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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地去。”訥莫顏這才當真嚇哭了,痛哭流涕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割我耳朵!不要割我鼻子……”莽古濟臉色陰沉,喝道:“拖出去!”色爾敏找來兩個粗壯僕婦,架著大喊大叫的訥莫顏走了出去。色爾敏找了外管事俄勒,將訥莫顏轉交給俄勒後,方才急匆匆的回到大格格的房裡。這時候,那位這一個多月來給阿木沙禮看病的漢醫已經請了來,正坐在床上專心致志的診著脈。因醫生診脈的關係,諸人皆屏息不敢出聲,房內出奇的安靜。色爾敏一腳跨過門檻,不曾想房裡“砰”的聲巨響,抬頭一看,竟是那中年漢醫驚慌失措的猛然站了起來,把身下坐著的圓杌子給掀翻了。莽古濟看醫生臉色大變,心裡不由也跟著一緊,慌道:“怎麼了?我……我女兒她……”醫生臉色數遍,額頭竟微微出汗,他倉促的用衣袖擦了把汗:“我……我再換隻手把把脈……”見醫生抓了阿木沙禮另一隻手繼續把脈,莽古濟不敢打擾,話到嘴邊又重新嚥了下去,只目光焦急的看著兩人。醫生額上的汗更密集了,空著的一隻手不停舉袖擦拭。莽古濟眼前一陣金星亂撞,只覺得四肢無力,整個人軟軟的癱倒,色爾敏急忙上前扶住。烏吉嬤嬤咬了咬牙,鼓足勇氣道:“醫師不防有話實說,我家福晉是個明理之人,不會胡亂怪罪,若是……若是……”她說了幾遍“若是”,正想說,若是格格當真不治,那也只能說是你這人的醫術不行,我們馬上另請高明。沒想到那醫生長長吁了口氣,挺直了脊背:“那我就直言不諱了,府上的大格格脈象雖淺,但脈跳流利而不澀滯,正是滑脈。敢問福晉,大格格這個月可是未曾行癸水?”他說了一大堆,發現周遭的幾個婦人都是一臉的驚駭,沒人答他腔,不禁輕咳一聲:“找貼身侍女問一問即知。大格格身子雖弱,這胎倒還穩健,只是時日尚淺,也不便用藥,不如過個幾日,我再來請脈,確診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