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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兄弟,你真的誤會了,哥哥我跟你保證,今天的事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啊!”他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張彭祖的肩膀,笑得別有深意。說話間騎隊更近,張彭祖忍怒未發,身邊的劉病已忽然也“咦”了聲,神情與那郎官一般無二。“怎麼了?”“怎麼是他們?”“誰?”劉病已指著隊伍中領頭的幾個人:“如果沒記錯,我以前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他們是金氏兄弟。”許平君和王意二人在車廂裡待了許久,在聽到有大隊人馬過來時,許平君按捺不住又想起身出去,被王意死死摁住。平君的力氣不及王意,直把她急得兩眼通紅:“就算是要打架,也不能丟下他們不管呀!”王意哂然:“你出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兩人爭執不下,過了一會兒,車外有人叩擊窗牖,張彭祖在外頭說:“出來吧,沒事了。”王意略一鬆手,平君馬上衝出車廂。剛一出門,眼前黑壓壓的人群把她嚇了一大跳,她傻站在門外忘了下車,身後王意出來時險些把她撞到車下去。“這是怎麼回事?”不遠處劉病已正和幾個陌生少年交談甚歡,許平君奇怪的問車旁的張彭祖,“這些又是什麼人?病已在和誰說話?”張彭祖皺著眉頭,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口氣不是十分爽快:“你自己去問劉病已。”許平君毫不質疑,當真爬下馬車,一蹦一跳的跑了過去。王意從車上下來,瞥了眼張彭祖的臉色,笑問:“認識的?欠你錢了?”張彭祖驚得跳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王意呆住:“真欠你錢啊?!”見張彭祖一副眼珠脫眶的怪異表情,她忍俊不禁的掩唇笑了起來。張彭祖哼了聲,悻悻的道:“那邊那個穿紫衣的,他叫金建,是前車騎將軍金日磾的第三子,現任駙馬都尉兼侍中……邊上的那三個人應該是他的兄弟,我沒見過。”“哦,三公子呀!”王意眯起眼,金建的相貌長得倒也不醜,只是和他旁邊站的那一位比起來顯然就遜色多了——金氏兄弟的血統中有一半屬於匈奴,是以兄弟幾個身材都比較高大。雖然她十分中意具有大丈夫氣概的男子,但對匈奴人卻實在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要去調侃張彭祖,“駙馬都尉兼侍中,年俸可不少呢,金三公子還能欠你這位張三白衣的錢?”張彭祖氣得鼻翼翕張:“你懂什麼,沒見識的小女子。前陣子我去鬥雞,那小子明明輸了,卻賴賬不認,哼。”王意斂起笑容,冷道:“鬥雞走馬,那是你們官家子弟才玩的賭錢遊戲,像我們這等沒見識的小女子自然只能在家玩玩兒戲罷了。”張彭祖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竟然把這位平時看起來嫻靜溫淑的王姐姐給得罪了,王意發一次狠那可比許平君發十次還了不得,他趕緊作揖賠禮,學著劉病已的樣兒說盡好話,可王意背轉身只是不作搭理。許平君走路的樣子十分奇怪,沒等到她到跟前,劉病已便停下了交談,轉而問道:“怎麼了?”她赧顏一笑:“好像剛才跳車的時候崴到腳了。”他蹲下:“哪隻腳?”“左。”劉病已撩起她的裙裾,風從裙襬下倒灌進來,空蕩蕩的裙裾下涼絲絲的一陣冷,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許平君感到又羞又臊,急忙縮腳:“其實沒什麼大事……”“別動。”他一把抓住她的腳踝,裙裾撩起,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腿。許平君被他這麼一拉,單腳著地沒能站穩,人向右晃了晃,不過沒等她摔倒,有隻手便悄然托住了她的手肘。下意識的往右扭頭,抬頭正對上一雙黑黝黝的眼眸,那雙眼睛黑白分明,只是瞳仁的顏色太過黑不可測。她愣忡良久也沒反應過來,身邊的這個少年有著一頭烏亮的黑髮,束髮的是根白玉簪子,白潤無暇,頭髮與玉簪之間交相映襯,就如同他的眼睛一般格外讓人過目難忘。少年的個子很高,雖然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可他的身高明顯已經超過了劉病已大半個頭,即使是同齡人,想必也很少有他這種鶴立雞群般的挺拔身材。許平君餘光瞥到他身後站著的另外三位少年,心裡迷迷糊糊的想,這是打哪裡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出類拔萃的人物?她想得太過出神,以至於劉病已在底下連問數聲:“疼不疼?”她都沒有聽進去半句。劉病已仰頭,恰好看見她一副傻呆呆望著金家老大的木蠹表情,沒來由的他心裡的火就竄了上來,虎口用力一捏,平君隨即“哎喲”一聲慘叫:“痛死了,病已你輕點呀!”劉病已站了起來:“你還知道痛啊。”平君二話不說抓過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圈牙印:“疼嗎?”病已甩手,忿忿的說:“這是我的手,不是豬蹄。”平君朝他一瞪眼,抬起左腳晃了兩晃:“這是我的腳,也不是豬蹄!”身邊那人嗤的輕聲一笑,笑過之後又馬上以袖掩面化解自己的失態之舉,看得出來他的修養極好,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一股常人少有的高貴氣質。許平君從未接觸過這類男子,在她身邊見慣了像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