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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的打算,而是與哥哥面對面站著:“承烈有個問題壓在心頭已久,期盼風少將軍能夠解答。”哥哥的身影擋在院門口,低沉著的嗓音壓抑著怒意:“皇子殿下請講。”“那日‘落龍谷’中,少將軍一人獨闖陣營的膽氣讓我實在佩服,尤其那縱馬一躍,威震三軍的豪邁之語更是讓易承烈銘記在心。我十分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少將軍如此不顧自身安危衝鋒在前?”一句話入耳,我猛的站了起來,手指緊握成拳,指甲掐入掌心,竟不覺疼。他的目的果然如此,哥哥如果繼續阻攔下去,分明就是不打自招。怎麼辦?不出去是不行了,只是一方面紗,一個斗篷,真的能瞞過易承烈的眼嗎?適才街頭,他不是已將我認出來了嗎?“怎麼,風少將軍這也不肯告知嗎?”門外易承烈步步緊逼。默默的拿起面紗遮上,我的手碰上門閂,就待出門。書桌邊的窗戶上忽然傳來嗶嗶啵啵的輕叩聲,敲散了我緊繃著的弦,側首望去,窗已被從外面挑開,高高的支起。窗外,青衫如煙,公子如玉。他一手撐起窗欞,對我綻放了溫潤的笑容。我輕抽了口氣,“晏,晏相!?”他將衣衫下襬掖進腰間,示意我讓開,手指撐著窗臺,微一用力人已進了我的房間。“上次窗外相伴,今日終於得入香閨。”他輕鬆的調侃了句,眼神中掠過一絲調皮。“你怎麼在這?”我詫異的望著他,不敢相信晏清鴻居然會從我的窗外爬進來。他手指豎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門外。此刻,門外易承烈的聲音已經高揚:“風少將軍,莫非你要對本王動手?”“皇子殿下,這裡是‘紅雲’地界,莫非皇子殿下想要硬闖舍妹閨閣?”兩人之間已是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晏清鴻笑了笑,伸手拉開了門。“皇子殿下駕臨,豈有不容進門之禮?”晏清鴻朗聲長笑:“聽聞皇子殿下有貴重禮物相贈,不知清鴻能否替未婚妻收下?”易承烈和哥哥的臉上同時露出驚訝,望著緩步行出的晏清鴻竟忘記開口。晏清鴻坦然行禮,“皇子殿下,這風俗規矩未婚夫妻婚前不許會面,清鴻難耐傾慕之心私見小姐,少將軍顧及清鴻清譽才出手阻攔皇子殿下,只是若因為這個原因而讓皇子殿下誤會就得不償失了,皇子殿下既來了,還請入內上座。”易承烈的目光落在晏清鴻的衣衫處,眼神猛的一窒。而晏清鴻低頭間,毫不介意的拂了拂皺褶,淡笑不做任何解釋。易承烈看看屋子,抬腿行了過來。晏清鴻轉身側讓開,沒有半分阻攔。只在與易承烈擦身而過的瞬間忽然啟唇:“對了,皇子殿下所問的那女子,清鴻可能略知一二。”已行到我門邊的腳步忽然停住,易承烈眼神微挑。晏清鴻低聲輕笑,語帶曖昧:“能讓男子忘情捨命的,除了紅顏知己還會有誰,皇子殿下莫要再追問了,再問少將軍只怕惱火了。”“紅顏知己?”易承烈低聲重複,忽然再次抬頭,“聽聞晏相對朝中宮中事無鉅細俱十分清楚,我想打聽個人不知晏相可知?”晏清鴻微笑和煦:“可是傳說中皇子送來的那幅畫像?說實話,這宮廷畫師的圖看上去都是櫻桃小口柳葉眉,杏眼桃腮,換做是誰都差不多,清鴻委實辨別不出。”“不是。”易承烈寒著臉,“一名男子,名喚賀雲崖的男子。”“哦……”晏清鴻的語調拉的長長:“可是御前暗衛賀雲崖?”“正是。”易承烈的眼中閃過一絲細微的驚喜:“不知這賀侍衛分派的職責是護衛何人?”晏清鴻的目光有意無意掃了眼哥哥,輕咳了聲:“這個,御前暗衛,自然是護衛宮中貴人,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