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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就覺得這名字耳熟,現在才想起來,當年婢子在周將軍府時,曾有一次聽周夫人說,她孃家傳家之寶,就是這赤膽花,這東西名字叫花,其實是一種果實,可怯天下一切汙毒。&rdo;君珂怔了怔,苦笑道:&ldo;大燕?大慶?這下好了,全是敵國,而且周家已經株連九族敗落,這到哪裡去尋。&rdo;&ldo;這還沒完。&rdo;紅硯道,&ldo;說是就算藥引全齊,還需要一個體質特殊的人以真力糅合藥xg,那參將說到這裡就支支吾吾,含糊不清,說柳先生再三囑咐,只許報喜不許報憂,他已經違背命令,不敢再說。我怎麼問都不肯講,真討厭。&rdo;&ldo;不肯講?怕是不方便講吧?&rdo;君珂皺起眉,心裡已經隱隱明白,想必柳杏林說的那個體質特殊的人,就是她自己?她身兼數種內力,光明和毒素並存,看這些藥物溫冷並濟,寒熱兼具,想必能糅合藥xg的人,必然也得擁有複雜多源的內力。只是她的身份在那裡,現今又是三國開戰的關鍵時期,柳杏林是覺得沒法開口,讓她一個皇后千里迢迢奔到西鄂去給老婆看病吧?&ldo;為什麼不把咬咬母女送來堯國診治?&rdo;她問。&ldo;說是輕易不宜長途跋涉。&rdo;紅硯睜大眼睛,&ldo;主子,那參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柳夫人母女好可憐,您得救她們一救。&rdo;&ldo;傻丫頭。&rdo;君珂笑笑,&ldo;咬咬母女有事,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不過……&rdo;她起身,看向深沉如墨的夜,&ldo;前提是真的有事。&rdo;&ldo;啊?&rdo;&ldo;納蘭說這人來得太快太巧,現在我也覺得,太巧。&rdo;君珂想起那幾種分佈在各國的寶藥,心中微微一沉。一切合qg合理,只是時機太巧,多事之秋,發生任何事,都讓她警惕不安。異世歷練這許多年,如今身份也不同當年,她一身系堯國國運,繫著此生最珍愛的人的xg命,她不敢不謹慎,步步為營。只是心中發緊的感覺告訴她,只怕柳氏夫妻,是真的出了事。&ldo;那參將有沒有說,咬咬母女的生存期限還有多久?&rdo;君珂算著日子,心想如果時機緊迫,就算現在派人去大燕和大慶找藥,路程遙遠,再趕到西鄂,一來一回耗費功夫,哪裡還來得及?&ldo;xg命暫時無虞,柳先生以金針渡xué維持著,只是若是拖過了一月,怕是就算有解藥,也要終身殘疾。&rdo;&ldo;你去和那參將說,&rdo;君珂思考一陣,終於下定決心,&ldo;咬咬現在在天南,那位置四面不靠,離堯國大慶和大燕都距離太遠,如果我派人從堯國去大慶大燕取了藥,再回頭奔往天南,路程重複耗費時日,只怕會耽誤病qg,不如……&rdo;她順手抽過一張地圖,在圖上快速瀏覽半晌,手指在某處有力一點,&ldo;想辦法把咬咬母女送到那裡,我隨後也會趕去,這個位置,才是最合適的!&rdo;紅硯一低頭,看著那地名,驚得張大嘴,&ldo;啊&rdo;地一聲。……&ldo;主上,咱們現在離開大慶是不是有些不妥?&rdo;一輛黑色的馬車裡,有人在喁喁低問。&ldo;怎麼?&rdo;散漫語聲,聽來幾分笑意。&ldo;西鄂那邊未必會求助於堯國皇后,堯國皇后也未必會為一個柳咬咬此刻親身出堯國,現在三方戰事方起,咱們只為一個可能便離開大慶,萬一堯國皇后沒來,這……&rdo;&ldo;她一定會去。&rdo;語聲依舊淡淡,卻少有的堅定。隨即卻又笑了笑,&ldo;去是會去,但未必會聽話地去天南,咱們就在她真正會去的地方,等她吧。&rdo;靜默半晌,那個聲音又低低道:&ldo;未知陛下打算前往何方,微臣好提前準備。&rdo;&ldo;現在可以告訴你了。&rdo;大慶皇帝微微睜開眼,眼眸流水般在面前的輿圖上掠過,修長的手指隨意一點,&ldo;這裡!&rdo;……&ldo;真是不明白陛下,為何這麼有把握。&rdo;沈夢沉的親兵統領下車來,猶自不解咕噥,&ldo;明明可能不大……何況陛下要去的地方,竟然在那裡!&rdo;他身邊站著一個紅袍人,大慶朝官員都著紅袍,官位越高顏色越紅,這人紅袍豔得太陽一般,正是沈夢沉麾下掌握文臣的左丞,此刻他聽見那武將咕噥,閒閒一笑。&ldo;竟之……&rdo;他叫著那位親兵統領的字,&ldo;你對局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