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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天空,陰霾低沉,號角聲連綿,吹動了旌旗數里,揚起了寒甲鐵衣,與易清鴻的戰役,就待展開。 作者有話要說:某狼的《人間何處問多情》和《冤家易解布一截》同時入圍悅讀記徵文比賽總決賽,跪求大家的票票,多情文在倒數第十三的位置,冤家在倒數第一的位置,點勾,然後確認即可,無限狼吻送上ps:可以兩文同時投,要全部勾上,再確定,如果勾一個確定再勾一個,就不能投了,切記切記……131131、對陣“梁墨” 短兵相接 旗幟如雲,遮掩了天空中難得的一絲晴色;銀甲寒光,勝過了朝霞中的耀眼;利刃點點,刺的人眼睜不開。戰場上行軍的腳步,踏開了點點黃沙,在空氣中飄散著,朦朧了天色,在朝霞中,彷彿是淺淺的紅。“紅雲”的反擊,公主與將軍壯烈的為復辟而戰,已然成為了人人口中傳誦的故事,帶來了無數敬仰的目光,也帶來了全然的忠誠。對面,“梁墨”二皇子戰死,都城被風翊揚所佔,於他們而言,國已不國家已不家,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壯烈,也奉獻給了易清鴻,他們不能輸。天空的上方,傳來淒厲的叫聲,黑壓壓的禿鷲盤旋著,彷彿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不斷徘徊匯聚。我在車中,身邊被一群士兵圍護著,車窗外,清晰可見赫連雲崖的身影,最前方大氅飛揚,橫槍立馬的人,正是風翊揚。一戰之後,生死立決,再無可躲藏隱忍的機會,我沒有想過要躲,也沒有想過在度被他送走。這是我與他,第一次並肩上戰場吧?也是我與易清鴻,第一度真正的交鋒。一年以來,積蓄著實力,讓自己成長,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他合格的對手,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長久的期待竟帶不來喜悅。遠望對面,只見“梁墨”偌大的黑色鐵甲陣中,將旗飄搖,人影憧憧肅殺漫天,卻不見那個青色的人影。也是,他是文官,縱有天才之資,卻不能馭馬沙場。極目遠眺中,依稀能看到一頂車帳,被藤盾鋼甲保護著,巍巍矗在正中。有緣相會,無緣相見,欠一聲多謝,難抵殺氣沖天。我平視著窗外,默默等待著,心中再無任何雜念,國仇當前,滿腔豪情盡皆融入在這十數萬大軍營中。耳邊,鼓聲敲打,悶響,一下、一下……聲音漸急,漸如馬蹄疾馳,又如暴雨頃刻乍落,再然後已是連成了片,不知是“紅雲”軍中的,還是“梁墨”軍中的。戰馬,在不耐的打著響鼻,四蹄急跺,馬上的戰士控制著身下的馬,眼中的戰意卻早逼紅了雙瞳。戰鼓忽歇,平原上剎那靜悄悄的。“殺……”先是小小的聲音,不知從那個人的口中喊出,在無聲的戰場上一閃即沒。短暫的死寂,沉默“殺!!!”幾是同時,雙方的陣營爆發出撼山的怒吼,馬蹄踏落塵埃,濺起激情直衝雲霄,朝著對方的陣營而去。當腳步踏下,是地動山搖的力量,數十萬誓死無悔的豪情,都為了家國一戰,都為了最後封妻廕子的而博。“梁墨”計程車兵鎧甲黑鐵鑄就,遠望著,就如同黑色的浪潮一般,馬背上鐵甲在躍動間拍打著節奏,呼喚著身後的衛士跟隨著,衝向對面。兩軍交鋒,猶如兩個海浪峰頭的對撞,發出砰然巨響,兩種顏色在衝擊,融合,互相滲透,然後開始了長時間的角鬥。風翊揚依然端坐在馬上,大氅在身後飛揚,他身姿如槍筆直挺立,散發著淡定的氣息。也只有他,能夠在這樣的瘋狂中不被左右,不被淹沒,因為他始終是戰爭的主導者,真正天下聞名的戰將。悶響,是鐵甲肉身相撞後的迴盪,無數人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搏鬥著,雙方的前鋒營在中間地段開始糾纏,爭奪著初始的主動。風翊揚的手高高抬了起來,身後的弩車發出機簧的崩聲,飛蝗如雨,朝著敵人的陣地彈射飛去。天空,被黑色掩蓋,弩箭飛過的厲嘯,前方的喊殺,身後震耳欲聾鼓聲,砸在心坎之上,疾快……這一次雙方的交戰,用的都是重盔重甲,就連馬匹身上都是盔甲佈滿,大家都是指望以力量取得優勢,捨棄了輕快靈巧的弓箭而架起了三百步射程重弩,都是為了能夠儘量射穿敵人的陣營。對面,亦是同樣弩箭飛射,箭身入體,帶著強大的力量,直直的釘進地面……不斷的有人倒下,不斷的有人補上,黃沙飛舞,箭雨漫天,倒下的身體堆積著,用最後的力量成為阻擋敵人的牆。僵持的狀態一直在延續,誰也沒能真正佔據上風,或者說,這不過是雙方試探對方,真正的大戰還未曾開始。哥哥回頭,那鬼面幽魂的面具後,一閃而過的溫柔中,蘊著豪情萬丈。只一眼,與我撩起車簾後的目光對視,又很快的轉了回去。心跳,竟比身後的鼓聲,更加的激烈。他,要出戰了……槍柄輕磕馬背,他行上前數步,朗聲開言,直入雲霄,“‘紅雲’風翊揚,請戰對方主將!”一語落地,對方的陣營明顯有片刻的凝滯,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前鋒營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