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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三顫的人物,來捧場的也都是商界的精英人物,而甄朗被王少莞挽著出現,頓時讓他成為了人群的焦點,一個晚上身邊人流來往不斷,無法脫身。倒是賈芍,吃飽喝足,端著酒杯在樹下與一群姑娘相聊正歡,不時從身上掏出名片分發,陣陣笑聲從人群中爆發出來。藉著上洗手間的機會,賈芍悄悄掏出手機,輸入幾個字傳送:“明天持我名片到店裡來預約的人,一律推薦最高檔次的寫真集。”不多時手機震動,方青葵的資訊飛快的回來,“我們的定價是三年前的,明天開始所有價格上調百分之五十。”賈芍壞壞的笑了,轉手四個字回了過去,“甚得吾心。”她在這裡風聲水起,快樂無比。一開心,忍不住又是幾杯酒下肚,海鮮也是專挑貴的吃,不要錢的東西,咬在嘴裡的感覺總是格外的香。不過,別人的東西吃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回到二人居的賈芍半夜就開始感覺到身上陣陣的癢,越撓越癢,越癢越想撓,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無法安眠。休息日,甄朗半夜就聽到浴室裡稀里嘩啦的水聲翻騰,只以為某人興奮的睡不著,半夜鬧騰,直到這樣的水聲一直持續到天亮,才覺有些奇怪。門,忽然被人用力的推開,某人身上還帶著溼淋淋的水汽站在他的門口,“獸醫,有沒有藥,身上好癢。”他招招手,清晨惺忪的睡眼眯了起來,“過來我看下?”顧不得與他繼續較勁,賈芍乖乖的爬上他的床,捋起兩袖,外帶伸長了脖子。甄朗看到她露在衣衫外的肌膚上,大塊的紅斑分佈著,偏偏臉上乾乾淨淨,脖子上兩塊若隱若現,手臂上更多些。“你昨天吃什麼了?”手指摸了下,沒有突起,只是看上去紅紅的。賈芍用力的撓著,肌膚上又多了幾道抓痕,“不知道,反正都是酒會上的東西。”“有可能是雞尾酒裡的東西過敏,也有可能是海鮮過敏。”他伸手抓向床頭的手機,“一會我打個電話,帶你去醫院做個過敏源測試。”賈芍手指不停,身上被抓的一道一道的,“獸醫,你現在有藥沒有,癢死了。”甄朗思量了下,從床頭櫃中抽出一管藥,“先搽著,少搽點。”“嗯。”賈芍抓過藥匆匆奔進浴室,明擺著將他的話當了耳邊風,而甄朗低聲講著電話,交待著什麼。正說著,那個溼淋淋的人踩著水又奔了進來,“獸醫,後面我搽不到,幫下。”甄朗擠藥在手心,搽上她的後背,清涼的藥膏暫時紓緩了癢的感覺,賈芍發出長長的嘆息聲。誰也沒注意,此刻大門外正有一隻鑰匙開啟門……“喂,還要。”“不行,這個對身體不好。”“我不管,你不給我自己來。”“你不要這麼野蠻行不行?”“我就這麼野蠻,你給不給我?”賈媽媽手中的東西落地,一路狂飆進房間,眼見著自己的女兒坐在床上,整個人騎在甄朗身上,抓著甄朗的手腕,衣衫不整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紅痕,還有不少手指激烈抓過的印子,可憐的甄朗躺在床上,一副誓死抵抗的悲壯。“咻……”降龍十八掌飛上賈芍的腦袋,外帶佛門獅子吼暴怒,“你個死丫頭,強/暴甄朗!!!”☆、仇人的好心不能接受熟悉賈家的人都知道,賈家最強悍的不是他們如今已是領導的男主人,也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女兒,而是潑辣強悍的女主人,賈芍的親身老孃是也。據說賈媽媽小時候家裡是獵戶出身,自小在山裡行走,徒手抓蛇,單人鬥狼,這些傳說中的故事對她而言都是家常便飯,若是誰敢招惹,下場就和那些野獸沒什麼差別。當然,賈媽媽身上還有一點特質,就是野性。看不順眼掄拳就打,張嘴就罵,極富正義感。這一次,她的正義感站在了甄朗一邊,除暴安良的物件是她自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