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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屬於哪些人?”楊雨兩道奏表橫空出世,危及無數人的利益,坐不住的人已然蠢蠢欲動了。“兵部侍郎家的護院、禮部尚書的貼身護衛、還有中書令家的探子,但是有一波行蹤最隱秘的,我甩掉頗費了些力氣,不敢反追蹤。”“辛苦你了。”我笑著點頭,心頭已有了計較。兵部易承烈滲透最多,看來易承烈確實做到了他對我的承諾,沒有將我與他聯手的事傳達下去,這批人該是忠於他,想要將彈劾易承烈的搗亂之人挖出。至於禮部,這應該和六大家族脫不開干係,尤其是費家和夏家,只不知到底是誰了。中書令司文職,職司起擬旨意文書,萬事由皇上授意,莫非……一個楊雨,竟然驚動了這些許人,不知明日我第三道奏表上書,又會引起怎樣的轟動。濃濃的藥味傳來,我竟覺有些頭暈,也不知是身體對這味道的抗拒,還是我真的又到了服藥的時辰。果不其然,剛進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桌上一碗散發著熱氣的藥,還有桌邊低誦著佛經的莫懷旻。藥碗熱燙,才觸上我就抽回了手指,看著微紅的手,感慨自己剎那的走神。手指,被他握住檢視,我看著桌上的藥碗,“莫公子,你如今是送藥越來越勤快了。”他睜開的雙眸中有微微的責怪,“那是因為你身體越來越弱,街頭行走卻越來越長,終有一天,我也有無藥可施之時。”“那便請你在無藥可施之前告知我一聲,我也好加快計劃,只要了卻心願,死又如何?”他忽然站起身,雙眸中的怒意更盛,從未見過他動怒的我驚的不知該說什麼,只是望著他的眼,呆呆怔楞。他笑了,充滿冷意的笑,所有的聖潔高雅離體而去,“好,也好,你若不在了,莫懷旻紅塵再無任何牽掛,終於可以朝見佛主了。”這一刻,房間中暖爐的溫度竟勝不過他身上的寒烈,那身清透的白讓我瞬間想起了剛才枝頭堆積的皚皚,竟是一樣的冰冷。“莫公子……”我訥訥的低呼了聲,聲音像是卡在了喉嚨中,“對不起。”他闔上眼,左手下意識的撫上右手,落空之後微搖了下頭,就這麼怔在我面前。“你我之間,一直都是平和相處,偶爾幾句禪語玄機,只求一個心知,懷旻不喜多言,但若凝卿不知,枉費曾為知己了。”他深深的嘆了口氣,臉上有些不自在。面對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知道,可我回應不了,也正是因為回應不了,我寧願自己不知道。“我知道你不會應我。”他強笑著,雙手輕撫上我的臉頰,掌心微顫,“你的心中已然有了一個抹不去的名字。楊雨,那楊字取自他的名,風雨同行,他為風你為雨,是這個意思嗎?”我咬著唇,只是不答。“若有一日你不在了,我便帶你走。將你葬在梅花樹下,結廬相伴,每日你聽我誦經,好不好?”我無聲,默默垂首點頭。他笑了,很聖潔的笑容,藥碗放入我的手心中,“不燙了,喝吧。”81 入手商界 巧逢叛臣楊雨第三次奏表,相比前兩次有針對性的彈劾易承烈不同,這一次涉及的內容幾乎全部與‘紅雲’有關。奏請一,昔日‘紅雲’連年戰亂,國內早動盪不堪,民不聊生,懇請帝君免除‘紅雲’地界內三年賦稅。奏請二,‘紅雲’內亂,南御‘塞宛’西受‘梁墨’,國內年年徵兵,國中青壯年勞力大部分在軍營,為恢復勞作,懇請帝君免三年兵役。奏請三,元都繁榮,陪都蕭條,為壯大國家,懇請帝君將‘梁墨’中有政績之臣派往陪都,力舉改革。奏請四,陪都地處東部,每年春季易發洪澇,懇請帝君修築堤壩,得陪都百姓稱頌之舉。奏請五,如今陪都已是‘梁墨’之境,懇請帝君開放通商,准許人民自由往來。奏請六,昔日‘梁墨’為攻打‘紅雲’曾經在國內廣納徭役作為軍隊補給,現下百姓苦楚,懇請帝君減免。零零總總下來,這一份奏表看上去更像是由立戶禮兵刑工六部合奏的請表,為的是‘梁墨’的壯大,對‘紅雲’往昔的弊端分析的頭頭是道,言辭懇切,見者皆讚歎,感慨‘梁墨’出了一位治世奇才,也讓更多的人對楊雨的身份開始不斷的猜測和好奇。當然,這說法是嚴遙添油加醋從市集溜達回來後說的,看著他指手畫腳擠眉弄眼的樣子,我不由的好笑。“有這麼誇張嗎?”我笑著搖頭,“這奏表是遞給朝堂的,怎麼可能坊間也有傳言?”“當然有!”他正經八百的點頭,不等我發問,又是擠擠眼睛,“朝堂又怎麼樣?有咱們在,您還怕您在人群中不出名?現在還有人在猜測,這楊雨搞不好是咱們聖上流落在民間的私生子,為了出將入仕故意搞出來的,其實都是皇上授意的……”“呵呵呵……”我終於忍不住了,手指捂著唇,爆發出輕快的笑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半晌才喘平。“這實在太誇張了。”我輕擦著眼角的淚水,“所謂人云亦云,怕不就是這樣了。”嚴遙看著我,忽然有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