍾敏言被他說得臉上一紅,咕噥一句:&ldo;要你管!&rdo;柳意歡嘖嘖搖頭:&ldo;我才懶得管你這傻小子。&rdo;他見那妖風不退反而更加熾烈,便大聲笑道:&ldo;二小姐省點力氣吧,除非我撤了法術,不然你一步也出不來。美女就應當柔順些才可愛,快把鮫人放了,兩不虧欠。&rdo;果然那妖風漸漸退了下去,屋內沉默半晌,忽然呵呵一笑,森然道:&ldo;我本是要留個善果,不隨意殺生,既然你們不顧xg命前來壞我好事,開一次殺戒又有何妨!&rdo;柳意歡神色忽然一凜,從地上一激跳起,轉身抓住還在發呆的鐘敏言,用力一扯,只見原本他站立的那地方忽然燒了起來,幽綠的火焰,足有一人多高,帶著森森寒意,令人毛骨悚然。三人見地上被點燃的青糙迅速gān枯發黑,最後變成了一片片細碎的冰屑,輕輕地碎了一地,不由都是大駭。屋內傳來一聲輕笑,緊跟著門窗在一瞬全部大開,裡面漆黑幽深,彷彿有黑霧團團籠罩,鍾敏言渾身繃緊,只待裡面的妖一出來他就拔劍砍下去,誰知門口人影一晃,卻是一個華服女子,長裾披帛,長髮委地,文文弱弱地站在那裡,靜靜看著他們。&ldo;她是……?&rdo;鍾敏言退了一步,小聲問柳意歡。這女子柔美纖弱,一看就是典型的官家千金,他竟不知如何下手。&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