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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在她的肩頭兩側,燭光一晃,她只看到他笑容中漂亮的牙齒,還有隱隱讓她心悸的聲音,“不賣,只送。”她不但未躲閃,而是挺了挺胸,柔軟的高聳擦過他的胸膛,風琅琊的眼神深邃如墨,呼吸更濃。“敢問風爺,送了幾回?”修長雪白的大腿,輕輕劃過他的腿彎,悄然無聲的勾上了他的腰。“你說呢?”他的手強勢的按著她的腿,兩人私密緊貼,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情動。“我不知道。”她成功的看到他眼中憤憤的光芒,不怕死的再次火上澆油,“如果今天送的我不滿意,以後就是送的都不要了。”“你敢!”他重重的吮上她的唇,幾近齧咬,在她輕吟婉轉的聲音中,將自己深埋。纏綿的吮吻吞下彼此的聲音,將彼此交融在溫柔相擁中,他就如同在自己最心愛的草原上一般,盡情的馳騁著,抒發著他的快意。沒有了戰場的殺戮,也沒有朝堂的勾心鬥角,無論他是那個江湖落魄的乞丐,還是世間最高貴的男人,他的身邊都有她。人生最快意的事是得一知己,死而無憾。而他不僅得到了屬於他的知己,還讓她婉轉承歡在身下,這一刻的滿足,誰人能明白?唯有理解他的,只怕唯有單解衣了。他們知心知意,他們也互相征服著,她的知己終將為她拱手一切,她的帝王可以縱容她所有的一切,挑釁、質疑、勾引……再沒有人敢靠近這大殿,所以他們可以隨意放開一切,激情而瘋狂的需索。這一夜,吟詠未停。這一夜,笑聲未絕。第二日,新帝未朝。他說過為她不早朝,也做到了,他說過送黃瓜給她,也圓滿完成任務,至於送了多少次,就連單解衣自己都不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吃了啊,不許再吵了,這個湯已經很濃了,就醬~~哼哼。早早更了文,居然前臺沒顯示,只好再刷一次。 ☆、求娶樓傾岄 新皇登基,立單家之女單解意為後,一時間滿朝驚詫,許多官員甚至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單家是什麼人。而有些瞭解皇傢俬密的官員,則悄然道出單家暗衛的身份。於是,有了更多人的猜測,猜測新皇昔日逼宮時,單家到底給予了多少支援,在朝堂而言,婚姻只是籠絡人心和鞏固地位的手段,與情愛無關。不管是什麼原因,單家的地位已然超脫一切,但單家一貫的低調竟讓朝臣們巴結攀親無門,甚至不知道單家在哪。京師,樓府中年女子坐在上首位,一旁的中年男子有些誠惶誠恐,看著她緊繃的臉,幾度欲言又止。“他回來了?”女子哼了聲,聲音幾乎是從鼻子裡擠出來的。“是。”男子望著自己的妻子,有些手足無措。這些年,妻子已少踏足這後院之地,今日突然地出現,倒讓他想討好,也不知道做什麼了。就連一杯茶,都是手腳僵硬的奉上。看著他的表情,那昔日俊美的容顏上又添了幾道皺紋,心中難免有些唏噓,聲音不由也柔了,“你坐著。”身在高位,公務朝政總是繁忙的,還有太多的酒宴要赴,好不容易尋到一兩日清靜,家中的夫君也是爭相求在身邊,他不喜爭寵,常常是一人獨居一隅,有時她縱然想來看看,也被絆住了腳,一拖又是數個月。“傾岄多大了?”女子捧起茶,拉起了閒話。“二十五了。”男子苦笑了下,還是順從地開了口。“這麼大了?”那手在空中一停,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我竟以為才二十一二呢。”喃喃自語中,她忽然瞪向男子,“你二十五的時候,傾岄都滿地撒歡了,你也不知道和我說為他尋門親事。”男子張了張口,卻只有苦笑。那個兒子,他比誰都清楚,心比鴻鵠高,他只要提及親事,一準第二天就看不到人影。“多好的親事啊,說來我聽聽啊。”遠遠的,清泠泠的嗓音幽幽傳來,帶著幾分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