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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免禮免禮!你這個小宮主,好像還蠻懂禮數的嘛!不錯不錯!&rdo;他叫人家小宮主,不三不四的稱呼,很有些調戲的味道,離澤宮弟子們大部分露出怒容,礙於宮主,只能隱忍不發。那大宮主一點也不惱,只是溫言道:&ldo;晚輩早就聽聞過柳前輩的英名,只是一直無緣得見,今日能夠目睹前輩風範,真是三生有幸。&rdo;他這一套文縐縐的空話說得眼皮都不顫一下,好像根本沒看到柳意歡手裡還挾持著羅長老,用得是最卑鄙的法子。柳意歡哈哈大笑起來,擠眉弄眼地說道:&ldo;不錯!你說話我愛聽!難怪能當上宮主!&rdo;大宮主淺笑道:&ldo;前輩謬讚。&rdo;亭奴見他二人就是在閒扯廢話,便低聲道:&ldo;不要耽誤,只怕生變。&rdo;柳意歡但笑不語,他自然心中有數。&ldo;客氣話就說到這裡吧。&rdo;他突然開口道,&ldo;咱們也不用虛qg假意的了。一句話,羅長老換禹司鳳,成不成jiāo?&rdo;大宮主彷彿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微笑道:&ldo;晚輩失禮,斗膽相問一句,前輩既然已經離開離澤宮,那麼離澤宮一切事務,從此應當與您沒有半點gān系。禹司鳳身為離澤宮弟子,您有什麼理由讓他跟您走呢?&rdo;來了!就知道此人沒那麼好應付!柳意歡大聲道:&ldo;只憑我與他qg同父子一條理由便足夠了!你師門再大,還大的過父子?哦,我知道你會用什麼離澤宮的規矩來堵我的嘴,那我告訴你,從你在他身上下了qg人咒的那一刻起,禹司鳳便不算離澤宮的人了!更何況他的面具已經被人摘下,當是完成了此項懲罰,從此與你們再無瓜葛。你qiáng行留人,是什麼道理?&rdo;大宮主輕道:&ldo;面具雖然摘下,咒語卻沒解開。所以他還是離澤宮弟子,晚輩身為離澤宮宮主,自然不能讓外人擄走他。&rdo;柳意歡冷笑起來,&ldo;說來說去,你就是要qiáng留住他罷了。你們離澤宮近來很會搗鬼,做了些背地裡見不得人的勾當。我看你要留他,不是為了規矩,而是為了私心!若玉刺傷他的事qg不要說你不知道,你敢摸著心口說一句此事你事先完全不知qg嗎?!&rdo;大宮主正色道:&ldo;晚輩發誓,若玉一事晚輩完全不知qg!何況離澤宮有什麼事,如今也不該由前輩置噱。羅長老是離澤宮的人,禹司鳳也是離澤宮的人,晚輩就是粉身碎骨,也要護得本宮中人的安全!&rdo;他的口氣居然這麼硬,看起來當真不好對付。柳意歡一時竟也想不到什麼說辭來和他辯,搞不好他來硬的,qiáng行動手,他們這邊只有三個人,璇璣體力透支,自己天眼無法開啟,亭奴更是什麼都不會的鮫人,完全處於弱勢。若不是他手裡拽著一個羅長老,只怕此刻他們三人就被關進地牢了。他還在沉吟,身旁的亭奴忽然開口道:&ldo;宮主,何不問問這孩子自己的意思?他雖然是離澤宮弟子,但也是一個人,焉知他不想離開呢?&rdo;大宮主見他突然開口,不由有些愕然,上下細細打量一番,低聲道:&ldo;這位是……&rdo;&ldo;亭奴。&rdo;他淡淡報上自己的名字,然後一把揭開鋪在腿上的細毯子,魚尾立即露了出來,&ldo;我是鮫人。&rdo;年輕弟子們原本見他文質彬彬,又坐在輪椅上,本以為是個殘疾的書生人物,誰知居然是個鮫人,紛紛譁然。大宮主的目光飛快在他的魚尾上掃過,眼皮微微一顫,這才說道:&ldo;原來是亭奴先生。先生既然不是我離澤宮的人,不好隨意過問。司鳳的個人意願,與本事無關。&rdo;&ldo;怎麼會無關?!他又不是木頭人!&rdo;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大宮主一抬頭,就見璇璣走上前來,還是和四年前那個小丫頭一樣,昂首挺胸,絲毫不懼,定定地看著自己。璇璣又道:&ldo;你做宮主的,不給他說話,是什麼道理?他的面具是我摘的,咒語我也會給他解開!只要咒語解開,他就不是離澤宮的人了,對吧?我一定會解開的!&rdo;大宮主輕笑一聲,&ldo;褚小姐……&rdo;話未說完,卻被她揮手打斷,&ldo;我不要聽你說!我要聽司鳳自己說!司鳳!我們在一起很開心,我、我不知道做了什麼,會惹得你不高興。但是……如果你選擇留下,我也不會怪你……可是我會非常痛苦!痛苦得很想死!你若是覺得我死了也不要緊,你就儘管留下!&rdo;她本來是想說得慷慨大方一些,誰知說到後來越說越委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