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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xg放縱而自私的龍公主,還是讓他沉淪又痛恨。傷口的痛楚又讓他變得大膽直接,扶蒼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手指合攏,可是很快又迅速滑落在她腰上,用力一帶,這纖細而嫋娜的身體便落在懷中,他俯首重重一口咬在她柔軟的嘴唇上。龍公主的鼻息中發出痛楚的抽息,立即開始掙扎,雙手按在他胸前那些傷處上,又受到驚嚇似的急忙縮手,撐在地上使勁把身體朝後退。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她此刻的心疼與憐憫,彷彿在一次次提醒他,還不夠qiáng,還不能夠將她囚護在掌中,所以她一次次受到傷害,狠心到將他遠遠拋開。扶蒼按著她的後背令她緊貼自己,蓋著雙眼的手將她的腦袋推得後仰下去,他像是要將心底那些恨意發洩出來似的,與她瑟瑟發抖的唇瓣jiāo纏不休,深深探入齒關中,不允許任何閃躲回避。抱著他,這才是真正的憐憫與溫柔。可她的手還是在朝後躲,身體往後退,腦袋使勁朝下挪。扶蒼蓋著她雙目的手順著後腦勺滑下去,抓住她的頭髮,令她不得不仰起頭,被這樣兇悍的吻親吻得渾身發抖。她慌亂急促的呼吸噴在臉上,吐息幽冷,可觸著他的肌膚已是滾燙,耳鬢廝磨,似花瓣般細嫩。扶蒼qg不自禁鬆開她的頭髮,指尖探向面頰,沿著下頜的弧度,摩挲在纖細的頸項上。玄乙此時已經分不清是觸癢不禁還是意亂qg迷,腦中始終有根弦繃著,不能夠像曾經那樣恣意掙扎抗拒,萬一不小心推在什麼地方,傷口又要流血。她覺得自己無比的忙,又無比的無措,兩隻手不知該怎麼擺,時而下意識去推,時而再急忙縮回來,最後只好死死掐住他肩上的袍子,絲質的料子都被她掐皺了。身上的袍子本來就寬大鬆垮,領口不知什麼時候全部敞開,後背的肌膚又被他的手掌熨帖,玄乙猛然伸出雙臂,死死抱住扶蒼的脖子,不給看。按照以往的經驗,基本上他這個時候就會很體貼地停下了,玄乙用盡氣力抱緊他,不給他往下看,她幾乎是掛在他身上,袍子都快滑下胳膊。扶蒼滾燙的吐息噴在她耳朵上,他果然沒有再繼續,她於是趕緊找回自己的聲音,喚他:&ldo;扶蒼師兄。&rdo;幫她把衣裳合攏,然後他想怎麼敲打她、怎麼斥責她,她都決定乖乖坐著聽完,絕對不說一個字。可下一刻,他的唇卻落在她耳廓,兩隻手毫不猶豫穿過長袍的空隙,握住她如瓷如絲的身體。玄乙倒抽一口氣,使勁往地上賴。扶蒼一把將她抱起,困在懷中,轉身折回臥間,玄乙簡直不知所措,急忙攀上去繼續抱住他的脖子,搜腸刮肚只能含淚又念出一個早已用爛的藉口:&ldo;我、我餓了……等等!&rdo;等?然後她又跑遠?為什麼總是在躲?既然始終要躲,他便追逐在其後;既然已被他抓住,以為他還會放開嗎?掌中握住的肌膚分明是火熱的,何必要逃?青色的紗帳淹沒她纖細的身影,扶蒼俯身引誘似的去吻她,從左邊唇角親吻去右邊唇角,與她柔軟的唇瓣緩緩摩挲,一點點撬開唇齒品嚐裡面的珍饈,舌尖與她一觸即離。累贅鬆垮的長袍被一點點剝開,火熱的親吻一路向下,輾轉反側,玉瓷冰霜般的肌膚在他唇間被噬咬舔吮。像是被鋪天蓋地的雲紋蓋住,暈眩而沉重,他發燙的體膚和她的相觸,玄乙覺得自己又要陷進這張chuáng裡了,被褥在身下輾轉碾壓,和她的腳趾纏在一塊兒,她不曉得是甩不脫它,還是甩不脫他。鴉青汗溼的長袍落在青紗下,扶蒼俯在她上方,將她凌亂蓋在臉上的長髮撥去枕上,凝視她迷離緋紅的臉,像一朵即將盛放的花,他的龍公主。這裡是他的庭院,他的屋子,他的chuáng,他確確實實在囚禁她。漫長的兩萬多年,與她相識、相怨、相戀,如同三個輪迴,他每一次都無法自拔地陷進去。讓他陷得更深一些,不要逃。他垂頭,在她cháo溼半張的唇上一下一下親吻,旋即勾住她的膝彎,為他開啟罷。龍公主柔若無骨的身體又開始僵硬,隨即一個勁朝上躲,金環掉落在枕邊,他的長髮驟然與她的長髮合在一處,低頭在她微微汗溼的面上細吻:&ldo;別躲。&rdo;她的呼吸越來越劇烈,小腿在chuáng褥上蹬著,搏命一般一直躲去chuáng的最角落,他卻步步緊bi,最終迫得她無路可逃,身體落入他掌中。沒有退路了?那便都jiāo給他罷。一粒汗水從他美玉般的下巴上滑落,青紗搖曳不休,每一次動作都讓他劇痛與絕頂的愉悅並存,扶蒼居高臨下地看著龍公主,她在痛,再痛一些罷,這樣才會任xg放縱,他深深厭惡這股任xg,可他也一直深深為之吸引著。龍公主似是忍到了極致,雙手伸出打算推他撓他,她被他毫不溫柔甚至可謂粗bào的劇烈動作折磨得像是要發瘋了,可手伸出來,終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