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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把影當做一個忠心的護衛來看,而今天晚上我已經完全被他這一瞬間的氣勢所俘虜,更重要的是我明白自己其實根本捨不得讓他當我面前擋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那‘情思’作祟的一夜實在給我的映像太深。就在失神的片刻,影已經逼的刺客節節敗退,估計要不了多久,刺客就該立斃劍下。輕輕扯了扯影胸前的衣襟,“別殺他!”劍光突然密佈,一片光影晃花了我的眼睛,再次適應房內的光線時,刺客手中的劍已經被影順手挑飛,划起一道亮線釘在房樑上,刺客本人則被影一腳踹飛,倒在地上不曾起來。“你的武功出自‘舞月門’,可惜氣息凌亂,腳步虛浮,招式滯澀。”影摟著我走到倒地刺客身邊開口道,早在他飛起一腳踹她的時候,就已經封住了她的穴道,話裡沒有輕蔑的意思,只是實事求是,看來影和她糾纏這麼久,只是為了看她的武功出處,估計他沒想到的是,還能看見我對他的擔心。影蹲□,撩起她蒙面的布巾,一張清秀雅緻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若說在這個國家女人豪放,男人漂亮的話,我對自己這張臉的特殊美麗感到自豪也無奈的話,眼前這個女人終於讓我找到了知音啊,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臉,我真的會斷定她是個男子,只是雙眼噴薄而出的怒火和扭曲的面龐讓這份美麗失色不少。不過倒是硬氣的很,一聲不吭,只是狠狠的瞪著我。輕輕的在她身邊蹲下,仔細打量著,纖細的身子應該才十四、五歲吧,究竟是什麼樣的血海深仇,讓她不顧自己年輕的性命和尚未成型的武藝對我揮劍相向?不能怪我下這個斷定,仇恨據說歸根到底只分為三類,情殺,錢殺,仇殺。我自從來都不認識她,司徒青顏的印象中也沒有她,她還是個女的,哪來的情殺?若說我搶了她的愛人,御雪跟我三年,從來沒聽說過有愛人,若水大門不出,沒機會勾搭外人,至於碧靈蕭?他眼高於頂,才不會要她。錢殺?我堂堂一個皇帝,不會欠人錢,若說她是殺手,更說不通,這麼爛的武功,能平安到達我的御書房已經是她的運氣了,還殺人?這是我有影,所以才讓下人都走開,要是沒有,我也是門禁森嚴,侍衛重重。那就只剩下仇殺了,身為一國之君,我有無數種被人刺殺的理由,端看她是屬於哪一種了。“你個昏君,有種你就殺了我。”我還沒開口,一個聲音夾雜著怒火撲了過來。昏君?沖天翻了個白眼,知道她沒好話,只是很好奇這兩個字怎麼也能和我扯上關係。拉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扭住她左邊的臉:“小姑娘,朕有種沒種可不是你說的算的,如果殺了你才叫有種的話,那你認為,如果朕把你扒光了,一寸寸的割你的肉,再把你的屍體吊在城牆上任人參觀的話,這樣算有種還是沒種呢?”成功的看見她在我的威脅話語下的一絲瑟縮,接著還是很有骨氣的回瞪著我,只是再也沒有出口謾罵。成功的讓她閉上了嘴,我壯似不經意的開口道:“說吧,你是張家的哪位?”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擊潰了她堅強的偽裝,眼淚撲簌簌的開始往下掉。在影道破她武功來歷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那個被白秀珠以謀逆罪打入天牢,又在我準備親審的時候‘畏罪自盡’的張亞芝的家人。當時我初掌朝政,又誤以為張亞芝入罪只是和白秀珠官場內鬥失敗的下場,所以即使知道她的冤枉也懶得再深究。直到與雲紅衣的一席深談,得知張亞芝曾經向雲紅衣求救後,才感覺出這事情不簡單,想去找當初被我一句話發配邊疆的張家人瞭解情況,可是影尋找之下只帶給我一句話,“張家人在流放途中遭遇搶匪,全部遇難。”為此,我扼腕嘆息不已,也深深自責若不是我的大意,也不可能有這麼多人的無辜慘死。因為對他們的關注,也順便讓影收集了他們的資料,得知張家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從小在“舞月門”習武,剛剛影喊出她的武功來歷時我就已經心下明白,只是她臉上明顯的單純感和嬌小的身子讓我怎麼也無法相信她居然有十七歲,而且按影的說法,一個從小練武的孩子還這麼差的武藝?估計天資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