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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飛快的抽回自己的目光,何敢在心裡狠狠地讚歎了下那修長如玉的大腿,臉上可不敢表達半分,“我什麼都沒看到!!!”越說什麼都沒看到,越是代表什麼都看到了。恢復了一貫的冰寒,楚濯霄低喝,“說!”“那個,憶、憶夏堂主讓我問您,如何安置兄弟,各堂傷亡如何補償?”他結結巴巴的說著,腦海裡還被完美瑩白佔據著。“你們自己決定。”楚濯霄的回答沒有半分猶豫,“忘記我已經退出江湖了嗎?”“啊……”何敢如被雷劈過一般站在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紫衣侯”與單鳳翩打賭的時候似乎說過類似的話,盟主是沒有否認,可也沒有承認啊,盟主怎麼、怎麼竟然當真了?他站在那,呆若木雞。是盟主被刺激大了,有些瘋了嗎?可楚濯霄的表情那麼平靜,那麼淡然,根本沒有一點激動衝動的表現,“您走了、我們、我們可怎麼辦?”他喃喃自語,哭喪了臉。“你和憶夏、東流,勇武足夠,義氣更盛,各堂各門對你們都是服氣的,足以統帥黑道。”楚濯霄平靜的開口,“憶夏心智也屬上乘,雖然為單鳳翩所算,但世間能有幾個單鳳翩?如今他已退隱江湖,我也該信守承諾,金盆洗手。沒有了單鳳翩的白道武林,你們足以抗衡。”他每說一句,何敢的臉就垮下一分,因為他從盟主平靜的語調中,聽到了決心。“盟主,這話我沒辦法替您傳。”他垂下頭,眼神悄悄的瞟向單解衣,“我不想被老甄他們殺了,也、也不敢面對憶夏姑娘。”就這一眼,楚濯霄腳下一步跨出,將單解衣擋在身後,鋒銳的目光逼的何敢眼神四處亂瞟,就連身後的單解衣都感覺到了他隱隱勃發的怒意。明明是他自己伸手亂摸,明明是他判斷錯誤,居然瞪別人。“我跟你去看看。”生生用眼光逼的何敢轉身,額頭上冷汗涔涔,他才冰寒的開口。何敢擦了擦腦門,腳下一溜煙飛也似的跑了,剛才盟主那眼刀,瞪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快凝結了,他深深相信如果他多看一眼,那戳在身上的就不是眼刀而是“驚雷”了。不過,“紫衣侯”的大腿,真美。“如果你不忘掉剛才看到的,我會讓你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鬼魅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驚的何敢一聲嗷叫,生怕“驚雷”會瞬間戳上菊花般往前猛的一竄,頭也不敢回的飛奔而去。單解衣望著楚濯霄閒庭信步的跟在何敢之後,前者火燒屁股的誠惶誠恐樣子,讓她忍俊不禁,笑著目送他們離開。衣袂聲在身後揚起,還能聽到紙包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沒有回頭,身後的人也沒有開口,就這麼靜靜的佇立著。終於,還是單解衣先開了口,“對不起。”她的道歉,身後的人依然沒有反應,倒是那細細碎碎的紙包響動,沒有了。她嘆氣轉身,仰頭,再度清晰出聲,“對不起。”這三個字,她說的很認真,仰首的動作,似乎是為了讓對方看清她眼中的誠摯。青色的衣衫隨著風抖動,依稀是聲嘆息,那紙包被慢慢的裹好,放進了懷中,“不必的。”“你並沒有離去。”她清楚的指出。他隨意的翹了下嘴角,似乎是想笑,只是那笑並不真心,“我沒有地方可去。”他不是單鳳翩,所過之處無人敢攝其鋒芒;他嚮往自由,卻因她而失去了自由,他想要為了自己的自尊爭取些本就虛無的權益,可她就連這些都沒能做到。“我說過若再為他人動情,需你點頭的。”可是她沒做到,她對楚濯霄的佔有慾,已經到了不可能再被撼動的地步。“除了楚濯霄,你還不捨楚濯漓了是嗎?”這個答案,她沉默了。這種沉默與其說是考慮,不如說是無法面對。“那還會有風琅琊嗎?”他仿若自嘲,“他是單鳳翩的弟弟,而黑白無常兩人更是形影不離,那……”“那我唯有給予傾岄更多,方能讓你消除了不安的感覺。”這句話,倒是接的很快,也……很無恥。楚濯漓她的確說不出否定的答案,可是風琅琊?應該不會吧,那人要入朝堂主明黃,成為真正天下的擁有者,而她嚮往的始終不曾改變,一方柴門,一泓清泉,弄蕭撫琴。她和風琅琊,是沒有機會走到一起的。她朝著樹梢上的人伸出手,“傾岄,天要亮了,山中清晨的時光是最美的,可願與我走走看看?”作者有話要說:文到了尾聲,這是我在車上飛快寫出來的,或許有人會覺得這些內容老是情情愛愛的,不是主線,我只是想在快結束的時候,多點溫存,讓大家不再糾結。下面的章節,應該會緩慢收尾,其實懸念只剩下一隻了,就是風爺,你們猜猜吧……☆、若能重來,必不放手以她和樓傾岄之間的關係,本不需要說什麼對不起,或許說,當彼此真正的瞭解,這三個字反倒見外了。他懂她,自然不需要她說什麼對不起,說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她說了,只因為她是真心的愧疚他,是真正的對不起他。承諾是她給的,當年對他的不捨,對他的依戀,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