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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試試吧。”我坦然的迎向他的目光:“凝卿手無縛雞之力,更不會是您的對手,不過凝卿膽敢一人街頭行走,會無人護衛?”他凝視著我,良久。突然,他輕哼了聲,緩緩退了兩步:“下次再見面之時,只怕世上再無賀雲崖此人。”我面色平靜,沒有接話。他憤然轉身,衣角翻飛,微涼的空氣中傳來他的聲音:“易承烈若是得不到的,寧可毀去,也決不讓他人得到。”他的人影消失不見,我吐了口氣,低笑著:“賀侍衛也不知在不在,若是不在皇子殿下豈不是被嚇跑的?”夜空中,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嚴謹的回應:“屬下在。”我呵呵笑了,放眼眺望,那石橋竟就在眼前不遠處,不過十數步的距離。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向那石橋。漢白玉的欄杆在黑夜中明麗亮眼,月光打在橋頭,安謐乾淨,練華如水。遠處,馬蹄聲急,踏破夜晚的寧靜,凌亂的朝著我的方向而來。極目間,青衫飛揚,髮絲舞空,俊秀的人伏在馬背之上,馳騁疾行。看到我時,用力拉著韁繩,縱躍落下。“凝卿!”他抓著我的手,掌心很熱,有些微的汗意。月光灑在橋頭,古雋的字型沉鐫——情緣。53 月下攜手 吻落心痕 “你怎知我在這?”被他握手,漫步街頭,月高星朗,空氣裡都是甜甜的味道。他但笑不語,眼中含著幾分深意,讓我不由挪開眼。“累嗎?”他牽著我的手,“我扶你上馬。”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我偏著腦袋:“你還沒告訴我,怎麼來這找我的呢。”見我不願上馬,他也沒有勉強,“我從府衙回來,聽晏凌說你未回去,生怕有閃失,我們在這分手,自然也要回這來尋你。”月光灑在橋頭,將橋上二字照的清晰,他目光滑過,如水畔柳枝溫柔:“莫非凝卿記得我說的話,在此等候為夫?”越是與他相處,越是發現,晏清鴻的瀟灑隨性根本不是做作,而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不羈與淡然,偶爾跳脫世俗之外,卻讓人感覺又是情理之中。“你在想我?”忽悠悠的一聲,驚的沉思中的我低呼,正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看來果然是在想我。”何止不羈,他居然還有幾分無賴。我淺淺的笑著,故意別開臉不看他,調皮的踩著青石板的格子往前跳,他在身後牽著馬,慢慢的跟著我,馬蹄滴答,敲出清脆。我忽悠回首,月下男子臉上帶著溫柔,“凝卿卸下心防時,很是可愛。”可愛?這般的詞居然有一日會用來形容我,當真讓我意外。“公主三日後出閣,易承烈會在新修的府邸設宴。請帖已至,道理上說我應該帶你去的,不過你若是不喜人多嘈雜我就找個理由搪塞過去。”“若不去,你面子上總有些過不起。”我垂首恢復了一貫的平靜:“這是宮廷的禮儀,不喜也不能推。”恆昌公主出閣,皇家十年間最盛大華麗的典禮,數千人的儀仗隊,華蓋撐起以蔽京師之日,喜樂敲打直至夜半。皇上更是親口下令大赦,這在以往可是隻有帝王登基,昭立皇儲才有的恩典,可見皇家對此次婚禮的在意。有皇家嫁女的浩蕩遊行,數十日前我出閣時的場景頓時為人淡忘,津津樂道的談論著壯麗的場面。這三日,晏清鴻又一次消失,不過這三日間,他的信一如我在莫府時般準時送達。當我起身時,桌邊已放著散發著清新墨香的字箋。“今日夜歸,勿念。夫:清鴻。”依然是短短的三言兩語,依然是普通的彷彿家長裡短的叮嚀,只是著感覺,卻又深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淡如水偏濃似酒。我拈著字箋,神思飄忽,想起三日前他送我到門前時的眼神,還有……“凝卿,這裡不算是公眾之地了吧?”“不算。”我知他話中含義,垂首停駐在他面前,半晌方才輕飄飄的溢位一句:“清鴻。”“我想聽你喊我夫君。”他的笑,在月色下透著魅惑,聲音微帶啞。我張著唇,喉嚨澀澀的,良久……“夫君……大人。”他的手,忽然扶住我的後腦,眼前的月色被遮擋,只餘下他俊美的容顏,在眼前被放大。暖暖的,仿若羽毛刷過,又似冰雪沾染,片刻即離。但那觸感,深深鐫刻。我呆望著他,只覺得熱,從唇面沁了進去,一直燃燒了我的臉頰,燒進心頭,沸騰了血液。心,噗通噗通跳著,熱烈歡快,腦海中,卻是空蕩蕩的一片。他的笑,朗勝月光。不給我在度思考的機會,他再度俯下。唇,噙上我的唇瓣。這一次,他的吻猶如烈火升騰,狂熱的侵略。吮著我的唇瓣,齧咬著,肆意的撬開我的齒縫,長驅直入。勾上我的舌尖,交纏著。劃過每一個角落,烙下屬於他的印記。呼吸,在這一刻靜止,只覺得好熱,好熱。我不知道與他擁吻了多久,只知當神智再度恢復的時候,我整個人軟軟的貼在他的胸前,呼吸凌亂。他的雙手抄在我的肋下,手中用力將我打橫抱了起來,邁步入了房門。我開始慌亂,身體不自覺的僵硬了。他將我放在床榻間,唇上帶著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