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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吸取了太多漓的寒氣才造成這般情形?”他攏著她的腰身,每一次呼吸,他的胸膛起伏,貼上她的胸口,不僅曖昧,而且旖旎。因為為漓抽取寒氣,她身體中的寒氣過重,而炙熱之氣又因為輸入漓身體中過度,在這特殊的地方終於因為不平衡而失控,所以混沌之氣才爆發,可以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她若要壓制混沌之氣,必須先中和寒氣。楚濯霄已不需要她回答,手指從她手中接過那朵“火蓮花”,“這是治寒氣的聖物,你服下去。”“開玩笑。”單解衣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這東西綻放在雪山之巔,藥性瘋狂,直接這麼服用,你也不怕我被熱氣灼死?”她說的很含蓄,這熱氣,不僅僅是藥性,還有可能是欲|火。能獨自對抗這雪山寒氣的東西,還是剛剛採下,生生服用下去,熱氣是夠了,但是誰來為她疏導?“我。”簡簡單單的回答,只有一個字,還有輕貼上來柔軟的雙唇,將那紅豔的花瓣頂入她的唇齒間。這一刻,她含下的究竟是花香,還是他的香氣,她也不知道。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平安夜,對於沒人相陪的某狼來說,非常非常非常鬱悶啊,所以我寫了這一章,但是,我就斷在這裡,以表達我對拋棄我而去的所有的人的不滿,對,不滿,不滿,不滿……明天聖誕節,又是我一個人,只有肯陪狼的才有後續,哼哼,有木有收到我強大的怨氣?如果不安慰好我,我就不給你們看後面……今天的章節:雪山的地方,天色黑的很早,申時剛到幾乎已是濛濛的暗色,月亮剛剛爬上露出小小一角,地面的反光已足以閃亮一切,沉靜的天地裡,光線都是暗藍色的,冰芒點點。失去了最後一點太陽的暖意,整個山谷中的溫度更加的寒冷,沒有樹枝幹柴,無法生火取暖,兩個人唯有靠自己的內功支撐,度過這一夜。“還沒有呢。”楚濯霄忽然的一句,遠眺著鏡湖似的冰面。他聲音不急,神情也不急,說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他依然記得她運功後的力竭。楚濯霄不是擅長表露感情的人,他大多是將心思藏在冰冷的面具之後,孤傲的遊走在世情人際之外,他甚至從不將關心與愛護從口中說出,他只會選擇自己認為應該做的,默默的實行。相處越久,單解衣越是明瞭這一點,從疏離到漠視到親近,其實楚濯霄是個非常體貼的男兒,或許說,這麼多年他習慣了替楚濯漓著想,任何事情的每一個細節他都不會放過牢牢記在心間,這已成了他思維的定式,無論物件是誰都不會改變。“文前輩說是夜晚,如果按照外界的時辰而論,現在應該還不是夜晚吧?”她猜測著,靠在一旁的冰石邊,雙腿交疊,手指撐著下巴,很有些無聊。楚濯霄望著她的動作,一言不發的走到她的身邊,朝著她伸出了手。那手頓在空中,單解衣迷惘,不解。見她遲遲沒有回應,他索性握上了她的手,將她從冰石邊拉開,身上大氅揚起,蓋上了地面,而她的身體,就在他的動作間坐在了大氅上。以武功而言,沒必要。以這裡冰寒的溫度而言,沒作用。但是以一個男人的心思而言,他很細緻周到,即便那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沒表情。她坐著,懶懶的向後靠去,靠上的卻是某人半個胸膛,那冰冷的岩石與她中間,多了個溫暖的所在。她失笑搖頭,“你似乎很習慣照顧人。”“沒有。”他尷尬的別過臉,那身體卻未動。水眸盈盈,她好奇的盯著他的臉,想要探索什麼。等待的時間很無聊,除了看他,就只能看雪了,而看雪對眼睛傷害太大,所以她除了看他,還是看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眼神,他輕輕的開口,“漓是我最後的親人,我不希望有一天當我失去他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沒盡到兄長應該做的努力。”“所以你不斷的付出,竭盡所有的給予,只希望不給他留下任何遺憾?”似乎有些理解楚濯霄昔日的瘋狂,那種自我吞藥以身為引的行徑,此刻都覺得正常無比了。他輕輕垂下頭,幽幽的笑了,“楚濯霄世間只有一個親人,若漓不在,便是他日想如此付出都沒有人了。”停了停,他抬起頭,那雙清澈黑曜石的眼睛望著單解衣,“解衣能明白嗎?”這叫法,一向只有楚濯漓會這麼親暱的叫她,楚濯霄是從未叫過的,他通常都是淡漠的直接開口說事,沒有招呼,沒有稱名道姓。“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人活在世間,並不是完全接受他人的付出才是快樂,楚濯霄是個感情如火山炙熱的男子,看似冷漠的他遠比表面溫柔內心堅韌的楚濯漓要脆弱。不介意要付出多少,不在乎要交付性命,只因為那個人是他在意的人。很傻,又很讓人欽佩的行為。僅僅這一點,她就能看到楚濯霄內心深處直接而孩子氣的一面。“我留不下母親,留不下師傅,那我唯有讓自己更加強大,留下漓……”他輕輕的笑著,“有了‘雪薔薇’,一切都會好的。”這個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