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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後腦勺,細細撫摸長髮,另一隻手卻捏住了她柔軟耳垂,摩挲愛憐。覃川怕癢,急忙躲了一下,他帶著醉意笑道:&ldo;還不說話?唔,我自有辦法讓你說。&rdo;覃川只覺鼻前一暖,他的臉忽然湊得極近,在她唇邊輕嗅,然後對著那芬芳之源輕輕chui了下,低吟:&ldo;好香……你燻了什麼香?&rdo;她又是一驚,急忙別過腦袋,不防他忽然捏住下巴,重重吻下來。她這一次才真叫大驚失色,喉嚨裡發出短促的呻吟,使足力氣捶打掙扎,卻不能撼動分毫。他吻得極重,甚至有些粗魯,有一下沒一下地吮著她的唇瓣,唇齒廝磨,氣息jiāo纏。覃川幾乎不能呼吸,胸口彷彿有一把烈火在燒,燒進四肢百骸,反而騰起燎原大火。她委實承受不住,唇上熾熱發痛,手足卻駭得發涼。艱難地在腰間荷包裡摸索著,指尖卻蘇軟,抖得什麼都捏不住,覃川在肚裡大罵自己沒用,好容易摸到一根銀針,兩指捏起,無聲無息地朝那人肩上刺了下去。針尖入rou不到半分,那人全身突然一緊,五指猶如鐵鉗,閃電般箍住了她那隻手腕。&ldo;針上有毒,你是什麼人?&rdo;他聲音驟然變得低沉,卻毫不慌張。覃川死死咬住嘴唇,任憑手骨快要被他捏碎,硬是一聲不出。那人雙目在黑暗中灼灼,有如星辰,看了她很久,忽然淺淺一笑:&ldo;我總是……有辦法……找……找你出來……&rdo;一語未了,人已經慢慢軟倒在地,那麻藥見效極快,遇到血rou立即觸發,此人能抗這麼久,實在不容易。覃川滿身冷汗,甩開他的手,一刻也不敢多留,撒腿便跑,地上冰雪極多,也不知摔了多少跤,卻也顧不得了。不知過了多久,那人從地上站起,見不遠處雪地上躺著一隻鵝huáng色囊包。拾起,放在鼻前深深一嗅,淡而幽的香氣充斥胸臆,正是她髮間唇內的幽香。他將囊包放在掌心掂了掂,若有所思。覃,音q,第二聲。姑娘,可以吻你麼?覃川自那天之後,猶如驚弓之鳥,終日惶惶不安,只怕不知會從哪個角落裡跳出個男人指認自己,那她就得收拾包袱滾蛋了。這般寢食不安過了幾天,她足瘦了好幾斤,看上去越發孱弱可憐,身患絕症似的。倒是趙管事看不下去,握著她的手勸慰:&ldo;川兒,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那侄子說話沒輕沒重,傷了你。姑娘家外貌如何並不重要,人大方,聰明能gān就比什麼都qiáng。&rdo;覃川唯有苦笑,預設了。和她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正好相反,外圍雜役們最近很瘋狂。白河龍王要來香取山作客,需要從外圍調雜役去內裡做準備的訊息一夜之間傳了個遍。每個人都巴不得這塊天上的大餡餅掉在自己頭上,把自己砸暈過去才好。趙管事最近收賄賂收到手軟,臉上皺紋都笑得多了好幾條,chun風桃花朵朵開。最後名單終於定下,幾個給錢最多的雜役赫然榜上有名,其餘大多數還是雜役裡相對能gān懂事的。畢竟這裡不同外面,給仙人gān活不能太敷衍了。覃川的名字毫無意外地列在第一個,大家都猜測,她給的賄賂最多,自此看她的眼神格外熱辣崇拜,像看會走路的huáng金。內裡地方大,時間少,趙管事這次安排了八十名雜役,一半男一半女,去之前足足花了一天工夫細細jiāo代裡面的規矩,裡面住的都是些高高在上的人物,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可不是收拾包袱走人那麼簡單。第二天早上在南殿集合,此去的年輕女雜役們自是專心打扮一番,南殿前一片鶯聲燕語,平日裡姿色普通的女雜役,打扮後也變得俏麗了許多。覃川去得不早不遲,靠在樹下與人說笑,她只收拾了一個小包袱,穿著一身gān淨灰衣,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一身樸素,不染半絲脂粉氣。趙管事把她單獨拉到旁邊說話,神色凝重:&ldo;你向來乖巧,裡面的規矩也不用我多說什麼。只有一點千萬記住,如果遇到玄珠大人,一定小心說話做事。她脾氣素來古怪,說翻臉就翻臉,全然不給下人臉面qg面。你如不小心得罪了她,便是我也保不住你。&rdo;覃川心底有些暖暖的感動,趙管事平日雖然嚴厲刻薄,但對她實在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