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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都是對的,可我管不了那許多。當車馬停留在某個離京師並不遠的小鎮中暫時落腳的院落中時,我在樸素溫馨的大帳中勾引了他。他初始忍耐躲閃著,而我,第一次主動的將手探進了他的衣衫之內,羞怯瑟瑟在遊走在他的肌膚上,撩撥著他的敏感。“凝卿!”他啞了聲音,按著我騷動的手掌,“你還病著……”“我只想感覺到你的存在。”可憐破碎的嗓音,哀哀悲慼,“我只想讓自己相信,我的丈夫真實的在我身邊……”主動的環上他的頸,我淺淺的吻落在他的臉頰,慢慢的湊上他的唇。俊朗的唇角還有剛毅的韌度,在我的親吮中呼吸急促,環抱著我腰身的手漸緊,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迷離之色。能看到傳言中冷靜無波的晏清鴻有此神情,我是不是應該感到自得呢?主動的探出舌尖,描繪著他唇的形狀,蜻蜓點水般掠過,始終不敢深入太多,只淺淺遊移。不過我的膽怯沒能堅持太長的時間,他已化被動為主動,反身將我壓下,炙熱帶的吻重重落了下來。舌尖的糾纏,只為表達對分開的揪心,毫無保留的索取,是重逢後的喜悅。從今日起,他不再是相爺,我不再是將軍小姐,我們只是浪跡天涯的一雙普通夫妻。他的吻,眷戀在我的唇瓣,吮吸中的力道讓我有些微的疼痛,他輾轉親吻著,我熱情的回應,再無半分保留。“清鴻……”我喚著他的名字,雙手散開了他的腰帶,撫上他緊繃的腰身。掌心下的肌膚微跳,那吻猛的加重力道,侵入我的唇齒間,奪去我所有的呼吸,再沒有更多的思想,全部被他的烈焰焚盡。青衫在我手中揚起,飛舞了他的髮絲,朦朧了我的視線,只記得他胸前那一點硃砂痣,豔紅。一帷紗帳,攏住兩人的纏綿,天地間,只有兩人之間的吟詠交織。他的沉落,讓我緊緊擁抱。他的深入,是心底最後的依靠。捨去繁花,忘卻江山,我們只是俗世波濤中沉浮的孤舟,煙雨飄搖中的兩滴水珠,交融著,已是所有。“清鴻……”不知何時淚滑下,被溫柔的唇吮盡。67 喜脈在身 隱憂在後我靠在床頭,只覺得暈眩的厲害,心頭悸動反胃,說不出的難受。晏清鴻坐在床邊,攬著我靠上他的肩頭,眼神中有一絲急切,“凝卿,是不是中暑了?”我虛弱的搖搖頭,用力的呼吸,嚥下嘴裡的酸水。這裡很幽靜,背山環水的偌大宅邸,比之相府的尊貴少了幾分空曠華麗,多了幾分自然恬美。清鴻沒有急急的遠離,而是在離京師百里的小鎮上住下,看著傢俱擺設俱全,可見他早有了安排的心思。沒有了京師的繁鬧,也不會有人來騷擾我們,據說這宅邸是以前富戶遺留下來的,清鴻早在兩年前便買了下來,進駐了下人,我們悄然的到來自然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有他在,又何須半分閒心?天很熱,窗外的蟬鳴惹的人燥意難當,我靠著晏清鴻,擠出笑容:“可能天熱不適,再睡會就好了。”他的表情沒有半點放鬆,“是不是舊病復發了?這幾日你奔波勞累,又太多的事物變化,身子承受不住了吧?”我思慮片刻,不太確定開口:“往昔縱然犯病,症狀不過是心悸疼痛,與今日的樣子大不相同,莫非我又添了新病?”“不可胡說。”晏清鴻手扣著我的背心,聲音沉穩:“一會大夫來了便知結果,莫要自己嚇自己。”他的手握著我的手指,放在唇邊細細的吻著,我笑意清淺,軟軟的靠著他,“我早病習慣了,究竟你我誰被嚇著了?”嘆息聲起,“晏清鴻註定為你一生擔憂。”大夫很快的被請來,把脈沉吟中,晏清鴻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內子是何病?”大夫有些不確定,再次凝神扣上我的脈門,良久不語。終於,大夫挪開手站了起來,不等我們開口已笑著行禮,“恭喜爺、夫人,這是喜脈。”喜脈!我,我與晏清鴻有了孩子?昨日我還失態纏著他,只為了求一個孩子,我們還那麼放肆的繾綣……“多,多大了?”我好不容易尋回理智,“這個孩子多大了?”御醫沉吟:“未及兩個月,不過晏夫人你脈象極虛,切忌勞累,更不能舟車顛簸,否則容易導致滑胎,更由於你體質陰寒,若是滑胎,只怕他日再難有孕,甚至恐有生命危險。所以這些日子一定要靜養,少動為妙。”我的孩子,一個真正於我而言和我血脈相連的孩子,我和晏清鴻的孩子。手指撫上小腹,平坦依舊,數個月後我和他的孩子就要出世,我也要做孃親了嗎?晏清鴻送大夫出門,我雙手環抱著腿彎蜷縮,靠著自己的膝蓋呆愣出神。腳步聲停留在床畔,青衫飄蕩劃過,我抬頭望著他,“對不起。”他怔怔的看著我……小腹的位置,慢慢探出手,撫上。我苦笑:“我沒想到這麼快會有孩子,對不起。”我在他的臉上尋不到身為人父的乍喜,甚至有一種凝重。“傻瓜。”他環抱上我,目光清明中有了一種堅定:“遠離京師動盪本是想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