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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先並沒有馬上配合她,誰知她卻能在他的不配合下,自己完成了很長一段的獨舞,像是隻把他當做一個支架一樣對待,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那細長的腿、絕佳的身材,在他的面前輕輕地移動著,那雪白的胸型,還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胸膛。柯輕滕的心裡,頭一次升騰起一股極其qiáng烈的yu望。這個女人,真是好樣的。竟然將他當做一個活木偶,自顧自地跳舞不算,還如此明目張膽地引誘他。那麼,他就要教會她,什麼,才是真正的引誘。他的手,這時悄聲無息地放到她的腰後,跟著她的步伐,開始進退。她發現他終於開始配合後,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笑,手掌刻意從他的脖頸處一路滑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調qg般地朝他的耳邊,呵出一口氣。而他,沒有說話,手掌也同時從她的腰、慢慢滑下到她的臀部,最後像撩撥一般地,帶過她光滑細膩的大腿,將她別在大腿間的那把短刀拔出,猛地甩向了一邊的柱子。這個動作,讓整個客廳都發出了一聲驚呼。而她又怎麼可能輸給他?他的此舉,更是徹底激發了她的鬥志,她望著他深邃似海的眼睛,快步地與他朝前共舞了幾步,看準了一旁的柱子,抬起腿勾著他的腿,想要借力將他撞到那根柱子上。可是顯然,她太低估他了。他的眼睛早已經將她想要做的一切都dong察得一清二楚,此時巧妙地藉著她要推他的這股力,將她整個人折了一圈,反過來將她重重地壓靠在那根柱子上。&ldo;彭‐‐&rdo;一聲。qiáng者與qiáng者的征服,驚心動魄。&ldo;……到底是誰說,你不會跳舞的?&rdo;她挖坑反倒自己跳,被他毫不留qg地那一下,給撞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剛剛還漠然冷靜的臉龐上一下子就浮現起了明豔豔的怒意,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問。&ldo;謠傳。&rdo;他平靜地回答,這時將氣喘吁吁的她從柱子上拉過來,帶到懷裡,然後bi迫她做了一個向後仰到極致的動作,慢條斯理,&ldo;所有的舞種,我都會。&rdo;她抿起了唇,緊緊盯著他,臉頰上有怒意,有好奇,有躍躍yu試。而他,則在狀似沒有注意到她的表qg時,早早將她的所有都盡收眼底。一曲終了。他這時鬆開她的身體,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qg,也沒有說任何話,轉過身就要離開,可誰知,她突然向前了一步,準確地伸手拉住了他的領帶,湊到了他的身前。在客廳裡全程旁觀了他們所有互動的其他客人,都已經連驚呼聲都無法發出來了。誰都知道,柯輕滕從不和任何女人接近,更厭惡任何女人的觸碰,可這個女人,卻繼而連三地,不僅與他共舞、有肢體接觸,還做出了這樣挑釁的動作。&ldo;你要走了?&rdo;只見她以這樣近的距離望著他,眼睛裡蘊含著勝券在握,紅唇輕啟,&ldo;你不是說你會所有的舞種麼,那麼,chuáng上的那種……你也會?&rdo;這一曲探戈,就這樣讓這個突然闖入他酒會的女人,在他的身邊,留了下來。所有道上的人,都盛傳,不僅有重度厭女症、還冷漠如他柯輕滕這樣的人,竟然有一天,會在美色上栽跟頭,甚至有許多人爭相地想看好戲,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贏得他的側目。她的確是他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女人,可這不足以解釋她的出現。而很快,他拿到了她這必然有目的接近的背後真相。秘密報告是由他個人接洽的,甚至連鄭氏兄妹都不知qg,他在書房裡將這份報告看完後,進行了銷燬。原來,她是聯邦的盟友。聯邦這次倒是劍走偏鋒,在得知他不近女色的同時,竟然還想用女人來接近他、以此獲取他們想要的東西。不得不說,他們真的還是一如既往地愚蠢和異想天開,可是,唯一棘手的問題在於,他們選的這個女人,竟然是她。是這個四五年前,驚鴻一瞥在他心裡埋下了誰人都不知的波瀾的女人。是現在再度出現,僅憑著一曲探戈,又如此輕易地闖入他世界的女人。為什麼他會在早料到她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前提下,還是允許她在他身邊留下?為什麼他往常對待世間所有人一視同仁的態度,在對待她的時候,就出現了偏差?為什麼這樣一個女人,能夠在他從來都無色的世界裡,駐足停留越來越多的時間和越來越多的空間?午後的光漸漸淡了下去,他腦中思索著種種,不經意地側頭向窗外望去。別墅的大門恰好在這時開啟,是她按照往常的慣例,坐車到這裡來,等他一起去賭場。由於車窗沒有完全關上,他能看到她露出一半的臉頰。這個時候,鄭飲從別墅裡出來,一邊跑過去迎接她、一邊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在他視線裡,她的臉完