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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弈手在她腰下一抄,一陣天旋地轉,鳳知微已經翻了個個兒,驚呼聲裡聽得寧弈在她耳側柔聲道:&ldo;嗯……今兒想不想換個花樣……&rdo;鳳知微本就腰痠,哪裡支援得住,軟軟伏在他身上,咬唇只是笑。寧弈一抽她的髮簪,烏緞般的發一瀉如流水,幾縷額髮被汗溼了粘在額上,鳳知微半羞半嗔的眼神從長髮間瞟了出來,平日裡那麼莊重的人此刻看來竟也媚眼如絲,看得寧弈心神又是一dàng。他輕輕附耳說了幾句。鳳知微臉色大紅,哪裡肯,掙扎著要下來,寧弈微微動了動腰,鳳知微手指一滑,不知怎的便觸到他身上凸凹不平的某處。那是一處傷疤,看不出什麼形狀,但是鳳知微知道,那裡原先是一個字,烙鐵烙出的字,後來被秘藥處理,試圖消去未能成功,便gān脆又用匕首除去那片肌膚,幾番折騰,傷疤猙獰,便是最好的金創藥也未能平復。寧弈天潢貴胄,富有天下,向來沒吃過什麼苦也不會有讓他吃苦的機會,他身上會有這樣的傷疤自然是異事,這疤的來源兩人心知肚明,卻從未提起,只是鳳知微每次無意中觸及這傷疤,便要心中一顫,有綿綿密密的不安和惆悵泛上來。心一軟,動作便無力,那翻身下來的動作便半途收場,反而軟軟地伏在了他胸上。寧弈心中暗笑‐‐平日裡他並不願讓知微察覺這道傷疤,但是在某些需要引起某人愧疚從而讓某人放開的特殊場合,這道疤簡直是百試百靈。&ldo;來試試……&rdo;他像一隻賊兮兮的大灰láng一般誘哄著白兔子鳳知微,抓住她的手,慢慢往下引去……室內漸漸漾起低喘輕笑之聲,她在他身前一壞軟飴糖般被揉來搓去,那些細碎卻長久的震動頻率伴隨這船身搖晃,如海cháo綿綿密密一波一波來去,他不斷地兇猛衝上她溼潤的沙灘,席捲她歸入海墟深處,助她星光炸裂上掠高空四海騰雲天地玄huáng……一忽兒又yu進還出地在她的海洋裡徘徊進退,換得她難耐的呻吟,不得不將自己的天地更為忘qg地開啟,渴盼更多的長驅直入徹底掠奪,這一刻要他做自己的王,把每寸肌膚都作為圖騰膜拜,誰在誰的身體裡打上永不可消除的烙印,同這星光大海,一起震顫起伏。海上迷濛的水光霧氣自半掩的小窗撲進來,觸及散發高熱的赤o肌膚瞬間消逝,叮叮噹噹的帳上金鉤在響,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船身搖晃還是chuáng在搖晃,地上橫陳凌亂的衣物,沾染著qgyu的迷離的氣息,梳妝檯上殘留著肌膚的熱氣,大幅的明光玻璃鏡上印著玲瓏的體印,起伏的弧線美麗,再在空氣中慢慢散去無痕,只有鏡邊夾著的幾根長髮昭示有人曾經赤身緊緊背靠鏡子……各式妝盒被揮落在地,珍珠琉璃玳瑁晶玉流光閃爍,傾著月白的粉和淡紅的胭脂,香氣幽幽,那些鋪開的薄薄粉末間,拓出幾個小巧的赤o的腳印。qg最熱的時候,她在某個彎折極限的角度中眩暈飛翔,聽得他喃喃低語,&ldo;……當年船上被你給糊弄了採了陽,如今可得給我扳回本兒來……&rdo;她聽不清,嫵媚地將耳朵偏了過去,卻被他輕輕咬住頸項,舌尖舔過汗溼的肌膚,一陣觸心的麻癢,她嚶嚀一聲,更柔軟地彎傾下去……這海上高船,夜色掩蓋下的絕豔風流。番外 顧少爺二三事之qg書事件鳳知微以魏知的身份在訓練順義鐵騎期間,每天收到很多qg書和荷包腰帶,足可以開一間鋪子。鳳知微轉手就把這些東西扔給牡丹太后,牡丹太后欣然全收,沒事拿來打賞女奴也好呀。因為知曉時常養在牡丹太后這裡,顧少爺有時也會來轉轉,有次進門,就看見太后眉開眼笑地給顧知曉讀故事聽。少爺看女兒聽得專注,也坐下來聽。&ldo;……你是糙原上的雄鷹,我是你心口那一簇細羽……&rdo;&ldo;我呸,人不做,做鳥毛?&rdo;牡丹太后說。&ldo;……來我寬廣的懷裡,像大海足可容納陽光……&rdo;&ldo;姑娘,chui吧!你有那麼大的胸嗎?&rdo;牡丹太后說。&ldo;……我甘心做一隻羊,任你燒烤,永遠睡在你的胃裡……&rdo;&ldo;然後化成便便,噗哧。&rdo;牡丹太后說。&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