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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大步往床邊走去,振臂一扔,穆圖爾賀嬌嗔著滾落在了床上。“唉喲,你不會輕點兒麼?”嶽託壓了上去,也不說話,只是粗魯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她“唉唉”的叫喚兩聲:“我這衣裳可是東哥送我的,今兒才上身的,你可別給我扯壞了。”嶽託噴著粗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她的長袍扒光,連帶著她裡頭的肚兜兒也一併扯了下來,扔到床外。穆圖爾賀嬌笑著反撲上去。屋外雷聲大作,暴雨如注。與此同時,推窗看著窗外雨勢的阿木沙禮正努力強迫自己平復心緒。雨絲兒隨風勢吹到臉上,國歡將她的臉扳了過來,不覺一怔:“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她愕然的摸了摸臉頰,恍惚道:“沒……是雨水的溼氣。”國歡盯著她的臉看了又看,無法再假作不知,自欺欺人:“你有心事。”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沒有絲毫質疑。她眼神閃躲,避開他的視線。國歡捧住她的面頰,不讓她迴避:“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如果可以,他真想將心挖出來給她。為什麼他用盡了所有法子,都無法捂暖她那顆冰封的心呢?難道自己當初的期望真的是一個難以實現的奢求?“沒有。”她一如往日般迴避問題,“我只是看這雨下個不停,觸景傷情,有些抑鬱而已。”“觸景傷情?”若是以前,他必然不會刨根問底,逼問於她。也許真的是觸景傷情,在這個悶熱潮溼的雷雨夜,他不禁有些煩躁起來,“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在傷什麼情!”他扣住她的下巴,令她直面自己,“是我對你不夠好?讓你心生委屈?”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揚高。阿木沙禮惱了:“你弄疼我了。”她倔強的要掙開他的束縛。國歡眼眸一黯,眸底閃過一抹受傷之色。男人如果動真格的,力氣遠非女人可比,哪怕國歡生就了一副羸弱的體格。她掙不開他的束縛,一股由惱轉畏的懼意方才生起,她已被國歡推倒,整個人往後倒在了炕上。在她的驚呼聲中,國歡強勢的壓上了她的身體。她終於神色大變,慌張的拼命掙扎:“你……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阿木沙禮!”他念著她的名字,眸光深邃,眼底沉澱著讓人無法讀懂的痛楚,“要怎樣……究竟要怎樣才能讓你接納我?究竟要怎樣,你才能喜歡我?阿木沙禮,你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做?”“你放開我——”她厲聲尖叫,因為恐懼,手足不可自控的變得異常僵硬,全身肌肉痙攣抽搐。“阿木沙禮……”他低下頭想去親吻她。她嚇得失聲,眼淚四溢。他的唇冰冷柔軟,輕輕的印在她的額頭,眼中化不開的憐惜:“別怕。”他低聲呢喃。只是他的溫柔化解不去她內心中的驚駭恐懼,她臉色泛白,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的,她喉嚨裡發出粗重的抽氣聲,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下。國歡終於意識到她的異樣,遽然從她身上撤離,手足無措道:“你別這樣……”他想去扶她,可又怕加重她的病情,只得焦急的在炕下不停喊,“吸氣!趕緊吸氣!不要憋著自己——”見她躺在炕上,雙眼無神,四肢微微抽搐,似乎根本聽不進他的任何話語。房內的動靜馬上驚動了外頭守夜的小丫頭,小丫頭驚慌失措的喊來門瑩,門瑩隔著房門聽了會兒,心中擔憂,卻又不敢驚擾主子。琢磨了會兒,噔噔噔跑外頭把正準備鋪床睡覺的松汀拉了來。松汀拍著門喊話:“爺!出了什麼事了?”“滾——”房裡傳來國歡一聲厲吼,嚇得松汀差點兒一頭磕在了門板上。門瑩暗暗慶幸,幸好自己機警,沒有觸這個黴頭。只是沒想到一向小意溫柔的姑爺竟然是個炮仗性子,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這到底還是阿爾哈圖土門的兒子,性子暴烈,不好想與。看來以後自己在爺跟前伺候,更得謹言慎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