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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宏調侃我說:“阿步醒來後變乖了,以前老愛張牙舞爪的,病了以後居然有幾分女人味了。”聽了這話,我真想拔了針頭,直接跳起來掐死他。敢情他以前一直都沒把我當過女人!sa則固執的認為我的精神狀態不佳,是因為還沒痊癒,於是自作主張的退掉當天下午的回程機票,強迫我留院觀察,順便接受全身體檢。其實這家小醫院的醫療條件有限,病房裡甚至都沒通暖氣,更別提空調、電視什麼的了。我越住越不耐煩,每每一躺下滿腦子就會更加胡思亂想,夢境裡的一幕幕情景會自發的在腦海裡浮現重演。我就快被這種似假還真的幻象弄得精神崩潰了。 驚魂光芒終於一點點的斂去,變得不再刺痛眼球,我擰著頭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阿嚏!”身上感到一陣冰冷,寒氣入骨,我攏著鼻子連打了三個噴嚏,凍得渾身哆嗦。四下裡白茫茫的一片,溼氣又厚又重,我的長髮很快被水氣打溼,糾結成一綹一綹的垂在胸口。黑暗中的能見度因此大大降低,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不大像是在機艙裡,難不成又是在做夢?偷偷掐了把自己的手背。“噝!”很疼,疼痛感真實而分明,可是我卻仍不大敢相信自己的感官。“sa?有宏?”我試著小聲喊了兩聲,沒回應,四下裡悄然發出一種空曠的回振。“sa——有宏——”聲音逐漸放大,那種空曠的迴音振盪也隨之加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飛機失事?機毀人亡?不!不!我寧願自己是在做夢。忐忑不安的走了幾步,身體越來越冷,這溫度起碼已經降到零度,加上空氣潮溼,壓得我有點透不過氣。髮梢表面已經蒙上一層白霜,口鼻中呵出的白氣融於黑暗中,我開始感到莫名的恐懼。即便這是夢,也一定是個噩夢!“喔!”一個沒留神,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下,我跌倒,雙手及時撐地,掌心接觸到的冰冷堅硬的皮革。我爬起退後兩步,沒來得及看清腳下的是什麼東西,腳後跟又踢到一件硬物,噹噹有聲。猛然旋身,我恐怖的倒抽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